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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剖白心意

 

让顾千珏不想放过男人。剥离的那瞬,男人瑟缩的艳色穴口仍余了的巨兽轮廓的形状,圆润可爱绯丽无比,流溢出白浊粘液衬得更加淫欲纠缠。

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看了,顾千珏收敛了心神,默念几遍克己复礼,便从储物袋取出偌大披风,将男人赤裸勾人的韧躯裹得紧实,抱起男人走向一旁的小河,打算好好为他清洗一番。

灼热如烙铁的大手捧着温凉的溪水一点点拭过每一寸肌肤,顾千珏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心想,为什么每一个指节、每一处劲实的筋肉,连发丝都那么恰如其分地占据他所有心腔。

我的,都是我的。

光是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好似让他理智全无,心神震荡。

两人都泄了一次,顾千珏虽然手脚不老实地为人做着清洗,却倒也体惜男人的身体,没有做些更过分的举动。

随着阁主放肆又随意的举动,顾铭的身体几乎僵硬着绷成一块石板。老实巴交的男人唇齿嗫喏,低声道:“属下自己来吧”

顾千珏四两拨千斤地将那试探着收回主动权的手抚开,嘴上半点不让步:“先前说着欢喜,满意的,等事毕又不愿让我碰半分,可还是假意逢迎我?”那语气却没有任何质问的口吻,而是带着黯然失魂落魄,几分委屈。

现在狗阁主可是深谙此道,将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男人着急地开口辩解着,只是话语词不成句的,却实打实显出那笨拙又热切的安抚意“属下并无阁主身份尊贵,怎可为我濯涤属下不堪如此”

那话自轻极了,让顾千珏的心仿佛被利爪狠狠挠了一番,扭动绞痛。他抬手,指尖抚上男人的唇,将他后面的话一并堵住。“顾铭,我已说过,不愿以阁主之位使你我若隔出天堑鸿沟,我只想同你做寻常爱侣,往后你也莫唤我作阁主,千珏,我字千珏。且我也不欲再听你说那些自轻的话语,你一说我这儿便疼的厉害。”说着手把上男人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卖惨这招竟是越发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阁千珏。好。”男人神色莫辨,堪堪止住起错的字音,乖顺应允着。胸中低低地将那二字反复咀嚼,仿佛要刻入心头。

然而待指尖欲深入甬道,为其清理激荡其中的欲液时,乖顺的属下红着耳根抖着声线推拒着:“那处脏,属下自己来罢”

顾千珏此刻倒停了劝慰的心思。直接奉上细细密密的吻,啜吻住那越发喏动的唇,那分怯与卑被他的手、他的心实实地搂住,又托举起来,奉若圭臬。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不脏,我的顾铭哪儿都不脏。”手抚向男人脸颊,缓缓摩挲,悄无声息的安抚。

“千珏。”男人的眸中盛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令人难辨。他念出声,身体又再放松下来,任由顾千珏行动。

清洗进行到尾声,两人精力也算是恢复些,被心爱之人隔靴搔痒撩拨着,初尝身心合一深入骨髓的欲望,顾铭哪怕受过严苛的训练也忍不住。下身雄劲有力的硬铮便又窜起了头,他不动声色地躬身,狼狈地想隐藏起那昭然若视的孽根。

顾千珏没发现那细微的变动。大手揽过那人垂在溪底的足,又要细细清洗起来。

只手刚触及那寸肌肤,男人如临大敌,身躯竟是来不及反应地弹了出去,下意识地开口:“阁主,脏”

“顾铭,过来。”顾千珏有些恼了,男人又唤起那尊卑跨越的名头,让他仿佛被隔在外面。心中又是连叹数口气,再三劝慰自己冷静克制怕,男人一开始适应不了,那就慢慢来。总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

“阁主脏。”男人艰涩开口,黑色的瞳眸盛映出皎皎月色。他实在是想不出阁主屈尊降贵为他做这等事的样子。

男人既不开口做更多的解释,只是无声与阁主对视,又很快错开头,眼睫低垂,望着波光潋滟的溪水荡漾在雄厚紧实的腰身失神。

“好,我不碰,过来,顾铭。”顾千珏几乎带了些咬牙切齿。虽然不喜顾铭与他讲究这些尊卑礼节的东西,头痛之余,竟又是恼得几分好笑,为什么倒显得他像是存了什么怪癖,如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在觊觎某个分外重视清誉名节的小姑娘的玉足,想要一亲芳泽、一窥究竟。难不成这个时代是那种,看了足、碰了足就要互许终身的顽固不化?

顾铭缓缓挪动身躯。不管是信了与否,却是不能再三违抗阁主的命令。

待人近了,顾千珏揽肩侧头吻住那柔软温热的唇,一手趁男人分神之际掐起一抹内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男人的穴道。

一吻即离,狗阁主带着得逞的笑,鼻尖蹭了蹭男人光洁的印堂,又落下湿湿的吻,言:“骗你的。”

男人此刻自然是动弹不得,只能任阁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耳廓,胸膛,腰腹都烧起情欲,染上淡淡的几不可见的艳色。

再无阻力,轻易捞起男人的膝窝,将一足揽了起来。自是怕男人动弹不得失了重,将那身躯半倚在坎流而光滑的大石处。

两手便握住那足了,慢慢丈量摸索着。那脚根本算不得什么寸域精良,肤如凝脂。细细抹来,踝下甚余细小的伤疤,关节处还有难以抚平的厚茧。是一个常年习武的,饱受风霜的模样。

一个硬邦邦的雄浑的铁骨铮铮男儿印象。无论那面容如何俊逸,都盖不住那精壮的气息。顾千珏当然识得,且也是欣赏而爱怜着这具强壮的身体。

当下兴盛即使是好男风,尝此滋味者也莫不是追捧那细柳腰翘,纤长酮体,肤如玉质,青萝衣衫,享用起来舒心自在,又恰有征服男人的那股傲慢。

这些顾铭都没有,而且他生得那样粗鄙不堪,毫无风情,床笫之事也半点不通,了无欲趣。若不是那淫药,阁主也不会与他纠缠至此,尽管药性如今已有压制之法。

可阁主这等天人风姿,不过是初尝情事,顾念他,待有知情趣味的人被奉上,也许就是他再无用处之际。可他还是不想,不想这天来得太早、太快

顾千珏可不知他捧在心尖尖的人物又在心底一番自怨自艾了。两手细致地洗着那算得上粗糙的双足,双手磨砺着足上的痕迹,心底泛上酸楚和爱怜,他想男人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才走到他面前。掌心拖着足弓,手指来回抚弄着,有些爱不释手。

情难自禁地吻上筋骨分明的足背。声音沙哑:“我的顾铭,好看,不脏。”

闭上眼帘,那微启的唇齿探出湿黏的舌,向上舐吻,牙啮咬住那踝节,带了一些力道,如同野兽撕咬住了自己伺机狩谋已久的猎物,带着狠急。滑出贝齿的软肉贴上踝间的瘢痕,来回舔弄。

这具魁伟硬实、健美精壮的躯体,有这样一道长而深的伤疤,掩在踝节处,看得不分明却也些许狰狞,而这些只彰显了男人此前经历的血雨腥风中的冰山一角。

顾千珏突然想起之前为顾铭敷的伤药,还有祛疤的一些药物,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是没了大半,有些可能不查也没有祛得完全。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是与高高在上惯了的迟绾司记忆融合得太贴,如此地傲慢自负,如此地刚愎自用

那时他也从来没有问过男人的意见,愿不愿意祛除这些疤痕,难道横陈在在躯体上狰狞的伤疤是丑陋不堪的吗?不,他从未那样想过。他只由着心里的疼惜想让男人完完好好的出现在他眼前,却没有在当时某一刻哪怕一瞬考虑过男人的感受,真的自私至极。

这番细看,那些瘢痕是那样的性感,那么的有力量,带着男人身体的温度,连同生命的搏动。那是他的勋章,属于他的荣耀,是他披荆斩棘的符号。

他哑着嗓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兴许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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