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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红木斜塌(芷绛)

 

浑浑噩噩到了授课时辰,他没忍住穿了侧门踱步进书房,没想到那魂牵梦萦的人儿便坐在案几前低头持笔。

“绛儿。”他忍不住轻唤。

芷绛本就宣纸白描先生,猛听他音,急忙掩藏,受一日夜若有若无的热气折磨,此时见他真人,像地底岩浆喷发,冲的脑袋发胀,亲密之后,她与先生还未有过只言片语,一时梗住,只压制嗓音颤声答道,“先生今日作何讲学?”

裴怀信听她气若游丝,声音嘶哑,急切绕过屏风,见那心上人肘撑桌案,眼眶泛红如泣,玉面也病secha0红,看她情状,热症怕是复发,顿时发觉不妥,心急如焚。

芷绛本就勉力支撑,见他不顾大防竟直挺挺过来,心内激荡,恍惚要昏过去,回过神,先生已匆忙跪下将她揽在怀中。

“绛儿,是我疏忽,只在纸上看些只言片语,一言半爪,想来那日,那日应当是不够,你的症没有全然缓解。”裴怀信哑着嗓子道。

芷绛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那痒更胜,伴着他贴着脑后传来的声音,仿佛每一声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芷绛已不能正常思考,之抓住那话里的不够二字。

是的,是不够。

她脑中反复咀嚼这话,远远不够!夏日的咸sh氤氲伴着裴怀信x膛的热气似是隔着衣物传到她的背上,她仅剩的理智也被这起子热气烫化了,扭身揪住他的衣襟,声音发颤道,眼角的渗出的泪水混着额角划下的汗珠,衬着她更兼楚楚可怜,红唇微张,低声倾吐。

“先生,先生,那眼下如何是好?”

话音尾儿无助颤着,被热症折磨的沙哑,听这一语,裴怀信那厢已下定决心,都怪他,自以为是,留她自个儿受苦,什么不能把林家卷进来,什么蛰伏筹谋,还有什么金陵联姻,林海的忘年友谊,诸般种种皆已抛到脑后,他在这飘摇的船儿上,就是她的药,他要解她的症,自己也中了她的情毒,已不知是不是他更需她解。

一念既生,他吻上芷绛早已被汗打sh的额头,轻轻道,“你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热症狂发而si。”说着抱起她穿过软烟罗的屏风,轻轻将她搁在红木独塌上。

这单人的斜塌是个多年的老物件,他珍ai无b,那年生辰,还是孩童的绛儿送他的师生礼,小姑娘妍妍笑颜犹在眼前,笑嘻嘻的说,“先生,您总说我文章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但没等她辩出任何言语,那个她尊敬的先生,永远清朗儒雅的先生,竟然用嘴俯身亲上她那隐秘的地方,那柔neng的x口,那是nv孩儿最不能示人的桃源,她只觉脑中轰隆炸裂一声!如古琴的弦儿崩了。

她以为还和上次一般,黑暗中,火热的y物刺入,癫狂伴随着疼痛,没成想,今儿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更让她羞窘到晕厥的景儿,只咬唇用宽袖遮面,想着就这样昏si过去,不必再想,也不必再管,把一切就都交给先生罢了。如果清醒的她无颜面对正在勤恳医病的先生,那这yi荒诞只能交给做梦的她。

好在裴怀信没有给她更大的难堪,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奋力埋头吃吮她的x口,两个人像各自与自家较劲似的。

他心道,自己更过分的已然做了,还能有更逾矩的么?如今他只想好好疼惜她,让她解毒,让她舒服,他要做尽他能想到的,做够他上次疏漏的!

裴怀信在这当口忆起为数不多提到男nvjiaohe的典籍,还有流连市井时听过那些纨绔露骨的酒桌笑料。

无师自通一般,唇舌仿佛有了自己的魂儿,不受他的辖制,挑弄拨逗着两片丰腴的yr0u瓣,自个儿找到蚌缝儿顶端的小核,玩赏起来。

舌尖一圈圈盘着那核儿,小核儿受他刺激,充血y翘,还隐约跳动,像颗等待采撷的莓果。

而那莓果之下,蚌缝里头溢出的蜜汁也让他一点点用舌卷入口内,缠绵吮x1,甚至不满足于流出的水儿,主动将舌头向x内探去,仿佛要将内里所有的琼浆玉ye都g出。

他如痴如醉的吃着,要把这x口t1an化一般,直到耳中传来榻上娇人儿的y哦声,似泣似求,他才猛地惊醒,抬身移手去解她x口衣襟。

芷绛从未享过如此舒服,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满足,下面空虚得像受不住一样,渴望先生能再进一步!

“啊!”

他大力得吮x1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仿佛不是她自己能出得音儿,柔媚婉转,听得自家羞窘不堪,忽觉x口一凉,她的衣衫被解开了。n头尖儿战栗着翘起,那上头猛的被温热包裹,他在吃她的r儿!

裴怀信以前听人讲过,这nv人的r儿软香su糯,是世间所有珍馐都b不了的美味,他当时在酒宴心下不屑,为了大业隐忍不发,鄙视那混说调侃的猥琐公子哥,没想到现如今,他手中握着这软su烙,口里含着少nv馨香的果儿,竟赞同起来。

他心中暗骂自己,裴怀信呀裴怀信,你真是枉为人师,牲畜不如。此时邪念伴着yuwang,压制了他的愧疚与自责,yu火越烧越烈,仿佛要将他焚烧了,只催着他心一横,双手再无顾忌,将那一对儿yursu酪捧上前来,在她x前痴痴亲吻,唇舌更是细致t1an舐她耳畔,脖颈,甚至连她光滑的肩头和盈盈一握的小腰都留下他吮x1和骨节的痕迹。

直忍到那话儿刚y无b,要快爆裂之息,他终于缓缓将菇头挤入已泥泞不堪的蚌r0u间。那菇头顶入的瞬间他被她烫的便想泄了。

他贴着芷绛耳廓,低声开口问道,“绛儿,你还好么,难受么?”

芷绛全身被他莽莽侵略,早已按捺不住,差丁点儿便要抛却矜持,求他进来了,幸亏他先一步cha进她的x儿,自己这身子竟然被热症折磨的如此y1ngdang,竟然就想着先生的bang儿快快的进来,急急解她的渴,解她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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