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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验货一根手指就能让你叫成这样

 

“验货”算是岛内女人挂牌出售的必经流程之一,走或者不走,全看金主本身。

小雾听说过,有准备,但被面对面提出这个问题时,还是有难堪。

甚至有些胆怯。

步步后退,腰窝撞到茶几边缘,酸疼感顿时袭来,胀涩的湿润缩入眼窝,她微微眨眼。

裴译忱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环胸抱臂,略带玩味地淡瞥她。

灯光打在他睫扉上缘,落下一片乌青的影子。

声音低沉,“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小雾猛一狠心,小拇指勾住腰间锁扣,扯下最后那层薄白棉布。

眼眸低着,不敢抬头看他,大腿也夹紧,两条笔直的筷子腿贴合成一个,坐上茶几,像他说的那样,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膝盖,露出腿心那处粉嫩的小花苞。

此刻花苞闭着,粉嫩地沾着点水光。

她别开头,磕磕绊绊地说,“我不会后悔。”

裴译忱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白皙的大腿,用手掌心比了下形状,再用戴着手套的手探到幽嫩的洞口,挤上润滑液。

没有摩挲,也没有细腻的扩张,直接往内深入。

探进一个指节。

小雾小声唔咛。

一手撑扶桌面,另外一只手慌张地搭在男人腕骨,温热的指腹压覆手腕,不让他动。

身体往后挪蹭,摇头。

她是尚未离岛的羔羊,学到最多的是理论,就算体内进东西,也是细软一根,点到为止。

男人的一根手指,像是一柄圆刃。

缓慢挤入那个狭小的穴口,撑胀开她的私处。

她面红耳赤,脚趾也蜷缩。

裴译忱抬眸,不紧不慢地瞥她一眼。

语气冷淡,“张腿。”

像是被加了慢动作,她悻悻地抽回自己的手,缩到腿边,握紧膝盖骨,把自己掰成最羞耻的样子。

心中忐忑狂跳。

下一刻,男人戴着白色橡胶手套,更进一步,深入到紧致温热的甬道内,用指腹处的颗粒摩挲穴口边缘,探入、抽出,再反复扣弄,一寸寸确认她小穴的情况。

她下意识惊呼,私处被指腹这样摩挲,火烧火燎的感觉翻涌着往上爬,让她连连摇头,声线细得发颤,“可……可以了吗?”

裴译忱用手指在湿润的柔软地反复摩挲,抚弄内里一处凸嫩的褶皱,问得漫不经心,“入岛一年就学会了跳舞?”

小雾仿佛已然置身于浪潮中,起起伏伏,眼眶泛红湿润,小声回答,“有肌肉记忆。”

他意味不明地勾唇,淡淡低笑,“身体柔韧度不错。”

这样说,手下却丝毫没有放过她。

手指撑开她过于紧致的阴道,来回研磨内里的敏感处,令她仿佛陷于热潮,起起伏伏地飘,原本精致瓷白的小脸上升起了火烧云,片片糯红,蔓延到耳根。

粉细的下唇张着,难以抑制地溢出些哼咛。

“还……还没好吗?”

与她相比,裴译忱孑然冷漠。

公式化一般来回挑弄,碰触到边缘处某个明显的隔膜。

小雾身体骤僵。

很快他又利落抽出手指,眼睛微眯。

低头睨她,嘲弄道,“一根手指就能让你叫成这样?”

“我……”

她轻咬下唇,又低头不语。

只是下一刻,听见来自男人冷淡的命令。

“跪上去,掰开臀缝。”

小雾没有动。

迟疑片刻,慢吞吞起身,在男人不动声色的目光中转了个方向。

上半身紧贴冰凉桌面,屁股白嫩圆翘,撅向男人,纤长的手指顺着腰部往下抚摸,一手掰开一瓣,露出内里褶皱的小菊花。

真的变成了一条狗,跪趴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摇着屁股,而男人只衣未解,碰触她也隔着白色手套。

裴译忱面无表情,单手按住她的腰窝,伸出食指,一寸寸地撑开后穴褶皱,往内插。

不像阴道,后穴没有润滑。

被插入异物的触感火辣辣的,席卷她的脑海,小雾的脸色胀得通红,身体开始颤抖,下意识往前爬,想要躲避男人缓慢抽插的手指。

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裴译忱神情漠然,“别动。”

她真的不敢动。

后穴压力陡然增大,闭合的褶皱被撑开一个圆洞洞的小口,男人修长的手指陷入其内,一根,两根,狠狠往内,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

她紧咬下唇,额角隐隐有青筋紧绷,发出细小的唔咛。

“真紧,确实还是雏。”

裴译忱低笑一声,抽出手指,也松开了按住她腰的手,摘掉手套,随手扔进了旁边垃圾箱。

看都不看一眼。

她却没有转过身,始终背对裴译忱,肩头隐隐颤抖。

泪花星子串珠一样往下落,在嫩白脸颊上留下两道湿润痕迹,无声无息砸在桌面上,融成一滩。

哭了。

尊严、人格都在此刻化成一纸空文,揉泡进冰凉潮气,随着他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腐朽。

裴译忱下颌微微绷紧,抓住她脑后头发,扳过来。

漫不经心淡瞥她这张漂亮的小脸。

眼眶泛红,小声啜泣,不断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淅淅沥沥落个不停。

他轻哂,对美人啜泣的样子无动于衷,甚至眯起眼睛捏起她的下颌。

慢条斯理告诉她,“这点程度就哭成这样,以后你的小穴里面可要天天塞满东西。”

小雾啜泣到打嗝,说话一顿一顿,“我……我哭我的,您塞您的。”

裴译忱低笑。

放开擒住她的手,起身,轻瞥赤裸而狼狈的人。

居高临下。

“不止会塞满东西。”

他淡淡地说,“还会每日敲打这具身体。”

小雾哭得更厉害了一点。

他却不理。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起来。”

“不让你穿衣服,不论多少人看到你都不能穿。”

“听明白了吗?”

她泪眼朦胧,视线已然看不分明,却还是小声答应。

“我……我以后都听先生的。”

裴译忱打断她。

“不是先生。”

她仰头看他。

“喊主人。”

身体僵硬片刻。

最终还是妥协,衣服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穿上,而是缓慢地跪在他面前,膝盖碰触冰凉的地面,哽咽中带着鼻音,嗓音沙哑。

“主……主人。”

也是在这时候,裴译忱的手机响起来。

他扫一眼,接起来。

那头大抵是个女人,上来酥酥麻麻地抱怨些什么,他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听,整个人慵懒靠进沙发中,“嗯,快了。”

挂断电话后,他随手披上件外套,往外走。

走到小雾眼前,带起一阵风。

她抬眼,像是意识到什么,抓住他的裤腿,“您今天晚上不在这里吗?”

手指攥紧,嗓音带颤。

两道清浅的泪痕挂在嫩瓷的脸上,悬坠尾端,比手腕上的珍珠串还要晶莹剔透。

任谁看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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