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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乐被强(不喜误买)

 

自从厕所事件,景乐下意识躲着易函,能不接触不接触,钱落也没有围着易函,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说好操江景。

仅仅半个月,易函已经在班里跟同学打成一片,钱落也开始疏离,原因是景乐说得对,易函心机重。

放学易函塞了张房卡给景乐,在她退回来前,揽住她的肩膀,朋友很好关系似的,在她耳边说:“景乐,邵沛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她松开两人,笑着说:“老师说我成绩差,你给我补习补习,我下次请你吃饭。”

晚上钱落去找江景,景乐握着房卡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找到酒店,刷卡进去,她想着只是补习,那也没事。

刚进房间闻见一股香味,而易函仅围着浴巾在房间,像是刚刚沐浴好,她垂下头移开视线不去看易函娇好的身材,谁知道房间的香味跟易函让人浑身燥热起来,尤其是下面的肉棒呼之欲出。

她意识到不对劲,想往外面跑,被易函轻松拦住,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往床上放,用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情趣手铐把她双手锁住,不管景乐如何挣扎,她压在她身上,描绘着景乐的五官,不得不说,景乐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偏柔弱,谁知道下面长了一根男生的鸡巴。

“易函,你放开我。”

“景乐,你可终于栽我手里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你怎么能跟邵沛那个勾搭你的贱女人在一起呢。”

易函想到邵沛勾搭的景乐,笑容逐渐扭曲,让景乐害怕起来。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景乐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被手铐把手腕弄红,易函像是不屑的嘲讽她的挣扎,压在她的腿上,手指在裤链打转转。

“我很好奇,十年不见,你的小鸡鸡是不是长成大鸡巴了。”

景乐见她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得哭出来:“易函,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你跟邵沛在医务室的事情我见到了,邵沛都可以脱你的裤子,为什么我不行,我比她长得丑吗?我身材没有她好吗?”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邵沛好,她是最好的。”

易函沉了眼神,她把景乐身上的校服扒光,只剩下内衣裤,她隔着内裤摸上那处的小帐篷,拉下内裤,见到比她想象中大很多的鸡巴,她用手试探的摸了摸,肉棒弹动了两下。

“嗯……”景乐闷哼出声。

“你下面的鸡巴倒是挺诚实的。”

她把自己的浴巾扯掉,去吻景乐,一开始景乐紧闭牙关,她摸着下面的肉棒被分神的景乐张开嘴,她的舌头刚刚滑进去,景乐狠狠的咬住舌头不放,顿时她疼的眼泪掉下来,打了景乐好几个耳光才松开,鲜血将白色的床单染红。

易函去了外面的房间处理伤口,景乐跟手铐较劲,她突然看见床头柜摆着的钥匙,移动身体用脚勾过来,往上面挪着,一番挣扎下把手铐解开。易函正好处理完伤口进来,她看着想逃的景乐,上前一把抓住她。

“景乐,知道我为什么会转学吗?因为我杀了一名想要强奸我的老师。”

景乐用双腿踢着她,大喊:“你就是个疯子,扭曲的变态。”

易函再次把景乐压倒在床上,用绳子把她双手双腿绑好,把脱下的内裤塞她嘴里,看着她像条毛毛虫在床上挣扎。

她看着景乐立起的大肉棒,摸向自己的下体,下面已经泛滥成洪灾,食指跟中指沾上不少淫水,她扶起景乐的大肉棒,让自己的下体去吞下大肉棒,加上景乐的不配合,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又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吞进一半时,痛的易函直冒冷汗,她找到润滑剂,把两人的性器都抹上一些,再次坐下去时不再困难。

“景乐,好舒服啊。”

易函适应一会,试着动了动,撕裂的疼痛褪去,剩下的是快感,她摸到规律后加快速度摇着两人的身体。

“啊……快点……景乐,你的肉棒好大,要是能动一动就好了。”

景乐最终只是无力挣扎,躺着流泪,身体的燥热让她跟着易函的动作摇摆,易函高潮一次又一次,阴精混合淫水把床单打湿,等到她脱力时,把景乐的绳子解开。

得到自由的景乐想到易函强迫她,不管还在休息的易函,扶着梆硬的大肉棒插进去,不留任何温柔,只管往里干,干死她这个贱货,骚货。

“疼……啊……景乐……轻点,求你……求求你。”易函感觉到下体撕裂,而景乐像条发怒的豹子,眼里满是怒火,纯属发泄一般。

景乐用力揉捏她的乳房,跟玩气球一样,下面凶狠的抽插:“你个骚货,不就喜欢让人干吗?那天把我堵在厕所是不是就想我让这根大肉棒狠狠的操你,干死你个大贱逼。”

“景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易函真的开始恐慌,这样的景乐太恐怖,说不定真会把她干死在床上。

不管易函如何求饶,她权当没听见,用大肉棒狠狠的满足这个骚货,她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把肉棒抽出来时下面全是血,而易函早已经晕了过去,她对着晕过去的易函撒尿,用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开房事件过去一星期,易函才来上课,见到景乐双腿在发抖打颤,心有余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软弱可欺的景乐如今变得如此残暴,下体撕裂,阴道出血,躺在医院好几天。

钱落凑在景乐面前,低声说:“易函这走路姿势绝对让人干了。”

景乐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易函欠操,真是个骚货贱货,邵沛知道她跟易函的事情,再也没有理过她。

如今江景也升了高一,只是不在一栋楼而已,高一新生一直忙着军训的事情,钱落跑去看过两次,江景被晒黑不少,倒是看起来猛1不少,钱落本来处于弱势,一个暑假江景蹿高不少,站一起更加显得她像个小弱受。

她提了一袋子东西,拿出防晒给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喷上,瞧着她古铜色的脸:“你是不是见我要睡你,故意晒黑,操,让我没有胃口下手。”

“过段时间就白了。”

她就见不惯江景不在意的态度,上去就怼:“白你大爷,我可一直等着干你,你全身上下就一张脸拿的出手,现在也黑了,让我怎么下口,你说,怎么下口。”

江景摊坐在草坪,眯着眼睛:“你在下面不也挺舒服的。”

轻飘飘一句话,钱落炸了,她把袋子扔江景怀里:“我告诉你,我给你买了一堆防晒的,还有面膜,什么美白的玩意,你天天得给我用,要是半个月后,你还是这个鬼样子,我就重新找人了。”

等了将近一月,江景白了回来,钱落急不可耐的跑到初中部,午休时间,除了住宿的同学到宿舍休息,走读的全趴在教室,她把江景带去对面的一套公寓,扔了把钥匙给她。

“我平时很少来住,你午休来这吧。”

“你来吗?”江景打量着格局,倒是挺温馨的。

“你来我就来,你不来我来干嘛。”她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晃荡,微不可闻的笑。

江景顺势坐在她的腰上,勾住她的脖子,钱落不是圣人,人家这么主动,肯定吻下去,两人不是第一次吻,只不过这次江景十分主动热情,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起舞,交换彼此的蜜汁,直到两人呼吸不畅分开。

钱落认真盯着眼波泛水的江景,好像在里面看见名为喜欢的情愫,她紧张的舔了舔湿润的唇:“江景,别喜欢我,我不是好人。”

江景眼睑垂下,再次睁开,取代的是名为欲望的东西,她去脱钱落的衣服,“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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