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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不B起但

 

祁老板就拿着扳手将笼子上的螺丝扭得更紧,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眼神微眯,调侃地说道:“你倒是被阿冠教育得不错,该有的规矩也不可少。”

说着他搓了搓有胡茬的下巴,用眼神向院柏冠示意,意思很明确,这么乖的狗你可得好好留住,院柏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扳手扭动笼子唯一的门都给关上,院柏冠让小狗回避一下,他和朋友聊两句,然后当着祁老板的面,简直就是高岭之花落入凡尘那般,拿出定制好的毯子给铺上,念着木头硌人,还铺了两三层,进笼子的门口还放了一个圆形小垫子。祁老板啧啧称奇:“以前没见你这样过,阿冠你确认你真没动心。”

院柏冠头也不抬:“祝榆跟了我挺久的了,给点好处是应该的。”

祁老板收敛住脸上的笑意:“你想清楚了吗,给一个人好处,无异于在沙漠给一个饥渴的人海市蜃楼,阿冠我担心你最后收不了场,毕竟你只需要一个狗,而不是一个爱人。”

院柏冠鲜见沉默,祁老板开始逼逼叨叨:“你要真把他当狗,就驯服,别给予爱啊,不然小狗越发惦念你,以后你真的找到一生所爱之人,又把人抛诸脑后,我就是担心你放得下,祝榆不见得能放得下,我能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不是那么纯粹。”

院柏冠摆好最后一个抱枕,搓了搓手,神色又恢复那抹冷冰冰,他阻止那样打断道:“不必再说,我有分寸,我分得清。”

祁老板不得不止住嘴,他就是担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还有那条名叫祝榆的小狗,为了打听法国情人的事情,把主意都打在他身上来了,他们还真是一个高傲地端着,一个深爱着,祁老板摇摇头,到处敲打了一下笼子的结实度,检查完了之后先一步告退,院柏冠做尽地主意识把他送走。

趁着院柏冠看不见的角落,门口摆放的玻璃柜里有很多存放私藏的红酒,之前让院柏冠解囊给他一瓶都不肯,祁老板很大的一种偷感,走的时候手恰巧往玻璃柜里一伸,储存很久的红酒就被拿走,神不知鬼不觉,祁老板躲在暗处笑得开怀。

院柏冠的事情就让他愁去吧,处理得焦头烂额,他正好美滋滋地喝红酒。

此刻笼子用一张精巧的红布盖起来,红得透底,如同一件正要拆封的礼物,宝贵而慎重,院柏冠咳嗽两声,房间里面的祝榆竖起耳朵偷听:“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祝榆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蜷缩起来的脚趾扣着地,眼里潋滟,显得亮晶晶的,在期待的目光下,院柏冠才解开红布遮掩的笼子,先是很舒适的一层垫子,枕头也是墨绿色,四周挂了毛球,笼子门口的位置可以关上,是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锁扣,狗可以出来,但是使用权依旧把控在主人身上,祝榆一下子怔楞在原地。

可以说直接是慌了好几秒,泪水决堤,瞬间淹没了黑压压的眼睫毛,把眼睛弄得很红,眼眶泛出水光直接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傻乎乎地看着院柏冠。

院柏冠敲了敲笼子的门:“给你专门定制的,你钻进去看看合不合适,一直睡外面也不太好,这几日都有强降雨,免得冻坏了,垫子铺得很柔软,不会硌人,进去吧狗狗。”

祝榆忙不迭地点头,擦了擦晶莹的泪珠,爬了进去,笼子仿佛量身打造,不差分毫。祝榆屁股放在垫子上,只觉得很舒坦,比外面笼子睡起来舒服多了。

他闷闷地,几乎欢欣雀跃:“谢谢,谢谢主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里面,我太喜欢您了,礼物很合身,垫子也很柔软,我很喜欢很喜欢,毛球也很喜欢,墨绿色的枕头睡起来也很舒服。”

口不择言,祝榆还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尖,他觉得嘴太笨了,连获得这份礼物欢喜的十分之一都表达不出来,祝榆实在是太激动了,院柏冠向来是那种不会外漏情绪的人,憋得像一尊佛像,只有别人向他朝圣的地步。院柏冠居然为了他打造了一个量身定做的笼子,泪擦在手掌心里,院柏冠吐息了半天,决定去摸摸小狗的头。

他的声音带着年上者的包容融洽,是薄薄的毛茸茸的蒲公英,狠狠裹挟住茫然不知的祝榆:“你做得很棒,小狗理应得到奖赏礼物。”

祝榆摸着笼子的表面,比外面的笼子好了不知道千百倍,这可是院柏冠亲手给他打造的第一份礼物,祝榆开心得连笑容都没掩盖住,痴痴地笑了半天,是在田野里面撒野的小狗,从未得过疼爱的他,还在犹犹豫豫地询问:“真的是给我的吗?全部吗,一件都不少?”

院柏冠笑容敛了许多:“确实,但是重大的奖赏得用一点东西来换,没那么容易得到。”

一脸沮丧的祝榆盯着院柏冠下身看,不知道是什么奖赏惩罚,如果能换一次给主人口交的机会,那“罚也是赏,赏也是罚。”,接着祝榆的小鼻子就被捏着,亲昵地点了点,牵着人走那般,院柏冠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的更迭变换。

“首先,我给你定笼子,本质上把你已经当成了一条狗,狗没有尊严的权利,你就只配在地上爬,维持一周的汪汪汪,不管你能不能做到,现在蹲下来,屈膝跪着,乖。”

祝榆想答应好,刚张口的瞬间,院柏冠有先天察觉能力,似乎能轻易看出狗要吐露出人言,抢先把巴掌贯彻到右脸上,如强势的风惯下,祝榆硬得很快,几把竖得高又滴答留下黏腻的淫水,顿时脸火辣辣地疼,人也不吭声了。

院柏冠的声音很冷冽:“我需要你说狗话,而不是说人话,我现在只需要乖狗狗。”

祝榆此刻蹲下来,手在面前比作一个拳状,垂在身前,吐着舌头,乍一看还真像狗,就只差一个狗尾巴,祝榆听懂主人说得每一句话,声音吐息暧昧不堪,他汪汪汪了半天。

院柏冠睨视他,用手抬起下巴,是个君主踩着人的脸,不留情面:“转身,把骚屁股对准我,掰开,我看看。”

祝榆听话转身,屁股这些日子扭得大了,丰腴的,像一块待宰的肉,趴下前面的身子,主动用劲掰开后面,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那口屄比想象中更红艳艳,屄口漫出的水挤得那个小口收缩得更紧实,吞吐空气都淫荡骚货,院柏冠手里拿住一截正在扭动的黑色小狗尾巴,按钮可以控制,穴口顺利吞进去,尾巴也卡在合适的位置吞得彻底,轻易还拔不出来。

院柏冠拧着眉去摸连接的尾巴,吸得很紧,还不忍心吐出来,便施加威压:“狗戴上尾巴,很合适漂亮,都拔不出来,怎么能不算一条忠心耿耿的骚狗?”

祝榆被骂得神情恍惚,舌头连着喘息,他汪汪汪了半天,都是附和,主人骂得对,我就是一个骚狗,贱肉棒一见到主人硬得不行,对着主人都能摇旗呐喊,格外兴奋。

祝榆在充分的激动中,被拿出一条项圈弄在脖子上,不管不顾地拖出门去,门口就是大草坪,就跟栓了狗的束缚,祝榆几步巡在身后,不敢远离,走一会儿就要汪汪汪几声,似乎在讨好主人,塌腰屁股翘得更高,尾巴插在里面挤压着软肉,没几步祝榆跟要喷了一样,摇摇晃晃还夹着腿,没有命令不能高潮的身躯又缓了一会儿,屁股水淋淋的。

院柏冠的脚步没停,一直遛到门口,还佯装好心地看着门口栽种的花盆,冒着嫩绿芽尖的花蕊,按理说这片一直没人,今日总听得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门没锁紧,露营的人见到这边有人,总有人来这里露营烧烤,站起身来到门前跟人打着招呼:“您好,我看到您家招牌亮了,以为是个酒馆,装修得真不错,打扰了,我们就在附近烧烤一下。”

那人表现得很客气,院柏冠低声:“谬赞,就想着这里空气质量好,烧烤也不错,你们慢用。”

院柏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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