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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温泉 溺于温润的爱Y

 

头深深埋进那人的颈脖,肌肤相贴交相摩擦的舒适引得两人都颤栗不已。下体轻轻地蹭弄着那人的硕大,两个巨物的碰撞厮磨,天雷勾地火,未焚尽的欲望很快又烧灼起来。

感觉到梨棠春的药物还未完全抒解,两人又是情动。

半搂起那人的腰身,在那人错愕的惊喘中,打开修长的腿。那人紧绷的身躯又很快顺从地配合着。视线停留在缓缓淌出白浊液的穴口,一吸一缩的穴口在顾千珏鼻息的刺激下频率都有些不稳。

伸出手拨弄检查一番。刚刚那番疯狂,并没有撕裂,只是有些泛红和一时之间难以闭合。

这让顾千珏放下心来。可很快又轻蹙眉头,那人,让药效发挥地更彻底。

将功法扔到一边,环腰横抱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男人。开口解释着:“功法没问题,约莫是配合运功,梨棠春药效发作了。”

阁主在碰到男人的那一刻,气息就已经不稳,隔着衣料的熨帖感传来,舒缓了几分身躯内里的阵阵燥热,但远远不够。

男人静默的瞳眸泛着点点水光,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肤却衬得勾人万分。

是最刚毅凌厉的剑,被生生揉碎成现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欺压索取。

但是一想到男人情意不通,他只想循序渐进。偏生现在又要受药物驱使,沦为欲望驱使的奴仆,心中不免烦躁。

又运转了几周天的清心诀,也只勉强是将体内燥热的异样强压下几分,杯水车薪。

顾铭,情况则是更不容乐观。身躯的热浪一阵阵席来,搅得男人内息紊乱横冲直撞,运转梳理的内力也被撞得稀碎,毫无章法。

喉头直涌一阵腥甜,再也无法压制,从嘴角溢出。

若说上次是因为身体刚刚继承,情况已然不容乐观,只是危急时刻的权宜之计。现下自己也是清明几许,这药当真是毒辣至此。

目前也别无他法,先不说委屈男人,至少权作救命之举。

轻柔地用软帕拂去男人唇角的血,手却有些攥紧。他一定要蛊毒宗付出代价。

顾千珏一手抚开被汗打湿在鬓角的碎发,朝着心心念念的唇轻轻吻了上去。男人身上各处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线条分明。唯有上下两处,就像世上最柔软的存在。

心理的几分绮念在药物的冲击下,不断扩大,膨胀成更失控的欲。

不说顾千珏心中如何想让男人自尊心少些折辱。男人却无暇顾及自己,只是想着阁主并未动作,只当厌恶又不得不被支配。

若知道男人将自己的心意视作这般,顾千珏怕又得狠狠捶墙。

男人不再是一身鸦黑的影卫服,一席蓝底暗纹的护法服饰穿在男人身上好看得紧。黑色的皮革质护腕衬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深色束腰紧紧裹着男人劲实的腰身,匀瘦却蕴含力量之美。

佩腰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枚象征护法身份的铭字样的金属牌,缀有流苏,看上去男人十分珍惜。

手遏住男人的腕,内力缓缓输入,一点点调息着男人紊乱的气理。一手拖住男人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安抚疏解男人的不适。

几消功夫,好得七七八八,观顾千珏却面色有些难看。运功便会催动药物发挥得更快更狠,忍得已是强弩之弓。

紧贴着男人的身躯,顾千珏放任身体的重量,舒心地压在男人身上。那处的变化隔着几层衣料,在紧贴的身躯之间,无所遁形。

有些卸力地埋进男人的颈脖。一呼一吸的气息引得男人如何轻颤且不提。

一手不安分地往下探,麻利地解开腰封,顺着滑开的衣襟探进无人问津的领域。

灼热粗长,柱端不自觉地分泌淡淡粘液,打湿顶处的里衬。

顾千珏轻车熟路地握住,感受着男人骤然绷紧的腹部,最脆弱的地方被他轻易拿捏,男人的慌乱无措显露无遗。

俯下身细细观摩男人的面容,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肯放过,看他清明镇定隐忍的瞳染上情欲,无措转为不自主地配合。

隔得太近,鼻息交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直冲进大脑,蛊人心弦。顾千珏放肆地嗅着男人,丝丝缠缠地靠近,似勾引又似痴缠。

直到薄唇相贴,那急促的呼吸,变为一点微不可闻的喟叹。伸出灵动滑腻的舌,舔湿男人的唇,直到难以招架地打开一道缝,顺着开口狡猾地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与男人反应同样青涩笨拙的舌肆意共舞。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唇舌分离拉出根根银丝,将男人沉默收敛的羞赧尽收眼底,顾千珏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愈发想要狠狠欺负起男人。

缓缓剥开男人胸口的衣襟,指尖隔着衣料有意无意似羽毛划过有些挺硬的茱萸,每一次动作都能引起男人的轻颤。

一手掐捏拨弄一边,另一侧则是直接含入湿热的口腔,用舌尖来回打圈,牙齿也轻轻撕咬研磨,感受到男人敏感的茱萸逐渐硬如红豆,那难以克制的喘息。

知道仅这番动作上不能彻底舒缓,套弄柱身的手继续向后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探入禁闭的甬道,那微弱的吸附感从穴口传来,只是指尖轻触,就好像争相想整个吞入的急不可耐,顺势进入软肉争先恐后地贴敷在手指上,指腹来回摩挲感受着里处的温热紧致。

男人察觉到自己身躯不受控制的反应,羞耻地闭上了眼。

这次因为阁主的调息,神智仍保留几分清明,没有那种混沌朦胧之感,羞耻的感觉只能更加明显。

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并无不适感,只是耳根的红染让顾千珏心痒难耐,一口含住耳垂的软肉,舔舐吸弄。

一边各种细微之处安抚着男人,一边判断扩张的程度,轻缓地增加手指。来回抠挖作恶,比起试探的抚慰,还是实打实地肉柱,都是隔靴搔痒的存在。

指尖抵弄到一处,引得男人连番抖动,身躯都本能地后撤,似想逃离这种失控的感觉。

恶劣地钳制住男人,让他无法逃脱,指尖扣弄的频率不断加快,男人粗喘气息紊乱,嘴唇一张一合。待贴近细闻,不知欢愉还是难耐的小声抗拒:“不”

一阵功夫,茎身抖动着喷出一泉透明的粘液。

顾千珏却并不打算放过男人,撤出手指。假高潮的余韵下,肉壁翻涌阵缩挤压着,表露出对入侵者的几分恋恋不舍。

炽热的肉刃抵住热情的穴口,一点点挤压,感受着顶端传来酥麻的快意,恨不得整根长驱直入,却是恶作剧地缓慢进入,层层软肉却力道十足地绞咬着入侵的硕物。

与法地没入拔出,循环往复。

男人像套了缰绳的马,动弹不得,却也乖顺着不曾反抗。在男人身上快意驰骋,将这柄利剑折断,碎在自己怀里,总之全都属于自己,烫烙上自己的一切印记。

绝对压制和征服的姿势冲刷着顾千珏的头脑,愈发觉得索取不够,手移上男人的颈,很细,仿佛任人一掐就断,感觉好似就这般轻易就能再见不到男人,负面的情绪舔舐浸润了顾千珏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怜惜自己一点,不懂他的心意。

环住男人的颈肩,一手移到前腹就着这个姿势将男人抱起,悬在半空中,起伏晃荡的男人没有落处,浑身上下只有俩人结合的那处支撑着男人。粗长的肉刃结结实实地打开穴关,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每一次的进退都因着男人的体重顺势顺力,将坚挺的肉刃整根包裹没入。环住颈肩的手缓缓上移,像是被什么魇住缓缓附上脆弱的脖子,轻轻掐住慢慢使力收缩。

淡淡的窒息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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