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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憋尿 走个剧情)

 

昨晚宋如珩是在祁清席的床边睡去的,祁清席还好心的给了他一条地毯。他走出房间听见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心里有些讶异今天祁清席竟然没有出门。

这个发现让他不免有点不知所措,只想悄悄从书房门口走过去尽量不要让里面的人发现他已经醒来了。

但是它还是听见了他的名字从半掩着的房门里传来。

好吧,自认倒霉。

宋如珩推开门进去转身关上了门,然后走到书桌前跪下。看着书桌上的大瓶果汁和骰盅,祁清席

“早上好。”宋如珩先开了口,也算是对祁清席叫他的回应。

“早。”祁清席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没停,目光也从始至终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宋如珩跪了几分钟,觉得很无聊,不明白祁清席叫他是为了干什么。好在很快祁清席就结束了工作。

“要玩个游戏吗?”

“我赢了有奖励吗?”宋如珩膝盖还是很疼,于是悄悄挪了挪。

“当然。”祁清席看着他的小动作,用指节轻敲了一下桌面。然后又开口说:“输了也会有惩罚。”

“好。”

“游戏规则,两个人同时摇骰子,然后石头剪刀布,赢的人选择一个一个盅开,喝掉相应数字x100毫升的果汁。这一瓶是2l,最后讲他喝光的人为胜。”祁清席说着,拿出了一个1l的量杯。

“好。”游戏规则听起来还算公平,宋如珩点了点头。

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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