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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窒息/踢下面/伪飞机杯

 

院柏冠消失了,按理说是出差去了。

地点不确定,院柏冠走之前没跟他说多久回来,只是说冰箱里有菜自己给自己做狗粮,等着他回来就行,中途要每天在两点钟的时候对着监控跪着,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才能起来,还给了他一把钥匙,空闲的时候可以多去看看书,一切东西都可以动,但必须要恢复原样。

那把钥匙晃着铜色光泽,递到手心,院柏冠眼眸沉沉:“这回出差不知道多久,你乖乖等我回来,这是狗笼的钥匙,每日给自己打开,不许偷懒。”

“好。”祝榆从他手心里接过钥匙,钥匙还是冰冰凉凉的。

院柏冠叮嘱他:“小罐头锁在客厅里就行,你别放出来,乱跑丢了你担责,每日给它放猫粮,给它梳毛,自己安排。”

祝榆却盯着那串钥匙发神,院柏冠给他钥匙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像是出远门的丈夫给妻子一个交代似的,他忍不住偷偷笑,院柏冠的声线忽而冷了一瞬:“我交代的事情都记清楚了吗?”

祝榆点头,手里攥着那把发凉的钥匙。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铺天盖地,半脸瞬间发麻,巴掌留下的红痕历历在目,院柏冠冷声教训道:“别走神,仔细听着记着,巴掌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离别礼,回来的时候我要检查。”

这话说完,人上了车就走了,祝榆就那样盯着车行驶的方向,在门口送离,脸上巴掌印还发红发烫,他摸着脸,残留的笑意还晕在脸上,门被关上,他先把钥匙挂起来。

刚刚那段话的意思清楚明确,院柏冠出差日期不定,他脸上的巴掌印不能消失,他得每天傍晚跪在床边,用院柏冠的贴身东西,扇自己的脸,要红肿,更像是一种惩罚。

祝榆前几天没什么事,没有院柏冠干什么事情都想是被抽干力气,软绵绵的,只有跪在监控里面的时候,他几把硬挺挺的,又掐软垂在身下,自从跟着院柏冠这根就没有真正硬起来过,院柏冠不喜欢狗硬着几把对着他,软着垂着更像狗尾巴,跪在那里,放肆的思维才关不住笼子跑出来,俗话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祝榆心脏被人偷走,他总思念得紧。

毕竟院柏冠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有主人选择狗的勇气,从来没有狗留得住主人的先例。

他还是害怕别人把院柏冠给勾走,今天的跪够,他对着监控乖巧地说:“谢谢主人……”

爬起来,书房这种禁忌私密的地方,他先脱干净爬进去像狗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土,看了两三圈,尘封的书籍,每一本书都排放得整整齐齐,很难让人不怀疑院柏冠有强烈的管理意识,他爬过去看到书籍上面有一从日记,都是从少年时期就留下来的日记本,看折叠的痕迹有些年头了,祝榆只是偷偷想,院长也太有原则和魄力,竟然能坚持写日记,最近一本就摆放在桌子上。

只要他起身,爬过去就能看到,祝榆心脏狂跳,他知道庄园里面到处都是监控。

他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被院柏冠看到,他究竟要不要看,有些时候得到手机他还向裴知聿打听过院长之前有没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恋爱经历,普普通通的也行。裴知聿说不清楚,但是好像有一个是留洋归来的,还给院长写过情书,他慢吞吞地挺起胸脯,颤巍巍地走过去。

跪着的狗是不配看主人的日记的,而站着的是人,祝榆迫切地想看。

看的惩罚很严重,祝榆犹犹豫豫,他不知道看的结果会是什么,他走进,屏气翻起了书桌,上面有一封尘封已久的信,有些年头了,书页上面写着一段话。

很秀气的气体,写着“给亲爱的院柏冠先生,吻信。”

祝榆手甚至握不住情书,他不敢看信,粗略地扫过一眼日记上的内容,他害怕被发现,就看了一眼,头脑发胀,上面好像有着他的名字,一闪而过的祝榆两个字。

他胆战心惊地爬出来,咬着牙关,不一会儿电话随之而来,他抖着手腕接起来。

院柏冠的声音没有波动,他低沉着问:“小罐头还好吗?”

“好,一切都挺好的。”祝榆的声线多了几分心虚,轻易就被院柏冠捕捉到,他蹙起眉头。

声音带着纳闷和责怪:“抖什么,做错事情了?说,打开视频跪在我面前陈述。”

祝榆哆哆嗦嗦开着视频,眼神飘忽不定,他搪塞着:“我,我今天去书房,看到地上有一个书信,不小心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才发现是您的情书,对不起主人。”

院柏冠话锋变成锋利的剑,直直插进心窝:“撒谎。”

“撒谎成性。”

院柏冠再清楚不过,他翘起腿轻蔑地对着镜头,抿了一口茶:“说不出实话,这张脸也别要了,扇到红肿,给我展示,吐舌头。”

祝榆担惊受怕地舌头伸出来,嫩红的舌头上,还带着水,那是口水,手抬起来,很快地扇了自己脸颊一个巴掌,够狠都扇出一个巴掌印,不敢马虎又扇在另一张脸上,祝榆不知道院柏冠有没有查看监控,直到他那些不该做的行为,此刻神经就像是在走钢丝,祝榆扇得眼泪花都出来。

呜呜地哭着,只管给自己脸上的巴掌又添痕迹,一声接着一声,院柏冠是个极佳的洞察着,祝榆脸上的神情欢愉带着害怕,被遗弃的害怕,那种施暴意识更甚,他抬手:“先别打,掐脖子,窒息中好好回想你放过的错。”

院柏冠有些无可奈何,裴知聿看过那封情书,祝榆也看过,那封情书根本不可能掉在地上,院柏冠那本日记本估计也看了,他捏捏眉心。

祝榆的手放在脖子上,使劲掐自己,没排泄的痛苦和被窒息的痛苦,他上上下下都在喘气,眼皮变成白的,下半身夹紧的腿通过监控看到主人,又放开,一寸寸地锁住喉结,往深处掐弄,脖子都快被两个手掌梏住,嘴角带着刚刚扇的流血,他不敢放手。

呼吸被掠夺中,他的喘气变成祈求,眼泪迸发,尿液也随之渗入地板。

祝榆发现他错了,他猛然松开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院柏冠。

“尿,尿出来了,对不起主人,是我没管好自己。”

对面的敦敦教诲:“你不用向我隐瞒,信封不可能放在地上,跪好,给你一天时间反省,我回来惩罚你,既然嘴巴说得话让我不满意,那就张开嘴当飞机杯算了。”

祝榆跪在尿液中瑟瑟发抖,门锁过了一天一夜,尿液浸透他脚下的那片地,他垂着头等待着审判,脚麻得走不动,天亮了,他还跪着,门开了。

是他期盼已久的主人,院柏冠走进来,睨视他一眼:“收拾好自己跪过来。”

祝榆爬起来用抹布擦干净尿液,哆哆嗦嗦塌腰爬过去,院柏冠风尘仆仆地回来,身上还带着泥土,皮鞋脚底板沾着灰尘,凌虐地在性器上擦来擦去:“跪着等我一天?”

院柏冠的声音带着低压:“早那么听话不就好了,犯了错才跪着以示忠诚,你猜我是原谅你,还是觉得你根本不诚实。”

“谁允许你尿的?”祝榆的性器被踩得快烂了,脸上带着惶恐不安。

“对不起我犯了错。”祝榆带着懊恼。

院柏冠又扇了他已经红肿的脸颊,此刻面前的人低眉顺目,院柏冠一脚踩在脸上,看着小狗这幅样子,嗤笑了声将西装裤褪下一点,漏出寸寸毛发的性器,粗壮着凸着青筋,看起来性诱惑不少,院柏冠的性器是上昂着,像把弯刀刃具,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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