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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欢(TX吞Y口侍R交贴贴)

 

为合适。偷听时他听见秦小姐说,将来还会继续给这贱货喂药,他的奶子会变得更大,甚至还有可能以男人之躯像哺乳期的妇女一般喷出乳汁来……就是不知到时他是否还能有福消受。

被手脚不老实的老男人握住奶子,陈生被不知多久没尝过肉腥的老男人肏得臀肉直颤,两只奶子震得一抖一抖。原来女人挂着这两团肉这么不方便的吗,他之前还觉得大奶子抖起来很有趣,没想到长在自己身上,竟然是这般感受。

若是真长出像骚货双儿一般的大奶,岂不是连走路都要一抖一抖的,磨得肥大的奶头生疼。

“别走神。”阿照从腰带里抽出鞭子,往陈生的大腿上抽了一鞭,发现陈生被抽打疼得瑟缩,身后的老男人更加卖力,不顾他的挣扎,将长长的肉棒捅到肠道深处去。

这个时候陈生才意识到,从很久之前就给他喂流食的老男人有多可怕,尤其是这几天还折腾着给他灌肠,肠道菊穴被清洗干净,就等着给他开苞来了。

“陈守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母狗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被嫌弃太吵,陈生的嘴被身后的老男人捂住,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疯批双儿抽着鞭子又往他的大腿内侧打了一鞭。阿照一边打一边笑,老男人时慢时快,捂嘴捏奶,肏得他射出来,最后干翻了白眼。

可恶的双儿,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老男人,以后可以随时用他解决生理问题,反正迟早都要被肏烂,不如先让钱叔爽够,慰劳一二,这也是夫人的意思。

看着一边给他擦身一边欺负他不能动弹对他动手动脚的老男人,陈生两眼一抹黑,直接晕了过去。

一连三个月,从新春到初夏,陈生日日受着淫药折磨,除了双儿每夜前来羞辱,负责看守的钱叔也总对他动手动脚,把两个愈发肥大的奶子和日常肿胀的肉棒折腾得敏感而淫荡。

暗室里的淫奴已经不习惯衣物的摩擦,被钱叔粗鲁的套上单薄外衫,葡萄似的乳头挺立着,半遮半露,欲盖弥彰。

给淫奴戴上眼罩,钱叔拉动着陈生脖子上的铁链,百天未见天日的陈生被牵着爬,爬的跌跌撞撞。暗室外的走廊幽深狭长,还有好几层台阶,钱叔任由他自己爬,也不告诉他台阶在哪儿,时而跌倒,不一会儿膝盖就已经是青青紫紫。

暗室只有那么大一点儿地方,钱叔又只给他吃流食,还要时不时被老男人骑着肏弄,许久未曾活动筋骨的陈生爬了一半就开始气喘吁吁,央求着钱叔许他歇歇。

这淫奴伺候自己许久,除了最开始不听话,后来老实安分下来,也算温顺可人,听到陈生难得示弱,钱叔动了心思,胯下巨根蠢蠢欲动,一脚踹倒趴在地上的淫奴,掀开外衫下摆。

里面什么都没穿,爬动时衣料摩擦乳头跨间,这小淫奴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踮起屁股往后一摸,屁眼也流出水来。

“真他娘的骚。”钱叔抬起淫奴的腿,把长着腿毛的细长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脱下裤子将巨根肏进今早刚清理干净的淫穴。

一想到这淫奴将要去的地方,钱叔就一阵犯恶心,今日过后,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的淫奴就要成为全府的肉便器,连干净的菊花都不再只属于他。不如趁那之前,先让他来好好享用一番。

“哦,哦……叔叔的肉棒好大……嗯……”

“骚货,”钱叔气急,隔着外衣狠狠抽了淫奴的大奶子一巴掌,乳汁喷涌而出,浸湿了刚穿好的外衣:“叫爹。”

“嗯……爹爹的再往里一点,啊,嗯……”

看到淫奴这般淫荡,钱叔心里的怜惜褪了下去,看他这幅模样,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被全府人肏弄,恐怕只会更加兴奋。秦小姐说的没错,这淫奴就是天生的淫器,不必对他怀有恻隐之心,他的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被骂几句脏话都能喷奶不止。

按照秦小姐的要求,钱叔把陈生脱光衣服放在定制的木盒里,被奶水和肠液喷湿的衣服则挂在木盒旁边,并在盒子上贴了字条。

木盒留了供呼吸的孔,胸前开了两个大洞,使两个大奶子放出来,胯下开了洞,将佩戴着贞操锁的肉棒放出来,后穴也开了洞。将肥臀和流水的菊穴放出来。

木盒空间有限,陈生双手悬挂被拴在里面,若是站着,胸前两个大奶子就会贴着洞露出来。若是累了想要靠着,身后的屁股和菊花就会挤出来,将危险之处暴露人前。

字条:慰劳全府,夫人购置异国人妖,免费畅玩。

也不知是谁先发现,这条消息很快传开,府中众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其中有男有女,老老少少二十人众。

盒中淫奴先是被凑上来的丫鬟婆子抚摸肥大的奶子,摸了满手的乳汁,带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将孩子的嘴怼到“人妖”乳头上,愣是喝了个饱。

丫鬟婆子摸了没多会儿就纷纷撤了,只剩下家丁仆役,掏出早就按耐不住的肉棒来,有的站在椅子上用“人妖”的奶子撸动肉棒,有的则将肉棒捅进淫奴湿透的后穴。

隔着木盒,盒中的陈生被束缚身体,蒙住双眼,只靠透气孔来喘气。更有坏心眼的家丁发现了透气孔,凑了几个人来将孔洞全部堵上,胯下的淫奴挣扎起来,又因空气稀薄呼吸不畅,渐渐没了力度。

夫人说可以随意玩弄,没说能把人弄死,家丁们将透气孔堵了没多会儿就松开了,盒中淫奴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透进来的微凉空气,然而孔洞尺径有限,即便大口呼吸,也仍是难受至极。

听着盒中人粗重的呼吸,盒外家丁仆役火欲更甚,一波玩腻,一波又接替上来。当然也有光站着不动的,这几人要么是嫌弃淫奴被肏得肮脏,要么是心有所属,看了几眼之后硬着回去自己解决。

“哈哈,这小骚货又喷水了。”

“吊大毛多,奶子还肥,简直是个极品。”

“还会喷奶,妈的,溅老子一手。”

听着家丁的粗口,木盒中挺奶撅臀的陈生费力将屁股和奶子挺得更大,张开了嘴,舌诞流水。被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肏弄,可比单个老掉牙的老头有意思多了,陈生喘不上气来,却又飘飘欲仙,挺着奶子撅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喷奶高潮。

太阳落山,男人们纷纷离去,木盒不知被谁踢翻,只剩下淫奴斜歪着躺在木盒里喘息。有一只细瘦嫩滑的小手顺着奶子的开口伸进来,还顺带着食物的香气。

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陈生贪婪的舔舐着手上的糕点,许久没吃过固体食物的淫奴忘记了嚼碎,几乎是直接把糕点吞咽,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究竟是谁,有这样温暖柔软的小手,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块丝绸。那样的心无芥蒂,落落大方,即便是对于奶子上布满男人精液的淫奴,也能分毫不带羞辱与肆虐。

“宝宝不乖,手都被弄脏了,奴来帮您舔舔……

“呜,不让舔吗,要用帕子擦?好啊,奴来给宝宝擦……

“宝宝别心疼他,疼疼阿照吧,阿照也很可怜也很脏,摸摸阿照的奶子,被宝宝摸的话,喷的奶比他还多,宝宝,宝宝~求求你了嘛……”

不要脸双儿的声音越来越远,盒中像条被肏烂的流浪母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陈生流下了泪来。原来刚才那位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他曾经弃若敝履的结发妻子。

他记得,蔡氏和他在一起时手指远没有这般嫩滑,除了刚成婚时,也未曾见她有几分笑脸,刻板乏味的厉害,要不是为了夫子家产,谁又愿意娶这么个不事农务又高傲严肃的大小姐回家。

“不许舔!全都是别的男人的臭味儿。

“没有凶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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