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不要将我丢下永远)
之前那样也好看,和现在这样,就像两个人一样,奴喜欢得都要发疯了。”
他摸了摸我裹得平坦严实的胸部,轻轻按了按,又悄悄红了脸。我被他依靠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倒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寻思了半天,才听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回答。所以说,他的意思是,因为很喜欢我,所以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我不可能让他怀孕,其次他那东西能不能用另说,我孕宫受损,几乎是完全废掉,连月事都停了很久。用陈生骂我的原话来说,我这种人已经根本算不得是个女人了。
陈生友人来访做客,席间他们似乎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待婆母要我过去添酒时,我听见陈生高声笑问:“不下蛋的鸡,还能叫做母鸡吗”。
他的朋友挪揄的目光看着我笑,陈生也冷哼着不去看我,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若是我真质问,他们就会笑着说只是讲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把酒放在那里就走了。回来时婆母问我怎么不给他们添酒,我疲于解释,自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听着陈生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无比厌恶陈生的朋友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发现陈生的某个友人和阿照同时消失时找到屋后去,也因此,我得以观赏了一出奸污友妻的好戏。
可怜的阿照,他现在乖乖趴在我的怀里,想扒开衣领让我吸奶但又不敢,只好隔着衣服偷偷用乳房蹭着我的手臂。
“带我去,我不放心,”见我没回答,他坐直了身子,回身收拾好了东西,又背上了乐儿,才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要去。”
我试图挣脱,没挣开,心想又不能逗他了,只好答应:“好。”
眼看着要入冬,我们听说前面不远处有个镇子有位大善人在施粥,许多难民都往那边去了,于是改变原先路线,往灵犀镇赶。
然而到了地方,只看见被砸烂的草棚和稀稀拉拉的人流,有两个小丫头在草棚周围收拾残局,看衣着发型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看到这番乱象,阿照想拉着我离开,我却疑虑好奇,凑上去和那两个小丫头搭话。
其中个子矮些的丫头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番,没由来红了脸,又看了看我旁边的阿照,才叹着气说:“我们夫人好心施粥,哪曾想这人不光不知感谢,还闹起事来砸了我们的摊子……”
旁边看着年纪稍长些的丫头拉了她一把,试探着问道:“看你们带着行李,也是从北方过来的吗?”
和她们聊了几句,得知了事情原委。她们的夫人就是施粥的那位大善人,说起来也算是与受灾难民同乡,因为不忍同乡百姓受苦搭建了粥棚施粥济人。
然而因不满分配问题,几个年轻力壮的灾民闹事起来,一开始只是与其他人争夺,后来夫人劝阻,闹急眼的灾民听不进劝,不仅砸了粥棚,还趁乱伤了夫人。所幸只是些磕碰,没什么大碍。
夫人宅心仁厚,不愿与灾民计较,却被这些人彻底寒了心,停了粥棚的米粮供应,每日闭门不出。有些灾民堵住府邸大门,害得他们连进出都困难,后来报给了官府,府衙派人来清,那些闹事的才渐渐散了。
她们怕我和阿照也是不识好歹的灾民一员,但看到我二人衣着得体,也还算知礼,才放心下来将原委告知。
问起带着女童的白发老妇,两人神色一变,逮着我盘问了许久,我将原先编好的内容讲来,说我是书生蔡思学,旁边的是我的妻子秦照,我们正在找被洪灾冲散的老母和年幼的女儿。
两人凑在一块儿嘀咕了半天,才冲我摇头:“我们倒是见过一对,但那是我们夫人老家的亲戚,和你们要找的应该不是……”
“是不是陈家村人。”我急得不行,一旁一直沉默着的阿照开口打断小丫头的话,虽然是疑问句,用的却是将近肯定的语气。
“对,可是那是我们夫人的……”
“请两位妹妹带奴与夫主去看看吧,那两位,我二人也是认识的。”
两个小丫头有些犹豫,阿照的话仿佛让我找到了主心骨,我赶紧接着他的话头续上:“还请两位帮帮忙,如若不是再将我二人请出来便是,自然不会扰了夫人清净。”
年纪小些的丫头拉了拉旁边那位的衣袖,和她说了句什么,又看了我一眼,随即匆匆收回视线。
“好吧,那说好了,不许给我们夫人找麻烦。”
跟着小丫头一起走了许久,我回过味儿来,终于品出年纪稍小那位和她姐姐说了些什么,她说这位公子长得这样俊秀,对妻子也体贴温柔,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人,然后稳重些的姐姐说有道理,那就带他们去。
感觉我好像越来越跟不上现在年轻女孩的想法了,长得俊秀就不是坏人,那么按照这个思路,陈生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好人。
不过我不能说,因为我现在就是那个被以貌取人的人。只是难免有些忧心这两个女孩的未来,光靠脸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夫人还在养病,年纪稍长的那位丫头带我见了夫人的客人,好巧不巧,正是我那失散多月的婆母和女儿小佩。
小佩呆愣愣看着我,似乎是不习惯我这幅装扮,确认了一番,才扑过来抱住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哭的差点要喘不上气来。自出生起,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超过一天,要不是这场天灾,我也决计不会舍得与她分离。
比起目瞪口呆的丫鬟,婆母的反应则平静得多,甚至在看到我穿成这幅模样后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视及背着孩子站在我身边的阿照,则直接撇过了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等到侍女撤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哭哑了嗓子的小佩才从我怀里抬头问:“娘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是暂时穿成这样而已,我换个衣服就能变回去啦。”
她瞧了一眼阿照,然后又转回来看我:“娘亲,你一直和阿照一起吗?”
“啊?嗯。”
“哦,那娘亲最喜欢的人还是小佩吗?”
“是的啊,怎么会这样问。”我摸了摸小佩的脑袋,余光看到阿照脸上的笑就像凝固了一般僵硬虚假,心里咯噔一声。
“因为阿照是坏女人,她还偷藏娘亲的新鞋,我在她房间里看到了!”
五雷轰顶一般,我转头看仍旧面带微笑的阿照,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谁知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婆母也开口了:“小佩,到奶奶这儿来,阿照以后就是你的新爹爹了,不可以骂他。”
“可是娘亲现在看起来更像爹爹,不要阿照,坏阿照!”
小佩坐在我的怀里,用脚蹬着一旁的阿照,差点把他怀里的乐儿给蹬到。小小的鞋印染黑了阿照洗的干干净净的裤子,又染白了他面带笑容的脸,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婆母态度大转弯,竟然默许了我和阿照的荒唐事,又是小佩极度抗拒阿照,明知道他不会反抗,竟然欺负起逆来顺受的阿照来。
小佩情绪不太稳定,冲着阿照尖声大叫起来,尽管我紧紧抱着她的腿,她还是想要挣脱,甚至还想要用手锤阿照。
我不知道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小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分明之前是很喜欢阿照的,还总爱缠着阿照玩,她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听谁说了些什么,才会这样。
我让阿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