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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药而愈

 

孪生兄弟从出生便相伴。

她不需要再凸显自己的强大,因为她不再时刻感受到弱小。

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每分每秒的念头,不过都是流水浮木般很快飘走,没有什么会一直停留。

弱小和强大,高光和低谷,不过是对虚幻自我的固化假想。

一旦破除那个幻相,就会感受到原来一切状态都是在流淌的,而非定格的。

尊重当下每分每秒的真实状态,表里如一的呈现出来,而非维持人设把自己装进套子里,才会感受到内心的鲜活。

不需要表演,没有真实的观众在看。

江定心感受到席慕莲细细密密的吻像雨脚般落在他的脖颈和胸膛间,嘴唇如海绵般柔软,如鹅毛拂过心口。

“嗯……”眼神迷惘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两天,席慕莲的温柔都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不用费力讨好就能赢得荣誉,平分给每个孩子的奖状,要把他这个三好优等生放在哪里?

习惯了每次都得第一名的人,无法接受擂台取消了。

没有观众的表演者,没有衬托的第一名,没有锁链牵着的狗,那是一种生命的空虚。

他自愿被这比赛桎梏,是为了逃避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你怎么了,最近怪怪的。”江定心第一次主动推开席慕莲。

席慕莲抬起眼帘,沉默地注视着他。

难道要这样说吗,她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好吗,你不喜欢?”

“……”

说不上来,过去虽然她粗鲁暴力,可那种疯狂的占有欲,是会让江定心感受到被偏执般在意的。

对江定心来说,虽然她打他,但打过以后又吻他,就像把他的漫画书都撕掉,过后会带他去吃甜点的父亲。

一种亲切狎昵的紧密连接感。

而她不带暴力的温柔,就像那表面关心实则疏离的后妈。

一种不被负责的不安。

就算带着痛,也想要被别人负责。

可以把生命都托付出去的归属感,是他一直寻找的。

他觉得席慕莲应该是厌倦他了,所以不再对调教他有过去吸毒般的上瘾感;又或者因为她公开了关系导致一切稳定,不再有需要狩猎的禁忌感。

总之,江定心把这些解读为对他没那么有兴趣了。

“我……”还想像以前那样被你对待。

江定心始终没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来,因为好像显得他好贱。

本来就挺自卑了,再让他亲口承认,真是把那颗玻璃做的心羞辱得够够的。

“算了。”

至少没有被抛弃,就不要无理取闹了。

江定心选择了闭嘴。

“不要了?”席慕莲示意刚才在做的事情。

“要。”他又主动把她拉回来,继续未完成的前戏。

不管怎么样,抱在一起的感觉还是很好。

因为席慕莲的温柔,让江定心变得主动了些。

像是故意要激起她的控制欲一样,调皮不过是为了获得惩罚,好让他确定她还在意他。

主动抱着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

过去,席慕莲会为了避免被猎物操纵着沦陷而拿回主导权,今天却顺其自然了。

被江定心抱着脖子不得其法地啃咬着唇,也只是欣然回应,并没有把他的手束缚起来。

她控制了她的控制欲。

江定心却越吻越气,他都如此‘犯上作乱’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他要变本加厉。

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席慕莲像一只被拉断引线的炸弹,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从那迷乱的吻中醒过神来,本能地推起江定心,又重新把他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底线再模糊,也不是没有。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上。

很好,那股劲儿又回来了。

江定心得逞般的浅笑道:“我错了,惩罚我吧。”

生活就是这样,每次当想要痛改前非的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挑战耐心,最后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闻言,席慕莲握紧拳头,垂眸道:“皮痒了?”

“嗯。”大方的承认。

看到有人犯贱,总忍不住成全他。

“啪”地一声拍在他屁股上。

“啊……”江定心吃痛地顶了顶胯,正好让那硬起来的物件抵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席慕莲眸色微变,眯起眼看着他道:“原来找打的原因在这里啊。”

疼痛能激起性欲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江定心抬手遮住半张红如艳霞的脸,说着唤起她内心恶魔的话:“还是喜欢被姐姐惩罚……”

擂台被拆了,那他就重新制造一个。

心还在,风景就在。

见他用那副娇羞的模样说出这句话,忍无可忍重新再忍也忍不住了。

性欲的恶魔压倒了理智的天使,她今晚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温柔的前戏也不做了,直接从抽屉里拿出硅胶阳具,涂上润滑油,扒了裤子就往他后庭里塞。

“啊啊啊……”江定心被那瞬间填满的感觉刺激得嗷嗷叫。

席慕莲冷着脸道:“这惩罚喜不喜欢啊?”

疼的噙着眼泪,嘴里仍要说:“喜……啊……喜欢……”

比起陌生的旷野,他还是喜欢熟悉的小径。

对这样的江定心,席慕莲现在可谓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的依恋,恨的是他的蛊惑。

“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又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的语气,在江定心的耳边响起。

“嗯……”他趁机把她搂住,享受那合而为一的亲密。

手腕在席慕莲的眼前晃荡,她第一次认真地把那纹着‘莲’字的纹身端起来仔细看。

轻轻用指腹摩挲那片皮肤,问道:“到底什么时候纹的?”

江定心含糊地道:“上次你不理我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席慕莲诧异道。

“……你有半个多月都没来找我啊。”江定心觉得委屈。

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她害怕自己沦陷在他这里,于是冷落他跑出去另寻猎物,最后无功而返还是沦陷在江定心这里。

“好吧,是我不对。”海王也没想到自己有收心的一天。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就会很害怕。”江定心第一次说出自己被冷落的感受。

“半个多月而已,这么离不了人啊。”

江定心说不上来,过去独居的时候还能勉强撑着,谈了恋爱以后,就很讨厌自己一个人独处了。

这时,他又感受到自己很没用很软弱了。

陷入沉默的埋首在她的颈肩,闭上眼帘试图逃避那羞耻感。

席慕莲发现江定心变得爱撒娇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男人。

听着她柔软的语气,胸间仿佛涌动一股流淌的暖意,圈着她脖颈的手臂不由地缩紧了,好像要化在她身下似的。

“姐姐操我啊……想被姐姐这样那样……”小恶魔开始软语诱惑。

想被她填满,想感受她的占有欲,想让她对自己上瘾。

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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