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的茶给萧凤递过去,“萧萧,我错了。”
“哦?错哪了?”萧凤挑了挑眉,拿出一副质问的样子。
这狗贼,蹬鼻子上脸。
“错在偷落玉剑了。”我故意挑他不痛快,他这死逼样就是欠收拾。
萧凤果然面色一黑,甩了甩手,“罢了,你拿走便拿走吧,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紧接着他一脸幽怨地将柔软无骨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像是连体婴一样,“可是阿尧,你好狠的心,真的想要我的命吗?”
他扯开胸口的衣襟,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左心口——赫然有道刚长好嫩肉还凹凸不平的创痕。
我一看就认出这是我补的最后一剑的杰作!
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白皙的胸前甚为突兀,却让我欣赏到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操,不愧是我,划得还挺有艺术感。
“不问我疼不疼吗?”他委屈地看向我,可怜巴巴等着人去安慰。
“疼吗?”我顺着他的话问,淡定地收回了手,拿出渣男语录,“宝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你要相信,我还想多补两刀的。
萧凤定定地看着我,眸中变幻莫测,似乎要从我的眼里辩出真情或是假意。
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看什么看!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骗得过谁啊?
我不甘示弱地拿出我半生的演技回盯了过去。
良久,他败下阵来,似真似假地轻叹了一口气,躲我的怀里呢喃:“我就是没想到……”
当时的萧凤确实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是没想到以为养熟的狗也会咬人是吗?
“阿尧让我很伤心。”这作精一天不演戏都难受。
行了,收到反馈了,下次应该插肾那一块,保证不伤心只伤肾。
他继续咬着我的耳朵,语气缱绻,“还有,阿尧,我的小逼和我的小穴都想你了。”
靠,前任能不能有点前任的自觉?别动不动就开始发骚啊?
这时我也不知怎地,突然想起秋橙来。
这两个人一个不置一词靠暴力,一个玩弄人心心机深。
一个暗着骚,一个明着骚。
合着都跑过来祸害我。
老天爷能不能长点心,这俩就应该给我锁死!!!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