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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妹妹挨家法许沁自我意识觉醒

 

意识回归身体的时候,许沁首先感知到的是痛。

火烧一般的痛楚一点点蚕食着神经,在背部连成一片。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那痛便更尖锐了几分,让她不敢再动。

“沁沁……”

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许沁终于攒出些力气,费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男人带着担忧的,近在咫尺的眉眼。

好熟悉……他是谁?

太近了。

许沁微微皱眉,抬手想要把人推开,却牵扯到背部的伤,一时间僵在原地。

耳边的一切清晰起来,许沁听到了身边不远处带着怒气的训斥声。

“孟晏臣,让开。”

“爸……沁沁受不住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许沁顺着声音抬头,看到了那被男人唤作父亲的中年男子,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手上拎着一根……藤条?

下一秒,那根漆黑的藤条便夹杂着风声落在了身前男人的背上。

男人闷哼一声,身形晃动了一下。许沁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地上,而男人撑着双臂伏在她的身上护着她,虽近,却控制着连她的裙角都没碰到半分。许是这一下藤条力道太重,男人不可自控的被藤条的力道带偏了身形,却仍记着偏过头去,不让自己触碰到许沁,只有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了许沁的耳畔。

而就随着这一声闷哼,一切记忆突然向许沁脑内涌来。

她叫许沁,是孟家收养的女儿。眼前这个因护着她而受罚的男人,是孟家的继承人,她的哥哥,孟晏臣。

脑中的记忆纷乱复杂,明明是她的记忆,却又像隔着什么一般。她看得清楚,却实在无法跟那记忆中的“许沁”感同身受。眼下一片混乱,许沁没有时间慢慢理清自己的记忆,只捡着与现在这情形有关的部分粗略回忆。

如今这场面……是因为她跟宋焰恋爱的事被家里发现了。

宋焰,她的同桌,她喜欢的人,也是孟家绝不可能接受的那种人。

抽烟,逃课,打架,这样一个爸妈眼中的小混混,他们自然不会同意自己和他交往。恋爱的事被付闻樱发现,便立刻把许沁带回了家,又找回了正在开会的孟怀瑾。孟家家规森严,早恋、隐瞒,哪条都是必须要罚的大错。许沁挨了几下藤条就昏了过去。

孟晏臣大概是知道了这件事匆匆赶回来的,身上穿着的外套还来不及脱,就强硬的挡在许沁身前,替她受罚。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许沁犯错,最后永远是孟晏臣护着她替她挡下责罚。

藤条还在不断落下,许沁费力抬手推了推孟晏臣的肩膀:“哥……”

孟晏臣转过头看向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肯定是疼的狠了,额角都是细密的冷汗,眼底微微泛了红,却咬着牙不肯出声。

“爸!妈!”许沁突然大喊。

孟怀瑾微微皱眉,到底是停下了手上的家法。

“沁沁……”孟晏臣低声开口,带着细微的喘息。

许沁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看向孟怀瑾:“爸,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只是好奇,对不起……”

从小到大,许沁挨了罚也只会躲在孟晏臣身后哭,从不知道辩解或者认错,这还是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只能微微踮着脚艰难站立。身体在这种拉伸之下,背后的伤和不堪重负的肩胛都叫嚣着疼痛。

而这本就是惩罚的一环。

刑架旁边摆着一台惩诫机,不是什么古老的东西,而是前段时间父亲去科技展上带回来的。摆在惩诫室里算是孟怀瑾恶趣味的收藏。

这东西搬回家的时候,孟怀瑾原本还玩笑说要是十年前有这东西,不知省了多少力气。没想到今天便用在了孟晏臣身上。

不能再罚背,孟怀瑾把机器的高度调整到了孟晏臣臀部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如果想明白了,我自然会进来。”

想不明白,这台机器就不会停。

没说出口的话,是两人都默认的事实。

孟怀瑾走出惩诫室,顺便关了门。

阴暗逼仄的房间再没一丝光亮,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微弱声音。

滴——

惩诫开始。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下一秒,檀木板子以设定好的力度,狠狠打在孟晏臣身上。

“呃……”

孟晏臣喉中溢出沙哑的痛呼。

板子与藤条带来的痛感完全不同。藤条尖锐,力道大了能扯碎皮肤,可到底不会伤筋动骨,但板子不同。这样重的力道,仅仅一下,孟晏臣便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打碎了一般。

不等他适应,又一下落在了身上。

机器就是如此。

它不会理会受罚的人能不能承受,之后以设定好的力道的速度,一下一下,永无止境……

客厅里,付闻樱看到了孟怀瑾指尖沾染的血迹。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孟怀瑾也低头看去,两人齐齐沉默了。

“怀瑾……晏臣他……”

“不肯改。”

早就在意料之中的结局。

付闻樱眼中疲色更甚,孟怀瑾去洗了手回来,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闻樱,如果晏臣真的……改不了,你怎么打算。”

“我怎么打算……”付闻樱沉默着摇头:“我能有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硬塞一个女孩儿给他不成?”

“不行。”孟怀瑾一口否决:“真要这么做,就是害了人家。”

“晏臣刚刚也这么说。”

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同性恋。

哪怕不是豪门,哪怕抛弃了公司传承的问题,只作为父母,也是两人决计无法接受的。

可不接受,他们也不知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安静的空间里,唯有楼上隐隐传来的响动,偶尔夹杂着孟晏臣无法忍耐的痛呼,每一下都砸在两人心上。

就在两人都濒临忍耐极限的时候,许沁推开了家里的门。

“爸……妈……”

“沁沁?”孟怀瑾看着因跑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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