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乖乖/孕期兔子/筑巢
间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床头柜掏出粉色的手铐,
“今晚玩儿点儿不一样的好不好,嗯?”龚俊挑了挑眉,沉醉于龚俊颜值杀的张哲瀚浑浑噩噩的应了下来,双手被举过头顶,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到床上的领带从手控中间穿过将其双手半吊起来,
“唔~”龚俊撑着墙半跪在张哲瀚的胸前,随即而来,刚刚放松下来的口腔迎来了,更加硬挺的器官,舌头还未抵住,横冲直撞,
“老婆~”龚俊的腰深浅不一的顶送着,不时的顶到张哲瀚口腔里的软肉,
“舔一舔,好不好,老婆”一只手抚着张哲瀚的发顶,动作上却不温柔,直接将腰往下一送,直逼张哲瀚的眼泪,
“果然,老婆学什么都是快的”龚俊仰着头,享受着张哲瀚的服务,这种强压的窒息感,让张哲瀚也变得敏感无比,后穴似是发了水似的往外渗水,
“射在老婆胸上好不好”龚俊嘴上说着也不等张哲瀚的同意,往后撤着一条腿的膝盖,将其全数浇在张哲瀚顶立的乳尖,还有一半浇在了还未脱掉的旗袍上,纱质的内衬,顶抹张哲瀚半盖的乳尖,滚烫的液体,让张哲瀚不由的缩了身子,腰部顶送,好似他也高了潮。
口水已经止不住的往外淌,被性器扯出来的唾液,已经漫延到喉结处,可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涩情,扭着腰求欢,
“宝贝,我的小骚妇,是不是欠操啊,宝贝”龚俊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性行为,而放过张哲瀚,那个柜子好似百宝箱,一个尺寸并不算的大的口球被龚俊摸上床,
“宝贝会喜欢的对吧”
张哲瀚的长发因为汗津,贴着嘴边,那些碎发被龚俊细心的别到别处,旗袍的肩部还挂在手臂,双腿被迫打开成型,那一层遮盖在腿间的布被龚俊扯到一边,裙摆下的春光被那细小的蕾丝质地的内裤挡住,龚俊伸手,将张哲瀚的腰半抬起来,双手摸到内裤两端,细小的绳被全数掌握在他的手里,往外一扯,张哲瀚敏感的弓起腰,蕾丝的质地摩擦着还未闭合的穴口,可是口球将张哲瀚还未出口的拒绝全然杜绝在小小的空间,还未从晚上那场性事回神的穴口,已经毫无障碍的承受起了新一轮的撞击。
龚俊闯入前几个小时侵犯过的蜜园,好紧,明明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明明都开耕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龚俊无声的想着,腰部的动作也开始卖力起来,挂在身上的旗袍,随着动作也飘逸起来,哽咽的呻吟声,被锁在口中散不出来,只能找了其他出口,无声的淌在眼角。眼角已经被逼红,耳垂充血,半吊起的双手,让张哲瀚对于龚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呜呜~”张哲瀚的哽咽声丝毫没有引起龚俊的的怜悯,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勾上龚俊顶送的腰部,腰部随着动作抬起,让这场性事更加密合,交合处,不知是什么液体,已经开始往下低落,勾出来的水将两人的耻毛打湿,张哲瀚脑中早就没有了其他想法,他快被龚俊顶穿了,可是嘴里的东西让他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有口水随着动作淌在外面,身上已经没有了着力点,全然被龚俊掌握在手里,随着龚俊的动作,做出配合,
“老婆,好爽,今天老婆好美,老婆公开好不好,老婆”
龚俊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趴在张哲瀚的耳边引诱着他,张哲瀚没有了思考能力,随着本能点了点头,
“老婆好乖”龚俊伸手摘掉他口中的障碍,急切的吻压着张哲瀚,张哲瀚承受,双舌缠绕,口水交融,快要把他仅存的理智浇灭了
“老婆”龚俊没有让他戴回去,可是性事已经将他的思考能力分裂,他现在想说话,都已经不能成文,嘴里只有深深浅浅的呻吟应着龚俊
一直相爱张哲瀚crazy
全然不顾粉丝的死活。
“张哲瀚你疯了!”龚俊挣着绑在背后的手,可惜不知道是太紧还是什么龚俊怎么努力都无果,
“龚俊,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张哲瀚阴沉的看着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张哲瀚,你这是非法囚禁”
“我知道啊,可是,不是你逼我的吗?”
“张哲瀚你疯了”龚俊别过头不想看见这个已经有些癫狂的人,
“龚俊,别说的好像你也是个菩萨心肠的人,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离开我!哈!”张哲瀚扣着龚俊的下巴,不让其逃离,
“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我,操,龚俊你别太犟!”
“张哲瀚我们分手了,你也答应了”龚俊缓缓睁眼,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某人,
“我答应了吗?我答应了吗?那他妈是我答应的吗!哈!龚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哲瀚放我走”龚俊依旧执拗的看着张哲瀚,可后者似乎早已失去了理智,
“你也太会想了?放你走?做梦吧你”
“张哲瀚!”张哲瀚并没有理会龚俊的喊叫,径直走出这个阴暗的小房间,
“少爷!”门外的保镖看见刚刚进去没多久的张哲瀚已经走了出来,还以为里面的那位还未醒过来,
“给他送个饭,喂他吃,不吃给他灌进去”张哲瀚冷漠的拿起保镖递过来的热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知道了少爷”保镖将人送走之后,这才唤了佣人拿来饭菜,推门而入,
“龚先生”毕恭毕敬的对龚俊鞠了躬,可场面过于滑稽,龚俊被五花大绑的卡在那个小椅子上,此刻并没有多么自由,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多余吗?”龚俊深感讽刺,这个保镖一直是张哲瀚身边的人,从他们相识到最后的不欢而散,
“你说过会把分手的事情告诉张哲瀚,现在反过来帮他抓我?”
“龚先生,给我开工资的是张少爷,不是您”言外之意,他是站在张哲瀚身边的,不是他可以左右的关系,
“懂了,张哲瀚的狗”龚俊哼了一声,
“龚先生,吃饭”保镖将勺子递到龚俊的嘴边,
“怎么,张哲瀚不能自己来伺候我?”
“少爷还有事情要忙”
“哦,大忙人,还有时间谈情说爱对吧?”
“龚先生,少爷是欣赏你”
“懂了,那你让他来见我,我不闹了”
“我会转达”
“哼,喂吧,饿死”龚俊倒是安安分分的吃完了所以的饭兴许是绑了一晚确实饿了,加上迷药的原因,肠胃早就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那我先走了龚先生”保镖将碗筷收拾好,这才从房间退出去。
龚俊无聊的看着头顶“贴心”准备的电视机,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张哲瀚要参加的那个记者发布会,
“张少爷,这是要接管自家产业了吗?”
“是的,感谢我父亲的信任”
“那么令尊今天为何没有出现的?”即使隔着屏幕龚俊都能感觉到张哲瀚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家父病情有些严重,母亲已经带着他出国疗养了”
后面的龚俊已经听不见了,什么疗养?龚俊嗤之以鼻,
“不是自己给自己的父亲下药让人起不来的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孝子”
“狗东西”龚俊从来没觉得张哲瀚这么难缠,要不是那天因为应酬不小心让一个女人沾了味道,他永远不知道张哲瀚可以这么疯狂,
“那个女人?”
“没就不小心沾上了,你生什么气啊?”
“我要杀了她”张哲瀚认真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