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geoux/认识/舌钉//桌布
方式,久违地看到朋友圈更新,在律所干得还行,他没有用手机又交还给了院柏冠。
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主人我用完手机了。”
院柏冠将他手机又给放起来,用鞋子勾着脸颊,人立即俯过去,呼吸吐露在大腿上,几乎没有反应,祝榆硬得快要释放,憋得太久阴茎上面都肿胀得青红,看起来委屈得不行,院柏冠要考验他不射精的极限,祝榆神色痛苦不堪,射精几乎要融进思维,无时无刻不想要射精,容忍下来很难,缓解性地吸气吐气。
院柏冠踩他的脑袋,将人的头颅深深踩入地板:“你最近的忍耐行为很不好,哪有小狗见到主人立马就硬的,我会选择惩罚你,既是惩罚也是奖赏,祝榆我要求你只能射精不能硬。”
祝榆愣神,他似乎没听懂这个意思,男性性高潮一般都是发生在射精的这个时间段,时间比较短,有很强烈舒服的快感,射精后阴茎会逐渐疲软,标志着男性性高潮的结束,祝榆也是知识量匮乏,第一次听说有男性可以不用勃起的行为,也能射精。
他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主人我,我最近很淫荡是我的错,小狗太骚了,可是,我可以强烈地压下去欲望,您不要把我这根玩坏。”
院柏冠忍着笑,解释着说:“你认为的射精过程是需要辅助勃起来完成的,其实男性性欲是可以不依靠勃起功能,两者完全不同,勃起是海绵体,非必需条件,射精过程只需要感受到性刺激之后,附睾和输精管将精子运输到尿道的前列腺部,亦或是。”
院柏冠抬抬手,抚摸一下小狗的脑袋,让人戴上狗耳朵,是垂着的,显得人也很乖:“当大脑接受到一个刺激到达射精阈值就可以射精,我需要你,这条小狗为我做到忍耐听话,和听我指令。”
祝榆衣服受益匪浅的模样,点着头认同,狗耳朵挤弄在头发间,他跪着,努力去想那些知识,一些学术上的知识快速传过大脑,他想得很困难,院柏冠就坐在他面前,身上熏香都能成为诱惑小狗勃起的因素,他很快调整好,望着自己软趴趴的性器,抬起来,将性器放在面前的玻璃上。
冷得他浑身一惊,脸色变得绯红,那块玻璃可以放下去,正好软趴趴地放在上面,顶端溢出的黏液,似一滩死水做的鱼,他挺腰,将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给院柏冠:“请您,我的主人使用我,求您。”
院柏冠用气声揶揄了他一句:“小婊子。”
他很少用如此粗俗的话,本身也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可是祝榆太合他的口味,每一次调教,他都身心愉悦,他能最快程度上知道祝榆的缺点,高材生却渴望被粗暴对待,生理性本能的需求辱骂,跪在他面前也有归属感,这一声祝榆喘息着,他快射了,眼底都是湿润。
阴茎已经充血勃起,祝榆垂头丧气,他隐忍着,快速回想那些枯燥的数学公式,忘却院柏冠对他来说饥渴一般的欲望,彻底软下来,他的奶头很小,也挺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小腹一紧,院柏挂粗硬的鞋底踩在烧灼的阴茎上,祝榆又硬又想射精。
他呼吸缓慢,又听到院柏冠吩咐:“玩你的乳孔。”
院柏冠的脚底已经湿漉,一股翻滚的腥臊味,软趴趴地像一个豆腐,碾下去也能不受阻拦,祝榆浑身都在颤抖,热汗顺着薄背下,眼泪含珠,不射精不勃起的过程太痛苦了,他哆嗦着抬手,掐红豆,那里硬挺挺的,他呻吟着扯出来,果真像卖屄的婊子,他扭着腰,一瞬间就如同被玩烂的叱马。
他喘息不止:“啊……主人,狗狗好爽,求求您,让我释放吧,忍不住了……”
浑身刚从水里出来似的,淋得热腾,祝榆神经也绷着疼,院柏冠的鞋底踩着他的狗几把,他却听从知识一步步扭胯,将烂屌送在鞋底,唇珠吮得红肿,不勃起的阴茎每时每刻都感觉在被刺激,脑内刺激和身体上的刺激,院柏冠还拿皮鞭,一小块的板子,轻而迅速地扇上去。
祝榆浑身鲤鱼一挺,射精的欲望达到顶峰,他几乎是哭着哀求:“daddy,爸爸求求您,小狗真的忍不住,快射出来了。”
院柏冠的眼镜闪着暗光,他没有近视,戴着眼镜让他更有压迫感,他只说了两个字:“不准。”
祝榆立即呜咽一声,仰头望天,手上扣弄乳房的动作不停,板子拍在下面的触感,仿若他的性器就是一块小年糕,碾压进去,祝榆眼眶泛白,感觉到肌肉绷紧,整个人被玩烂,抽搐着等着指令,院柏冠才勉为其难地抬脚,鞋底都是黏稠的淫水,混着一丝白浊。
祝榆已经得不行,下腹抽痛,他完全已经分不清是要射精还是射尿,院柏冠将鞋子碾压在脸上,怼上去,小狗的舌头已经伸出来。
他淡淡吩咐:“我允许你射精,舔干净淫水再射。”
祝榆的舌头艳红,舔上去如同小猫在舔舐牛奶,忘情地仰着头颅,埋进去舔,上面的淫水逐渐被他的口水淹没,舔干净的时候,祝榆还在伸着舌头,垂着等着宠幸的狗狗,蹲起来,他玩着乳孔,结痂的乳房软软的,精液喷涌在地上,快感传播在脑海,他跪趴着射精,眼泪也掉下来。
好强烈的空白感,他连一丝人的意愿都感受不到,哽咽着感激:“谢谢爸爸让狗狗射精,好大一股好浓,谢谢主人…啊……”
祝榆脑子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他爬在院柏冠脚下蹭。
“主人,好喜欢您,主人……”
借此说出真心的一句话,院柏冠神色一变,但还是以为还处于射精阈值之中,没太责怪他的僭越,祝榆的耳朵和乳尖一样红,感情也悄然变质。
院柏冠消失了,按理说是出差去了。
地点不确定,院柏冠走之前没跟他说多久回来,只是说冰箱里有菜自己给自己做狗粮,等着他回来就行,中途要每天在两点钟的时候对着监控跪着,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才能起来,还给了他一把钥匙,空闲的时候可以多去看看书,一切东西都可以动,但必须要恢复原样。
那把钥匙晃着铜色光泽,递到手心,院柏冠眼眸沉沉:“这回出差不知道多久,你乖乖等我回来,这是狗笼的钥匙,每日给自己打开,不许偷懒。”
“好。”祝榆从他手心里接过钥匙,钥匙还是冰冰凉凉的。
院柏冠叮嘱他:“小罐头锁在客厅里就行,你别放出来,乱跑丢了你担责,每日给它放猫粮,给它梳毛,自己安排。”
祝榆却盯着那串钥匙发神,院柏冠给他钥匙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像是出远门的丈夫给妻子一个交代似的,他忍不住偷偷笑,院柏冠的声线忽而冷了一瞬:“我交代的事情都记清楚了吗?”
祝榆点头,手里攥着那把发凉的钥匙。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铺天盖地,半脸瞬间发麻,巴掌留下的红痕历历在目,院柏冠冷声教训道:“别走神,仔细听着记着,巴掌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离别礼,回来的时候我要检查。”
这话说完,人上了车就走了,祝榆就那样盯着车行驶的方向,在门口送离,脸上巴掌印还发红发烫,他摸着脸,残留的笑意还晕在脸上,门被关上,他先把钥匙挂起来。
刚刚那段话的意思清楚明确,院柏冠出差日期不定,他脸上的巴掌印不能消失,他得每天傍晚跪在床边,用院柏冠的贴身东西,扇自己的脸,要红肿,更像是一种惩罚。
祝榆前几天没什么事,没有院柏冠干什么事情都想是被抽干力气,软绵绵的,只有跪在监控里面的时候,他几把硬挺挺的,又掐软垂在身下,自从跟着院柏冠这根就没有真正硬起来过,院柏冠不喜欢狗硬着几把对着他,软着垂着更像狗尾巴,跪在那里,放肆的思维才关不住笼子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