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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臣也是个正常男人

 

覃可实话实说,“嗯,孤好冷,吕相可以先松开孤吗?”吕修远忙坐起来,“抱歉,这些年来臣习惯了这种冷,忘记皇上还没适应。”“待到炎炎夏日,皇上就会很喜欢臣的身子了。”覃可被他这话惊住。吕修远这话几个意思?夏日他还会来抱着她睡觉吗?他不会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了吧。下一瞬,厚厚的棉被便将她裹了个严实。只留她一个脑袋在外面。吕修远合着棉被将她抱到了躺椅上。室内烛火摇曳,照亮了整间房。覃可一双小鹿眼眨了眨,就这么看着吕修远忙前忙后。他一会儿找来碳火盆子。一会儿又摸出怀里的火折子生了火。不多时,房间里便暖和起来。吕修远这才走到覃可跟前,帮她将被子拢紧了些,“皇上这会儿还冷吗?”覃可浅浅一笑,“不冷了。”吕修远一双蓝眸微弯,“不冷了,那臣可以抱皇上了吧。”不给覃可拒绝的机会,吕修远合着棉被,便将人抱起来。抱到榻上,面对面躺着。吕修远手枕着脸颊,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覃可,“皇上就寝喜欢燃着烛火吗,要不要臣将它们灭了?”覃可赶忙阻止,“不必了。”孤男寡女同躺一榻,还黑漆漆的,那岂不是更危险。覃可光这么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覃可只好催他走,“时候不早了,吕爱卿先回吧,孤……唔……”她话还没说完,吕修远柔软冰凉的唇瓣,便贴了上来。吻了好一会儿,吕修远才松开她。对上她一双迷茫的小鹿眼,吕修远笑了,“皇上别用这种懵懵懂懂的神色望着臣,臣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冲她眨了眨眼,“睡吧,臣就这么瞧着皇上睡。”覃可猛咽了口口水,吕修远要看着她睡觉。被一个男人盯着睡觉,她哪里还睡得着?她总觉得今夜吕修远看她的神色不对劲。就像一头狼看着猎物的眼色。似乎等着猎物吃饱喝足后,再悄悄将其吃掉。越想越心虚,覃可弱弱开口:“孤不习惯睡觉时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来,睡不着。”吕修远唇角轻撩,“睡不着也好,长夜漫漫,皇上不如与臣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做何事?”刚问出口,覃可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下一瞬,她就听吕修远问:“皇上决定何时肉偿臣啊?臣都快等不及了。”覃可眸光一颤,随即干笑两声,“孤最近身子不适,不适合做剧烈运动。”瞧出她的羞囧,吕修远玩心大起,身体挪过去了些。指尖勾住她一缕半干的发丝,弯过来,用发尖去扫她的唇瓣,边扫边笑,“皇上躺着就好,让臣来动,这样皇上就不会累了。”覃可心中一惊,眼眸都微微睁开了些,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听得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嘴巴被头发丝扫得好痒,覃可白嫩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下拉过他手中的头发丝。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吕相说笑了,孤近日来清心寡欲,并不想那些俗事。”房内烛火晃动,映得覃可手臂上的肌肤更白了几个度。白的晃眼,看得吕修远眸色都暗了些许。他一双蓝眸微眯,“皇上撒谎了。”覃可有些懵,“嗯?”吕修远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合着棉被抱进怀里,磨着牙道:“皇上一边说着不想的话,一边却又做着勾引臣的事。”覃可满眼疑惑,“吕相这话何意,孤何时勾引你了?”

吕修远大手握住她露在外面那根手臂,还将其抬起来了些。“皇上故意衣不蔽体,在臣眼皮子底下晃,难道不是为了勾引臣?”覃可被他这话整不会了。露个手臂而已,哪有那些想法。还是古人太保守了吗?或许是的。刚想解释,她忽然想到是吕修远用头发丝弄她唇瓣,她才捞出手来的。这么一想 覃可又有了底气,“孤……唔……”她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吕修远压过来的唇,堵了回去。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又冰又凉,却好软好软。像一颗qq弹弹的软糖,两瓣唇瓣将她的唇整个包裹住。这次的他一点也不温柔。甚至用了些力道。霸道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肤。而后紧紧缠着她的小舌,又吮又吸。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覃可快窒息了,吕修远才松开她。覃可张开唇瓣,大口喘气,红红的小舌隐匿在唇缝儿间,若隐若现。烛火映照下,双颊嫣红,亮晶晶的小鹿眼,眼尾泛红,蒙上了一层水光。看上去水波潋滟,勾人得紧。看得吕修远眸色暗了些许,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喘了好一会儿气,覃可感觉到没那么麻了。红嫩的舌尖伸出来轻轻卷了下微肿的唇瓣。这个动作直接让吕修远刚压下去的火,飞窜出来。他大手一扯,拉开覃可身上的被子。高大的身躯挤进去,便将人压到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覃可吓得不轻,捏着拳头捶打他的肩膀。她就穿了件里衣,里面真空,料子还单薄得很。吕修远若是随便这么摸一下,她的女儿身便藏不住了。吻了一阵儿,吕修远嘴来到她脖颈处,开始啃咬她脖颈那颗小红痣。这一举动直接让覃可破防,“别,别咬……嗯……”她难以抑制地哼出声鼻音,一股暖流冲了出来。使得她羞耻地夹紧了腿,原主这身子真真是太敏感了。完了,她的姨妈又崩了。刚换的袍子又脏了吧。感受到吕修远的大手来到她衣摆处,正往上游走。吓得覃可脸色一白,一把按住他的大手,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弱弱道:“吕相,孤先前胸那里中了一剑,孤伤口裂开了。”吕修远身体一顿,染满情欲的眸子,霎时清明一片。身子往旁边一躺,掀开棉被就要去查看她心口的伤,“让臣帮皇上包扎一下伤口。”覃可赶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伤口孤自己来包扎就好,夜深了,吕相先回吧,补偿的事,改日再议。”瞧着她微种的唇瓣,吕修远心情不错地弯起唇角,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行”。“那臣改日再来找皇上讨要。”覃可没想到他如此爽快就同意了。送走吕修远,覃可重新收拾好自己。躺在榻上哈欠连连,很快便进入了梦乡。龙浴山之行运动量超标,让覃可第二日才感觉到疼。尤其那双腿,酸痛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她只得日日在榻上躺尸。一躺就是好几日。意外的没有人来打扰她。转眼到了太后为她设庆功宴的日子。送走大姨妈,覃可又歇息了几日,好多了。早早就爬起来收拾妥当,朝大殿那边走去。刚路过后花园,就迎面撞上一抹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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