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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黎深】你小时候也喊我哥哥(/微替身/指J/成结)

 

那场爆炸事故已经过去两周,灰暗的记忆却依旧如同暴雨之前的乌云翻滚倾轧。

爆炸后,你紧急被送往医院进行了一场心尖穿刺异能量消融手术。

手术很成功,你的身体也很快恢复,然而或许是因为异能量的冲击,你的各项心功能指数都异常地升高,被迫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观察。

可你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老弱病残、生离死别这些人生中最难跨过的苦难,在医院这个特殊环境里却成为家常便饭,哪怕最安静的夜晚也时常能听到远处压抑痛苦的抽泣。

上午的时候你找到黎深申请提前出院,他没有强留,拿着你的检查单子从头看到尾,大大小小圈了一些注意事项,在你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后给了你特批。

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公寓后,你游魂般半梦半醒躺了一整个下午。

美好的过往与苦难的片段交织,再暖的回忆也被蒙上一层阴影。在你现有的人生中,哥哥和奶奶实在占据了太大的一部分,要接受他们的死亡,如同用刀在你的心口挖出一个大洞,不止要承受剜心时的痛彻心扉,还会有永恒的隐痛持续作祟。

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黎深大概也没有料到,白天还在他办公室里言之凿凿会遵守医嘱的人,过了一个下午就能醉到神志不清,把他当成夏以昼含含糊糊地喊哥哥。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心疼和恼怒交织,打翻了墨水瓶一样狼狈。

电话没有挂断,却也一直没有回应。

你声音发抖,带着隐隐的哭腔喊夏以昼的名字,又叫他哥哥,一遍遍说着“我想你”“我害怕”,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铃声响起,电话对面也终于传来声音。

“别哭,我过来了。”

“哥哥!”

你被失而复得的惊喜冲昏头脑,开门的一瞬间就扑进来人怀里,丝毫没注意这个声音虽然熟悉,却并不属于夏以昼。

黎深往后退了半步又止住,沉吸一口气,犹豫地搂住你的腰半抱着你进门,随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意图地,将错就错地在喉间应了你一声。

让人沉醉的酒味弥散开来,你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裸露的手臂冰凉但热烈地勾住他的肩颈,把自己往他身上贴,用力到恨不得把自己锲入他的身体。

身前这个“哥哥”在短暂地怔愣过后也轻柔地收紧手臂,让你依恋地靠着他,一只手插入你散开的头发间,托着你的后脑勺轻抚安慰。

你红着眼圈呢喃了一声夏以昼的名字,开合的嘴唇仿佛在他的颈边印下一个吻。

你们贴得那么紧密,轻易就能感受到他微微紧绷却并未闪躲的身体,于是你得寸进尺地把手往下伸,抬头将湿润的唇贴到他抿着的嘴角,向他索要一个吻。

“夏以昼……”

预想中的亲吻戛然而止,你被修长的手指钳住半张脸,在推力下微微倒向玄关的墙壁,高大的人影欺身而上把你困住,一字一句道:

“看清楚,我不是夏以昼。”

后脑被手牢牢护着,脊背却是毫无阻隔地撞上冰凉的墙壁,你略微吃痛地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握住挟制着你的手掌,抬眼同黎深对上了视线。

那双金绿色的眼睛里充斥着你看不懂的情绪,只有痛苦和难过昭然若揭。

你如坠冰窖,酒醒了大半,垂下眼睛,为自己对他的无意伤害而万分煎熬,绝望地发现在失去夏以昼的同时,竟然还要失去黎深。

“你和你哥哥是这种关系?”

黎深的声音泛着冷意,咬牙切齿地把重音落到“哥哥”两个字上,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微陷进你的脸颊肉里,他人生头一回暴怒嫉妒到控制不住情绪,几乎可以算作是口不择言。

“你小时候也喊我哥哥,也能和我上床吗?”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你低垂的眼睫上滚落,带着你的温度砸到黎深的手背上,随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仿佛雨季的檐下落雨,连绵不断,将下边的一排石子凿出浅坑。

黎深像是被烫到一般撤回了手,惊觉自己的失控,慌忙把你拉进怀里。

你还记得他冷硬的动作和语气,瑟缩着躲了一下,双手抬起又放下,没敢真的抱住他。因为醉酒的缘故,你情绪化得厉害,咬着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地和他道歉,要他别讨厌你,仿佛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要把眼泪都在他身上流尽。

滚烫的泪水浸透他的胸口的布料,把下面那颗心搅得天翻地覆。

黎深长叹一口气,从你的额头吻到眼睛,最后真的照你最初的要求给了你一个浅浅的亲吻,带着你的手从自己腰间往下探。

“没关系,怎么样都好……把我当成谁都好,别再哭了。”

遮光窗帘忘了拉,城市夜晚里从不熄灭的灯光零星落进卧室,揭露着一场隐匿错乱的情事。

黎医生被你压坐在床头,往常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眉头紧蹙地挨着侵犯。

你的视线和食指都陷在他身下那个女性oga才有的隐秘器官里,而他坦然地接受你的审视和探索,丝毫不介意把ao双性的身体最大程度展示给你。

你舔了一下唇,凑近了,摁着细窄的肉缝一点点往里摸索,略显凝滞的动作比起迟疑更像是调情,无意间总是要叫人为你难堪、难耐。

阴道里的软肉堆挤着,一小口一小口生涩地吮吸突然闯入的指节,吃不下似的瑟缩地推拒着手指的每一寸深入。

你抽出被绞得动弹不得的手指,剥开穴口的两瓣肉唇,找出藏在里面的那颗小小的阴蒂,用带茧的指腹捻住揉掐,听到头顶上难以自持的吸气声。

好像有点太刺激了,黎深随着你的动作无声喘息,伸手抹掉你眼角未干的泪痕,说话时的声音像是被暴雨打湿,满溢出任你处置的纵容。

“唔……做得好,继续……”

夜色的笼罩下,视觉略有受限,于是听感被无限放大。

他富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还努力维持着一贯的冷静,和平时在医院与病人交谈时差不太多,冷淡里透露着教养良好的矜贵。

你加快了动作,手底下的小肉蒂在它主人的放任下被由软揉硬,又硬着被掐软掐肿,湿乎乎地探头到阴唇外边收不回去。

属于oga的那部分体质让干涩的甬道里逐渐涌出水液,你把食指重新探进去,往里推了两个指节,摸到一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黎深弓起腰抖了一下,发颤的手压到你的手腕上,在察觉到你似乎真的就此止住动作要抽手的时候,原本有些抗拒的动作猛然顿住,转而无奈地用力把你扯回来,摸索着抻开你的中指,亲力亲为地引着你的手主动抵住自己的穴口。

“怎么这么怕我?”他收回手扯松自己的领带,眸中欲色沉沉,盯住猎物的猛兽般锁定你。

“你对别人应该不这样……嗯!”

冷淡的问话止于一声变调的呻吟,阴道口的手指整根刺入,无视周遭软肉淫靡的挽留,直直撞进穴心深处,紧接着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抽插搅动,激烈的动作勾带出里面泛滥的淫液,把整个阴部都抹得潮湿黏腻。

黎深出乎意料地敏感,先前那种游刃有余的表情被打碎,眉头紧紧皱着,鼻息间呼出潮热的呻吟,被他咬唇硬生生咽了下去,脸上理智和情色交织,越是禁欲却越显出诱惑。

你很快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尝试着曲起手指,用指腹捻动之前找到的那块软肉摩挲玩弄,按揉得他又困惑又难耐地挺腰追随,双腿忍不住要合拢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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