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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白玫瑰被染上彻底的红

 

哥哥对于弟弟越界的行为连忙警告地叫了他的名字。

“李银棠……住手……”

弟弟果然停手了,哥哥看着他,觉得身边好像趴着一只猫,眼睛冒着绿莹莹的光在与他对视。

这件事哥哥以为是自己的错,把责任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他自我检讨,是他太寂寞了,父母的期望让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性取向,职业的特殊性让他的交友圈子也有限。

可是是个人总有欲望,于是将自己罪恶的手伸向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想去国外也不过是想有一个可以牵手,拥抱和亲吻的爱人。

哥哥觉得自己有罪。

他忍着身后不适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弟弟说昨晚他喝醉,看错人了,让弟弟当做是一场意外忘掉。

弟弟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说哥哥不喜欢女孩,和别的男人也做过吗?

哥哥结结巴巴回避着这个问题。

弟弟于是将哥哥的反应当做是默认,觉得哥哥一定跟别人上过床,以弟弟的脸当然不少同性恋跟他搭过讪,也有像色情魔一样的同性恋,在酒吧厕所都能干起来,所以在他印象里,同性恋都很随便。

哥哥这样的态度对他,让弟弟觉得哥哥很可恶。

也让他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弟弟想报复所有人都在意的哥哥,但并没有特别具体的概念。

只是弟弟活得不见光,他就见不得哥哥好。

李绅最好的儿子,其实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哥哥那段时间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弟弟,所以一直躲过他。

哥哥第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审视,既然决定把弟弟留下来,为什么能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

那之后哥哥就不再碰酒了,他觉得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弟弟有一次将泡面的热水故意泼在了胳膊上,哥哥匆匆赶回来,带着弟弟去处理伤口。

怕发炎,哥哥在医院陪弟弟打了两瓶点滴。

两个人不说话,弟弟盯着吊瓶里的药水滴发呆,哥哥看见弟弟的脸很白,伸手一碰,才发现弟弟的胳膊很凉。

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弟弟身上,问他还疼吗?

弟弟垂眸,眼皮在发丝的遮蔽下耷拉着。

“……没事了。”

哥哥心中有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很快就好了。

弟弟把头靠在哥哥肩膀上,他学不会特别违心的话,但是他会一些让人误解的小动作。

弟弟无心的吗?他故意的。

男生特有的炽热温度透过衣物传递过来,哥哥动了动,一双狭长的眼睛润着,他俊秀的外表下,好像没有波澜,却实则在心底掀起了巨浪。

弟弟因为手不方便,洗漱什么的都需要哥哥帮忙。

两个人挤在卫生间,哥哥拧好毛巾递给弟弟,弟弟将哥哥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身姿挡住了哥哥的路。

哥哥能感觉到弟弟的气息环绕在自己的耳畔,接着耳垂一湿。

弟弟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又吮吸一下,接着缓缓开口:“哥哥,你是在躲我吗?”

哥哥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他用力一推,却推不开眼前人,他虽然身为一个成年男性,但力量好像悬殊。

“……那天是个错误……”

弟弟看着他,颜色很浅的眼珠映出了一点莹莹的光。

“要我说对不起吗?”

哥哥想,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才对。

黑色短袖和真丝衬衫下的胸膛里跳动的两颗流淌着相似血液,却心思各异的心。

哥哥在弟弟手好之前决定送他去学校。

弟弟解开安全带下去的时候,哥哥让他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想到弟弟的成绩,确实也没下降的空间。

弟弟走的时候,假意低头找东西,哥哥跟他一起找的时候,弟弟一抬头就吻到了哥哥的嘴,舌头挑着哥哥单薄的嘴唇,就在要探进去,被有些恼怒的哥哥推开了。

弟弟拎着书包跟一阵风似地走了,哥哥抬起右手,胳膊压在车窗,手指抵在唇边,整个人被钉在原地,许久没有移动。

放学之后,弟弟走到哥哥停车的地方,车里没人,他往周围看了看,果真在不远处看到了哥哥蹲在草丛边,冲着一只猫招招手。

那只猫蹭蹭哥哥的手,还想要跳到哥哥身上,弟弟突然出现,伸手拉走了哥哥。

猫跳在地上,很快逃开了。

哥哥吓了一跳,因为弟弟正黑着脸拉着他走。

哥哥回头看了一眼猫,弟弟就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压在墙上亲。

哥哥对弟弟这种莫名其妙亲吻的行为弄得真的有些恼怒,伸手推开弟弟,擦着嘴:“李银棠,你能改掉这个随便亲人的行为吗?”

弟弟答非所问。

“不许养。”

哥哥闻言,只是盯着弟弟看。

他们身后是街市,居民楼,背景音杂乱,但哥哥被弟弟的眼神禁锢在原地,仿佛周围一片安静,只有他俩。

哥哥没谈过恋爱,但是跟弟弟做过一切恋人该做的事。

拥抱,看电影,散步,拍照,一起做饭,搭配衣服。

弟弟也试着提高一下自己成绩,晚上都不跑出去鬼混了,在哥哥的辅导下做卷子,结果就提高了三名。

从倒数第四十三到了第四十。

哥哥拿到成绩单的时候,撑着脸勾唇说还是庆祝一下吧。

弟弟脸挂不住,想把成绩单拿过来说不用了。

哥哥还是带弟弟出去玩了,他们去了一座山露营。

夜里两个人坐在一起凝视星星,哥哥裹着一条嫩黄色的毛毯。

周围太安静,也许是氛围太好,弟弟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哥哥的嘴唇,湿湿滑滑的舌头钻进口腔,两个人唇齿交缠,互相交换着唾液。

野外能够听见流水声,断断续续的却遮不住了两人的情事声音,两个人叠在一起,衣服脱得乱七八糟,弟弟让哥哥跨在自己身上,慢慢往下坐,哥哥把下巴贴在弟弟的肩膀上。

弟弟约莫插了上百下,哥哥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但还是双手撑在弟弟的腹部不停耸动屁股,将湿漉漉的阴茎吃进自己的体内。

这段日子压抑纠结的所有情绪如同燎原的野火,卷灭了哥哥全部的情绪。

帐篷里只剩下肉体交缠拍打和喘息声,哥哥被干得攥着弟弟的的衣领,指尖泛白,浑身止不住地抖。

哥哥在弟弟心里平日像一朵清冷的白玫瑰,但那晚在他身下,这朵白玫瑰被染上彻底的红。

弟弟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猫了,因为他本人就像猫,两个人做的时候,他扭着身子不停蹭他,像是饿极了的小兽在那乱啃胡咬他的肩膀,被顶深了,边咬还边流口水。

等到后半场哥哥突然紧紧闭上眼睛,攥着睡袋的一角,指节泛白,肩膀不住地抖。

弟弟知道他高潮了,往下果然就摸到一手湿润。

哥哥额头抵着他的锁骨,一直在说对不起,眼角隐隐有水光。

弟弟心想有什么好哭的,明明哥哥在他身上扭得像个饥渴的荡妇。

他哥哥就是这样。

明明身体舒服得不行,嘴上却还要装模作样。

弟弟原本以为自己才继承了李绅绝大部分的劣质基因,却没想到哥哥也是,李绅也是这样装模作样一边跟他那个婊子妈苟合,一边营造一副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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