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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老师的惩罚

 

京城的“艺品”是一个不大的画室,专收艺考集训的高中生。

白榆带着笔桶和调se盘,走进来时,嘈杂的画室内,顿时安静了。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有人面露无奈。

所有同学都知道,近段时间画室老板:艾曦,总是刁难许菲。只是她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疏远,以免被殃及无辜。只有对她有好感的王杨,敢大着胆子,对许菲表现出一点点善意。

王杨已经帮她站好位置,挥手招呼许菲过去。她轻轻走过,坐在王杨旁边后。王杨才小声说道:“小榆,昨晚已经通知了,艾老师今天白天不在,晚上才会回来。这一整个白天,你终于可以松快松快了”

许菲无奈苦笑,并没回答。这两周艾曦一直冷着脸,在画室里,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神出鬼没的艾曦,抓住把柄,在对她进行惩罚。

一上午安然无事过去了,看来王杨说的是真的,艾曦今天不会来啦。许菲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王杨伸着脖子,看了看许菲的画稿,开口说:“你的se彩感太好了,用se那么大胆哦!造型也准确!”

许菲从小就被公认有绘画天赋,这种夸赞听的太多,也不会放在心上,只回以微笑;王杨又把许菲拉到自己的画板面前,指着自己的画说:“你看我这,总感觉画面灰蒙蒙的,帮我瞧瞧~”

许菲道:“咱们这组静物都是暖se,如果画面没有冷se衬托,暖se就会显得不鲜亮……”她最近一直少言寡语,许是因为今天艾曦不在,竟然滔滔跟王杨讲了好一会子。

正在她认真的分析画稿时,王杨的脸se突变。

许菲一怔哑然失声,一种默默的恐惧在心底升腾。她身t僵直如同秀逗了齿轮,一点一点转过身去。只见一个高挑的y影笼罩住了她,周围的空气好像被ch0ug了一样,令人窒息。当她看到艾曦那张漂亮的脸时,腿根处控制不住的发抖。

许菲:“我……我……”

话还没说完,艾曦就被叫了起来,站在角落里。

画室里面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同学们没人敢回头看。全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埋头在自己的画作前。

她因为站的急,整个人摔倒在地,膝盖窝遭到一击重踹,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现在这样跪在艾曦面前的姿势,更让她羞愤难当。

艾曦嘲讽道:“你以为自己是谁?也敢在这里给人讲画?”

许菲咬住下唇,只对自己说,忍耐,忍耐,再忍耐。委屈憋闷的眼泪,如同h豆一样无声滑落,敲打着地面发生“吧嗒,吧嗒”的声响。她知道面对艾曦的故意刁难,她即使辩驳了,招来的只是更狠戾的t罚。

艾曦之所以,视许菲为眼中钉r0u中刺。就是因为她两周前,无意间听到了艾曦的秘密,这个漂亮的nv老师竟然长了根男x的roubang,还和学生ga0在一起。

艾曦转头,面向埋头作画的王杨。转换了一种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王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你要懂!不要因为不值当的人,影响了艺考,耽误了前途”。强势的话语包含了拉拢,也蕴含着威胁。

听到这话许菲心里一怔,心里更加委屈。她听出来了,艾曦不光要在身t上惩罚折磨,还要让所有同学都孤立她,远离她,从心理上再去搓磨她。

王杨介于艾曦的y威,不敢反驳,默默的低下头来。

许菲浑浑噩噩,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挺过去一下午的。直到课程结束,只剩下一个人。

尚还只绘出花骨朵雏形的画板被随意搁在地上,白榆双腿被按开压倒在画室的沙发上,艾曦不知从哪挤了一手r膏,不由分说地朝白榆sichu的毛发下手。这是她对白榆惩戒的法可循地用皮带照拂其她被绳缚绷挤的r0ut。

“被打也能爽吗?就该让人看看你这副模样。”肚皮挨了一下。

“是不是随时都能发情。”这次ch0u的是大腿内侧。

“下次该怎么满足你?要我把你直接扒光了绑在花画室吗?”她用力ch0u向nzi,“那算什么作品?艾曦的贴身x1nyuywa?”她之前一向优雅温柔,从没在她面前痞坏成这样,俗鄙的荤话从她嘴里冒出来竟让白榆快感更甚。

“做成假塑怎么样?听说过倒模吧,把你全身涂满凝胶,再用石蜡覆盖,等凝结后就能拿去灌纸浆塑型,再由我亲自削刻上se白榆身上每一处细节。”

“还有你这个saob也得做个仿真的出来。”她冷冷地说道,神情不似玩笑,b前面每一句恐吓都真,“这样以后我c那个假的b就可以了。”

直到nzi被ch0u得肿胀不堪,n头糜丽得能滴血,白榆的下t还在接着一gugu喷出水来,艾曦像是终于ch0u累了,指节捏皮带捏得泛白,手垂下的同时皮带也滑落在地。她走近白榆,钳住白榆因痛慰而伸延的脖颈,将白榆的上身往后牵扯,直到头部半悬空,仰支在桌边。

头顶传来她解开皮带的声音,木桌半人高,让yjg恰好弹撞在白榆鼻梁上,白榆从来没看见这个东西,艺术家像天生为艺术而生,人也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就连ji8都是俊美的,健长、硕大、se美,能力更不容小觑,也许是因为没得到满足,此刻雄立得有些许狰狞。白榆张口伸出舌头去尝,艾曦毫不客气地顶入白榆的口腔,闷哼呻叹一声,轻轻ch0u着气享受白榆的含吮,白榆翻弄舌头,来回t1an压r0u柱上的筋条,裹着牙齿x1动guit0u,腔内温暖sh润,津ye与空气随着白榆的ch0ux1气在ji8上震弹,将铃口裹挟得淌溢腺ye。白榆被索缚无法动弹,头也只能勉强左右晃动,唯能在艾曦开始挺动腰t将ji8往里cha送时收唇套弄,保持牙齿的无害,跟随roubang的进出滑动舌头刮t1an,然后调动调整喉管,将ji8吞咽至深,任凭艾曦抓着白榆的头颅把喉咙cha贯得起伏连连,最后晃弄鼻尖抚蹭在外面进不去的囊袋,迎接ji8停留在喉管深处的爆s。

jgye本该连吞咽都不必经过便直接流注入白榆的胃里,艾曦指节从白榆锁骨滑伸而上,狠狠抓捏了一下被ch0u打得肿痛的rr0u,白榆在灼痛中慌了气息,这对喉咙正被塞挤了ji8s着jg的人有些致命,ch0u咽不了,吐息不得,喉咙便梗箍得更加紧致。

“唔、嗯……呃啊、啊……”艾曦爽恨地喘y,咬着牙腰部绷颤,依旧小幅度c白榆的嘴,yjg在窄小的喉咙里跳抖,持续绵长地喷s攒存几周分量的浓厚白浊。jgye无法克制地被呛入了气管,ji8退出后白榆艰难地大口咳喘,鼻腔里溢入艾曦腥膻粘稠的jgye,眼泪、口水和鼻水也因服务至深的k0uj挂在脸上。白榆下颌颤抖,合不拢酸软的腮帮子,狼狈地像个被使用结束的口侍飞机杯。

几点yet滴落在白榆脸颊上,白榆抬眸望向上方,艾曦下睫毛沾sh一片,唇角压着泣意,脸颊微微ch0u鼓两下,都是餍爽的喜悦。她托起白榆的后脑,拇指指腹替白榆擦去那些糊成一团的yet,可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不受她控制地落下,来回擦拭也没能把白榆的面颊擦理g净,徒增新的sh润,自顾自站在那无声流起泪来。

白榆看她哭泣的模样连忙出声沙哑地哄起来,x口被她突如其来的伤心yu绝烫穿一个洞,终于想起来《逃生技法》的内容,手腕翻缩两下,将绳缚挣脱开来。绳索箍勒得太久,白榆身上没一处好的。

“痛吗?”她眼神在白榆肿淤的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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