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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扒开不准松手”(扒开靴尖踩X/围观)

 

时慎序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半响,才问:“谁安排的双人监舍?”

有狱警上前,“是那位新来的审讯官——就是,就是,”他神色试探,“您前阵子安排进来的那位。”

那就是穆霖了。

时慎序动动腿,那只手却拽得很紧。

他皱了皱眉,用巧劲把那只手踩到脚底,被踩的人却没反应,显然已经陷入晕厥状态。

“在第三监区找个医生,之后就留在那,治好了等我吩咐。”时慎序沉声道。

时慎序抬脚,鞋底在连莘勉强干净的腰间蹭着擦了擦,那人毫无反应,他转身,在低矮的门边弯腰,离开了昏暗的牢房。

一号监狱建在山脚下,在首都郊区偏安一隅,一个不算多大的男子监狱,因着性质特殊,聚集了几大家族的势力,上层暗称其为整个a国中最安静又最权势滔天的地方,下可审平民乞丐,上可杀贵族总统。

监狱中第九监区关押的都是普通犯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都存在阶级,存在剥削,底层数量总要最多的。

第九监区环境最脏最差,收监的犯人大多是杀人拐卖罪,远比不上往上几个监区通敌叛国的罪名,即使连莘杀了数十个人,也不到往上关押的地步,何况他还只是盗窃罪入狱。

第三监区,已经是重刑犯的区域了,监区的刑讯室内,可以说——死生不论。

刚开始,连莘没想到他来的地方是第三监区——其实他连一号监狱有哪些区域都不清楚。

并且他还以为那位穿军服的男人临时给他找了个牢房,暂且搁置他,以便调查他的偷盗金额。

毕竟这是一间单人牢房,环境伙食等等比起当初只好不差,一天天过去,除了一位完全不与他交谈的医生,他谁也没看见。

可是当身上严重的伤转轻,突然这一天,有个不认识的狱警打开了牢房的电子锁,对他喊:“4407,去刑讯室。”

——刑讯室,不是审讯室。

一字之差,是性质问题。

连莘站在墙边,攥着囚服一角,慌乱地问:“这位……这位警官,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没……”

“啰嗦什么!快点!”穿着统一服装的狱警不耐烦起来,“叫的就是你!从第九监区转来第三监区的。”

第三监区四个字代表什么,连莘不懂,可是刑讯室三个字代表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连莘走进那间刑讯室,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且干净的房间,黑色为主色,暗沉压抑,摆着的刑具普通,数量也不多,唯一使人不舒服的,是其中一面墙壁有个嵌入式的高柜,阖上柜门,古朴的漆环略微老旧。

房间内甚至放了一张方桌,一张木椅,仿古地摆上笔墨纸砚,还有个旧式电话铃,桌后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叼着一只香烟,懒散又冷淡地垂眸翻一份纸质材料。

连莘不认识他,但潜意识却告诉他,这个气质沉稳的男人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示意连莘进去的狱警没进去,见顺利完成任务,就关上了刑讯室的门,坐着的男人不说话,过于安静的环境中,连莘大气都不敢出。

好一会,男人在烟灰缸中按灭烟蒂,同时抬眸看向他,“已经到你了吗?”

连莘被他的眼神看得腿软,一个字都不敢说。

时慎序背往后靠,淡淡道:“名字?”

“连,连莘……”

“年龄。”

“二十……二十二。”

“性别。”

“男,男的……”

时慎序嗯了一声,拿起老式听筒,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轮盘拨出电话,只说了一句简洁的话,“叫人过来吧。”

他放下听筒,重新抬眸看向连莘,表情未变,“有没有人告诉你,进了监狱,你的名字就是编号。”

“4407,是你的名字,记住了。”

“还有,”男人站起身,往连莘站着的方向走,他太过精悍高大,逼得连莘下意识往后退,男人却仿佛没看见他的慌乱,靠近后弯腰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女性器官,不能算男性,所以你最后应该说——”

“请长官检查。”

时慎序挑了连莘宽大领口处的纽扣,“把衣服和裤子脱了。”

连莘瞪大眼睛,紧张地揪住衣领,“我是被冤枉的——长官,您还记得我吗——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该在这里。”

电子锁发出滴滴的声音,代表有人打开门要进来,时慎序退开几步,恰好门拉开,穿着军服的副官身后跟着三个肌肉结实穿着囚服的光头男人。

时慎序说了句进。

四个人才走了进来,三个罪犯点头哈腰,很是谨慎,副官则跟着时慎序走到方桌之后,站在他旁边。

连莘一下子跪了下来,唇色发白,“长官——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时慎序只淡声道:“把衣服脱了。”

连莘快哭了,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爬到那个倨傲的审讯官脚下,却一下被人踩住了小腿,像人类踩住一只老鼠长长的尾巴,痛叫之后是鼠类痛苦的挣扎。

连莘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错了……长官……做什么都行……别,别操我……”

时慎序点了支烟,语气平静,“第三次,4407,脱了。”

有人的手已经探到他领口,似乎要暴力撕开,连莘哭喊出声,“别——!我脱!我脱!长官!长官……我自己可以脱!”

他极力攥着自己的衣领,左小腿被人踩住,衣服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扯高,整个人被迫弯曲抬高,勒得他缺氧红脸。

时慎序掸了一下烟灰,幅度很小地摆手,拎着连莘衣领的男人就连忙松了力度。

“脱吧,”时慎序说,“给你机会。”

连莘倒在地上咳嗽,咳了几下,又怕他等得不耐烦,只能边憋红了脸咳,边哆嗦着去解扣子。

灰白色的囚服敞开,落地,露出削瘦的躯干,腰很细,裤头抽出皮筋在腹前绑紧,那两个洞咬得破破烂烂——显然是他自己的杰作,一抽,裤头就松了,宽大的裤子褪下之后,纤细到一折就断的腿暴露无遗,上一次残留在皮肤上的那些斑驳暧昧吻痕都已经消失了。

实在是个弱得可怜的男人——或者说,不男不女。

时慎序看他胯下——那个被内裤包裹的部位,手指夹着烟,声音微微低哑,“还有一件。”

连莘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把内裤往下拉,瘦瘦的,脸只有巴掌大,眼眶发红,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又脆弱又可怜。

时慎序突然理解了穆霖想操这个人的欲望。

穆霖和他一样,喜欢绝对的掌控,那些征服欲和驯化欲,在他们看来,远不足玩弄一个弱小生物的掌控欲来得爽。

时慎序吐了口烟圈,“躺下吧,分开腿,让我看见你的逼。”

连莘紧紧夹着腿,一丝不挂,弯着裸露突出的脊椎,身边站着三个光头罪犯,又凶又壮,胯下包裹在囚裤中的巨屌鼓鼓囊囊,让他想起刚入狱那天暴力捅他屁眼的几个人。

他哆嗦着,“长,长官……我只给你看可以吗……他们……他们——”

他说不下去,因为他看见那三个男人又朝他围了过来。

连莘立刻害怕地躺在地上,弯着膝盖,脚踩在地上岔开腿。

他听见男人继续命令他,“掰开,掰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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