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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

 

谢子拓拿着何英的人头去见了皇帝。

皇帝一高兴,听说他是谢徇的庶兄,要留他在身边做侍卫。

谢子拓谢主隆恩,起来瞄着皇帝的长相。

这皇帝一派懦弱相,眼睛里却处处透着计较,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事不成小事纠缠的那种坏种。

皇帝今天心情不错,问谢子拓:“徇弟身子可好?”

“除了吐得厉害,旁的倒没什么。郎中天天瞧着,只管说无妨。”

“寡人去看看他。”

皇帝兴高采烈地起来,就要摸黑上谢府去。哪想刚一迈出宫门,撞见皇后杨氏满面笑容,捧着一盘茶果过来,温温柔柔地说:

“陛下,妾听闻陛下深夜理政,不思歇息,生怕陛下熬坏了身子,亲手洗了葡萄送来。——这是从西域来的,甘甜得很,陛下尝尝?”

谢子拓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

皇帝则两脚一缩,满脸堆笑:“爱妻有心了。”

于是只好同皇后过夜。

何英死了以后,谢徇终于落得个清静。

他不思入仕,只想着报仇。想那杨家人作恶多端,报应在杨皇后身上,至今怀不上孩子。

杨皇后善妒,害死了一个又一个贵嫔和夫人。而杨氏外戚一打一打的主意,都是给皇帝头上染绿。谢徇就觉得自己与其钻研做官,不如直接生个太子省事。

如此一来,姑姑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宣永二年,谢氏入宫,受封贵嫔;三年,生女恩和公主;四年,病卒。

宫里只记了这样几笔,谢氏死的时候一尸两命血流成河,浑然不提。

父亲那时也是谢子拓这般,极想起兵进宫杀了皇帝了事。终是官兵握在杨家手中,宫墙守备森严,权衡多日,母亲又带着几个妾夫人苦苦相劝,才忍下了。

这满地兵戈之时,为区区一个女子的生死,值得吗?

——值得吗?

谢徇来到后山。

谢家占地甚广,整片庄园有良田清渠,猪栏鸡舍,果树花房,一派清平气象。纵是断绝外界往来,也足以自己过日子。

无数仆人在这里辛勤地工作,供养他们这些贵人。

“世子,使不得。”老仆见他出来,赶紧说,“今日风大湿冷,别弄坏了身子。”

谢徇微微叹气:“老李,你什么时候对我这样客气?”

老李一愣,低下了头。

“——你心情不好,自己折腾自己去,难为老李干什么?”一个声音冷冷地说。

谢徇恼怒地回过头:“……谢子拓!”

他值日回来了。

谢子拓丢了盔甲,挎着剑,脱下披风,裹在谢徇的身上,将他抱回了屋。

“你一去后山,就想姑姑,一想她,就觉得她是你害死的。”

“谢子拓,姑姑怀的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又如何?”

“如果她没有怀孕……”

“也会被姓杨的找别的茬弄死,早死晚死的问题。或者住在哪个皇帝一辈子都不敢去的冷宫里,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你怎么这样无情!”

“我说错了吗?”

谢徇越想越伤心,抱着谢子拓这个铁人更是伤心坏了。

不过有比没有强,于是拨开谢子拓的衣襟,嘴唇凑上去吻那裸露的肌肤。

“……我好羡慕你……又好后悔……”

他慢慢吻着,舔了一会儿谢子拓的乳头,然后趴下身子,捧出那家伙的阳具含在嘴里。

“……呃……”

阳具顶到喉头,谢徇的腹中忽然一阵翻滚。

……又来了,想吐。

谢子拓一脸漠然,搂着他,看他干呕了一会儿。

竟没把他淫荡的情致呕干。

谢徇喘了会儿气,又爬上来,把自己剥个精光,然后将方才用唾液润滑过的阳物对准自己下面的小嘴。

“……嘶……”

谢子拓依然像个木头那样坐着。

谢徇恼羞成怒:“……你是我唯一一个自己送上来的!你却不想干我!”

“有区别吗?”谢子拓冷笑,“想干你或者不想干你,你都不会满足的。还不如不想干你,看你生气,我很满足。”

“——你!——”

火气还没发出去,就听外面老李故意大喊了一声:“陛下!您怎么过来了?”

“……嘘……”

谢徇吓得半死,赶紧一脚把谢子拓踹到床下,自己匆匆忙忙披上衣服。

……虽说披上跟没披没差,反正他不好好穿衣服惯了,倒不算破绽。

皇帝穿着寻常百姓服饰,笑容满面地推开房门,要给谢徇一个惊喜。

“徇弟?”

谢徇半遮半掩,匆匆忙忙下床,赤着双脚挡住床下的缝隙,又扑到皇帝的怀里,嗔道:

“……皇帝哥哥,你来了也不着人传个话儿……人家这模样不成体统……”

皇帝淫笑两声,两只大手伸进谢徇的衣服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揉搓:“寡人就喜欢你不成体统。”

“……呀啊……嗯……”

“……好弟弟,怎么摸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这般想念哥哥?”

“……岂止是想念哥哥……”谢徇眼波流转,醉意朦胧地编起瞎话儿,“……哥哥这龙子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在弟弟肚子里踹,弟弟都是给他折腾的……哈啊……下不去床,这身子恐怕不能见男人了……”

他越说越委屈,反而听得皇帝得意万分,哈哈大笑:

“我说怎么近来不见弟弟出门,原是给寡人的儿子操得不行了!”

他一番污言秽语,听得谢徇又羞又气,肚子里头流起水来,流了皇帝一手。

那皇帝又变本加厉,几个指头轮流伸进谢徇的产道里又捏又掐又搅。谢徇哭都没地哭,瘫软在他怀里求饶。一会儿像是摇尾乞怜,一会儿又像是高兴得要上天。

“……呀啊啊啊……啊啊啊…………”

谢徇蹬着腿,仰着脖子呻吟,后颈又被皇帝不怀好意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

谢子拓躲在床底下,右手狠狠地捏着剑鞘,捏得骨节发青发白。

“……求哥哥……求哥哥进来……不行了……不要摸那里……呀…………”

皇帝只觉得谢徇这副半孕的娇躯给自己摸得花枝乱颤,淫乱不堪,心里别提有多满意,在后宫的憋屈全从这小子身上讨了回来,暗想着光使他生一个可不够,怎么也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再说。

等他生的儿子都成了气候,加上谢家的背景,不愁扳不倒家中悍妻和杨氏一族。

……他想得太长远了,殊不知乱世并无长远。

“……啊……啊……啊……”

皇帝压着谢徇,将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掰到里面的小穴展露无遗,不敞口也得敞口,淫水失了禁似地往外流着。

而后一对银牙在谢徇的乳头上咬着,听着他母猫发情似地哀嚎,下面水都流到后庭里去了,产道开得又软又顺滑,心里满足之极,打算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浑然不知后面站起了一个人。

谢子拓盯着他的后心,剑在手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

谢徇满眼泪花,箍着皇帝的后背,不让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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