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囚)
抑制不住地呻吟从他嘴巴喉咙里钻出来。
“不不能——师父——啊啊!”陆同斐忍不住发出一声泣音,被唐映雪撞得往前一趴。
唐映雪掐着他的腰将他摆成一个趴跪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看着他劲瘦的腰塌下去,徒弟的后腰有一簇跳动的圣火纹,如今在这副发抖的胴体上更显得淫艳,也彻底点燃了唐映雪的欲火,听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徒弟满脸泪水喑哑一声声喊着师父,他再也忍不住欺身压了上去,像是一头要咬碎猎物喉骨的野兽笼罩在他身上,从背后压下去吮吻他的耳垂,像是要给他打上烙印一般在他后颈留下一个个牙印红痕。
他的肉棒整根抽出,却又狠狠破开软烂的穴肉撞了进去,撞得陆同斐臀肉发麻,硕大的龟头直直碾上他的阳心,陆同斐忍不住尖叫一声,抓挠着床单徒劳无力挣扎,腰部瞬间塌软了,如同电流一样摧枯拉朽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都要炸开,酸软的痒意几乎要让他跪不住摔下来,可唐映雪搂着他的腰拉向自己,将他死死钳住,好像两个人到死都要连在一起。
“嗯啊啊啊!不——不行!师父……啊啊!师……呃!”
他像是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无力睁大双眼,瞳孔涣散,任由嘴角边涎液淌在脸颊脖颈,混合着眼泪含糊不清,他被唐映雪肏得舌尖都微微探出来,满脸的潮红,两条腿都在打颤。
唐映雪感到那热情的穴肉立马绞紧了自己,发了疯一般痉挛抽搐着裹上来把他的性器往甬道深处拖,那穴道深处猛然涌出一团热乎乎的淫液喷射出来,他的肉棒好像泡在暖汪汪的淫液里一样,被柔嫩多汁的穴肉紧紧吸附住,唐映雪小腹瞬间绷紧,呼吸急促起来,喘着粗气,他脸上也烧起红霞,眸中闪过一丝癫狂的赤红,将高潮失神的陆同斐翻过身来,把他两腿掀脚过肩,脚腕的链子哗啦啦作响,惊醒了陆同斐。
他低头就看到他师父扛着他的双腿,劲瘦有力的腰腹爆发力极强,陆同斐甚至还能看到上面绷紧的青筋,他猛地一发力摆动腰肢撞进去,捅的极深,对着他那软烂的阳心像铁杵打年糕一样肏进去,不断撞击那处已经被玩到肿胀的敏感至极的软肉。
“不——呃!哈啊……师父,师父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唐映雪!你这个疯子!嗯啊!哈……你这个……呃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呜——我恨你,我好恨你啊啊!”
陆同斐崩溃大哭着,声音嘶哑大声叫着,他的身体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也忍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却还要被迫承受唐映雪狂风骤雨一般的鞭挞,他神志不清胡乱骂着,他难耐的呻吟哭喊却让唐映雪听了发出一声轻笑,他急促地抽插着,紧紧拥住身下的人,好像抓住了人间的全部,陆同斐听到他温柔又可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师父早就疯了”
“师父是小斐亲手缔造出来的疯子啊。”
陆同斐瞳孔骤缩着颤抖,就这样生生被他肏上高潮,他无声尖叫着,发不出一丝声音,他浑身发抖,肉穴翕合收缩,痉挛缠裹上他的性器,直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出来,却又被唐映雪的肉棒全堵了回去,唐映雪被他咬得舒爽,在他穴里抽插数十下,精关一松,喷射出大股有力地浓稠白液,他喘息了一会儿,放下陆同斐酸软无力发抖的双腿,看着他的徒弟微微张着唇,脸上湿漉漉好不凄惨可怜,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泪痕水渍驳杂,只会小口喘着气,双眼呆滞无神看着天花板,全身上下泛着潮红,好似被高潮的快感彻底击碎了。
唐映雪垂眸伸出手指,挖出他穴内大团大团粘稠浓郁的精液,被肏到合不拢的软烂肉洞肿胀着像一朵淫糜肉嘟嘟的花,红的白的被捣烂成一团,唐映雪耐心仔细将他穴道里的混合着淫水精液的液体都勾连出来,双指撑开他的穴口,引着那些浊液排出来,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团小水洼,滴滴答答流了陆同斐满腿。
他看着徒弟狼藉的下身,打了盆温水来,用打湿的热毛巾给他擦着下半身,又换了盆水,把沉默不语浑身脱力的陆同斐拉到怀里,重新拿起一块毛巾打湿拧干盖在他脸上给他擦了把脸,看他还是抿着唇闷闷不乐,了无生趣的模样,唐映雪心中沉闷,他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叹了口气,小声对他说:
“莫妩没死。”
陆同斐眼睛一颤,立马抬头紧张盯住了他,他方才哭了许久,声音还有些沙哑疲惫,带着鼻音问他:“真的?你没骗我?”
“”
唐映雪郁闷把热腾腾的湿毛巾又盖回徒弟脸上遮住他的脸一通揉搓,声音低沉下来,没好气说:
“骗你的,死了!”
陆同斐心中一哽,抬手把脸上的毛巾扯下来恶狠狠扔回水盆里溅了唐映雪一脸水花,唐映雪抹了把脸上的水,怀里的徒弟就跟兔子一样蹿回床上角落去了。
“师父——”
唐映雪抬头看向他。
陆同斐很想脱口而出,你到底多大了?唐门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耍人好玩吗?
但他没说,毕竟他现在还被唐映雪当小狗一样拴着,他怕这个师父一言不合又把他拖过来一顿闹,于是他面无表情对唐映雪说:
“我饿了。”
看着唐映雪端着盆出门去给他做饭的背影,陆同斐默默心里腹诽着——
他真的是自己以前的师父吗?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