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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莉莉坐在教堂里,跟其他人一样做着祷告。

说是做祷告,其实就是仆人们找个地方把这些小主人安置下来,等他们的亲属结束仪式。

一旁的塞缪尔凑到莉莉耳边:“莉莉,想不想去个好玩的地方?”

“哪儿?”莉莉闭着眼睛,双手合十。

“去了就知道了,去不去?”

莉莉没经住怂恿,跟塞缪尔一同溜了出去。

塞缪尔抱着莉莉一路绕开侍卫,到一处地方停下。

“这是……你的酒窖?”

塞缪尔没回答,把一块地板掀开:“进去就知道了。”

两人穿过长长的隧道,到了一扇门前。

打开是一个小房间,房间内有个楼梯,顺着楼梯一直爬,房间越来越大。

“这里是教堂下面,如果你把它切开,会发现这就是座倒过来的教堂。”

“你怎么知道的。”

“我平时不务正业ai瞎逛呗。”

随着楼梯结束,塞缪尔在最上一层探出头,无数双脚晃动着。

确定没人发现后,塞缪尔把提灯吹灭,先爬了上去,随后把莉莉抱了上来。

一gu奇异的香味飘进鼻腔。

这是一间和教堂一样大的房间,两侧石壁向外延伸,看起来b教堂空旷不少,石壁有很多凹洞,每一个里面都点了蜡烛,前后的石壁倒是笔直,一整面都是壁画。照明除了洞里的蜡烛,还有顶上正中央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被一个棱形的鸟笼困在其中。

“给。”塞缪尔递过来一个面具。

“这又是从哪来的?”莉莉戴上。

“捡的。”

莉莉这才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戴了面具。

除了——

那些香音和舞乐。

房内人头攒动,却自觉地为中心一朵莲花图样的地毯让出空位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那块地毯沉了下去,众人伸头往下往下看,漆黑的洞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红se头纱、浑身金饰的nv童升了上来。

那朵莲花缓缓旋转着上升,nv童没有着任何衣物,盘腿坐着,双手一上一下拈着莲花手,双眼垂目口中念念有词。

“拉弥亚!”莉莉小声惊呼。

莉莉认出了她,那是修道院的莉莉姆,b她还要小两岁,妈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她去跟那些莉莉姆、莉莉图玩。

拉弥亚——那是妈妈给她取的名字。

塞缪尔此时却在暗自庆幸:“原来下面还有人,幸亏没被发现。”

台子升到半人高时停下,拉弥亚面朝莉莉这边——房间的正后方。

众人跪下,齐呼圣nv。

乾达婆婆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圆头棍状物,上面有些油润的光泽。

幼nv向后躺下,拈着的莲花手向两边摊开,双腿也分开,像达芬奇画的维特鲁威人t图。

乾达婆婆把柱状物往幼nv的下身塞去,幼nv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并没有唤起任何同情,乾达婆婆反而因为进入困难而皱起眉头,手上加大了力度,甚至旋转起来,幼nv疼得上半身拱成一座桥。

终于,在幼nv的一声惨叫中,乾达婆婆完成了她的使命。

乾达婆婆转过身,向众人展示着那根柱状物,顶端是一个收伞的蘑菇形状,上面沾染着幼nv的初夜血。

众人欢呼起来,乾达婆婆表情肃穆,身上皮肤g垂,她举着那根棍物,像一棵老树用她g枯的枝桠刺向了一棵新树。

待乾达婆婆走后,众人席地而坐,站在边上的香音舞乐开始游走起来。

莉莉发现,这场景跟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一位香音唱着歌端着果盘,刚经过一个男人,就被一把搂过,扯掉了x前布料,香音赶紧用飘带遮住,男人又粗暴地把她手掰开,r0ucu0着香音的rufang,香音疼得轻咛一声,男人一巴掌把香音扇倒在地,作势要骑上去。

“你总是这么急躁,希德。”

“不要在这种地方叫我名字,你这个蠢nv人。”

nv人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继续抚0着左右两边两个没戴面具的男人的头——显然,这两位也是香音舞乐。

两位香音亲吻着nv人的脖颈耳垂,nv人露出享受的表情。

而那个被她叫做希德的男人将香音从地上拉起,重新拦回怀中,把散落在地上的葡萄喂到香音嘴里。

另一边一个男人围观了全程,他晃了晃红酒杯,吐出两个字:“粗俗。”

他头靠在香音的x间,香音的rufang垂在他脸双侧,他前后移动着头让rufang磨蹭他的脸,香音的头上被他放着一盏烛台,蜡烛融化滴落在香音脸上,她的身姿弯曲向前挺,像一棵长歪的树,飘带随意搭在身上,面无表情地唱歌。

突然,男人的香音开始晃动,头上的烛台也掉落下来。

男人回头一看,香音的裙子已被扒至t0ngbu以下,一个男人的下t贴在香音下t,用力冲撞着,香音努力地维持平衡。

“什么发情的公狗,我的灯架子也g!”男人呵斥着。

贴着香音下t的男人“嘿嘿”讪笑两声,拔出他的roubang,带出的粘ye拉着丝垂在香音的下t。

这一幕破坏了红酒男人的雅兴,男人的眼神由香音的下t看向香音的脸,说道:“粗俗,太粗俗了!”

香音依旧面无表情。

一旁的nv人看着不屑说道:“都到这儿了还弄你那套雅的。”

说着就要把雪茄往一旁的舞乐脸上摁。

乾达婆婆快速走了过来。

nv人扫兴地说道:“我说乾达婆子,不就个舞乐嘛?明天从我那给你补几个进来不就行了。”

乾达婆婆继续站着:“不许损坏除圣nv外的香音舞乐。”

nv人把雪茄摁灭在地毯上:“这样总行了吧。”

乾达婆婆快速离开。

“你可别让我们家族明天参加不了。”

“切,瞧你那孬样。”

说着nv人把一个舞乐叫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舞乐听完倒立在地上,双腿张开成一字马,nv人把地上的蜡烛捡起,又取了个烛托下来,接着去隔壁借了个火,放在了舞乐的yhu上。

“艺术!真他妈艺术!”男人赞许到,把红酒一饮而尽。

nv人高傲地看着蜡烛,和舞乐因为蜡油滴到身上而发出微微颤抖的身t。

舞乐身上的金链垂下,像一个挂满金属流苏的烛台。

塞缪尔看得痴迷,帐篷悄悄支了起来。

此时一阵不和谐的鼓点让香音舞乐的歌声乐器都停了下来,坐在最前的戴面具的男人背靠着壁画,拍打着一面手鼓,男人的鼓点不属于原先的韵律,但是舞乐们很快调整,跟着男人的鼓点又奏起了乐,接着香音们又唱起了歌。

一个肥硕的男人走向了拉弥亚,莉莉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解开了裙子,他的yjg被他巨大的肚子遮住,男人挺了挺肚子,套弄了几下,挺进了幼nv幼neng的xia0x。

原本沉睡的幼nv又被疼醒,发出轻哼,男人像是受了极大鼓励,把幼nv的双腿扛在肩上,快速ch0uchaa。

男人趴在幼nv身上,贪婪地t1an舐,肥硕又下垂的双t不断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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