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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吃醋和春梦

 

打扫得非常干净,四周墙壁中央镶嵌着灯带,将整个房间映照出红色的微光。墙上的镜子里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看着贺升熟练地反手上锁,许加言觉得他比自己更了解这个地方。

刚才走得太急,贺升到现在才发现外套下摆被酒打湿了,黏黏的。他把外套脱下来扔在水池边上,问许加言:“你为什么在这里?”

许加言靠着墙看向他,回答道:“我在这里上班。”

一模一样,和几年前一模一样,他甚至能猜到贺升的下一句话。

“你很差钱吗?为什么要来这里?”

贺升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生气了,许加言直到现在也没懂他为什么生气,只能实话实说:“有一点差钱。对不起,我暂时没钱能支付住你房子的租金……”

许加言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贺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沉默了一会儿,贺升先嗤笑道:“我不需要你付我钱。”

“对不起。”许加言又说了一遍道歉,他一直盯着洗手台上贺升的外套,心里却不由自主缩紧,慢慢地倒数:三、二、一……

果然,贺升俯身凑近,捏着颈侧粗鲁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的牙齿碰到许加言的嘴巴,磕磕碰碰的,留下一个破口的印子。

莽撞又蛮横,两人吻得流血,唇齿间都是铁腥味。许加言却几乎是享受地闭上眼,抱住贺升的脖子加深这个吻。这真的不是系统世界吗?他怎么记得他今天应该坐上离开的火车,永远不再和贺升见面了呢?

贺升还在不断舔吻他的耳侧,压低了声音问他知不知道刚才那个手表男最喜欢的就是看似直男的青年。最喜欢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人压在身下调教、操开了以后变得像婊子一样。

许加言觉得痒,情不自禁地耸起肩膀,“这样吗……”

“对啊。”贺升禁锢住他的身体,在他的脖颈上啃咬,气忿地留下几个痕迹。

“但他是客人,如果只是喝酒的话,我不能拒绝他的要求。”许加言没想狡辩,他只是陈述方才的事实。

贺升又被气笑了,把他翻身抵在墙上,用身下硬挺的性器去蹭他包裹在正装之下的屁股,“那我也是客人,如果我想上你,你也不能拒绝我的要求是吗?”

许加言哼了两声,贺升宽大的手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肉,像要用力把他提起来,让他跟着踮起脚。贺升的大拇指还一直按在他的穴口,本就被开发过的后穴将内裤的布料也吃进去一些。

“不,不是……”许加言想说他和他不是顾客和服务员的关系,他永远不会拒绝贺升的要求。哪怕门外有人来来往往,他也想和贺升在这间不宽敞的卫生间里做爱,只要贺升希望。

贺升从洗手台上的欧式柜子里找到一管护手霜,他将许加言的裤子脱下,就着乳液的润滑将手指伸进许加言的身体里。

“他们给你开多少钱?你要多少我都能给你。”贺升没忍住说了做一次给一次钱的气话。他们不是那种交易的关系,但说都说了,他也没法收回,只能烦躁地将手指插得更深。

乳液在许加言的肠道内变热融化,方便贺升加入两根手指。男人的屁股当然不像女人那样容易润滑,扩张和清洗起来也更麻烦。许加言忍耐着身后传来的异物感,感觉自己被慢慢打开,心想这里果然不是系统世界,对方也不是某个“平行时空”的贺升。

在系统世界里的贺升每次都会操他多出来的那个畸形女性性器。而真正的贺升不管他前面湿哒哒地流了多少水,都不会触碰他一下,只会让他背过身肛交。

许加言咬住手背不想发出呻吟,他的身体很熟悉贺升的触碰,没两下就被按着略硬的球状部位浑身颤抖。男人不断地摩擦他的前列腺,让他的阴茎也蹭着墙壁挺翘起来。

墙壁的温度比起人的体温要低不上,许加言的性器被刺激得上下滑动,他也说不上哪里不满足,只能跟随贺升的动作将屁股撅起来,腰部沉沉地陷下去。

贺升从兜里拿出避孕套戴上。别误会,他可不是会随身携带成人用品的人。这两个套子是刚才坐下以后,朋友一脸坏笑塞给他的,仿佛确认了今晚一定有用武之地。

这也是让他更为火大的地方。许加言完全不设防地踏入一群玩咖的领域,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可能落到什么下场。他不是没看过他这些朋友们开淫趴的样子,要他想象许加言一边被肏一边跪在别人腿间口交的场景,他真的会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而且许加言还是双性人。贺升三根手指将那个小小的洞口撑开,他的理智一根一根地断掉,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戳到那因为紧张而不断缩紧的小穴上,没有犹豫地插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捅入,许加言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移位了,他晚饭还没吃,但现在也有想吐的感觉。贺升慢了下来,抽出去的时候没有全部退出,而是缓缓地碾过许加言的敏感点。

许加言下意识把他夹紧,呕吐的欲望变成脑袋里眩晕的快感,他伸手去摸腹部微微隆起的地方。贺升握住他的手,重新快速抽插起来,不止是护手霜,肠道自己也在分泌粘稠透明的体液,把贺升的性器舔得很湿。

“啪、啪……”两个人相连的部位伴随肉体的碰撞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许加言失神地望着地面,他仿佛一只不断颠簸的小船,额头时不时撞向贺升护在墙上的手。他看到自己不争气立起的阴茎,还有慢慢从大腿根部流到膝盖的淫水,它们是从那个被冷落的肉穴里淌出来的。

在将许加言的一条腿抬起来时,贺升注意到了这些没东西堵住的水。他拎着许加言的大腿,把他的身体伸展开,青年狭窄的屁穴把他咬得更紧了,所有肠道似乎就像真正的淫穴,将他的阴茎深深裹住,努力绞精。

贺升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放松点。”

许加言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墙壁上,软得没有任何支撑点。贺升把他的右腿挂在自己手臂上,身体也向前倾,紧紧贴着他的背又继续摆动腰肢。

他当然看得出许加言有几次都快要高潮了,但他就是坏心眼,就是想折磨他。不准射精也不准通过女穴得到快感,他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如果别人知道许加言是双性人以后的故事。

他们肯定会把他身上的所有肉穴都堵满,两个人一起,一前一后干他。操到他喷水又痉挛,再也射不出一点精液。

这些可能的现实让贺升很不爽,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抱着许加言的是他,没有别人,只有他能对许加言做任何事。所以同时也有愉快的占有感。

“啊嗯……”许加言不知道贺升为什么突然做得那么猛,不停地顶弄他最脆弱的位置,他没忍住叫出了声。累积的快感即将达到顶峰,他套弄自己的阴茎,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咚咚咚。”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许加言吓得忘了呼吸,贺升的动作也慢下来。不过贺升并没有停下,反而挺腰后整根滑出,又用手指张开许加言的肉洞,重新操进去,屡试不爽。

门外那人试图扭动把手推门,好在贺升把门锁好了。许加言本来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可贺升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巴。他舍不得咬,嘴巴含含糊糊地溢出几声呻吟,又被他极力吞回,只有口水顺着流了下来。

“不没人去厕所吗?怪事……”那人也只有疑惑地嘟囔几句,去找别的洗手间。

许加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贺升又把他按在墙上抽插起来。他没发现自己叫出声来,整个人沉浸在猛然爆发的高潮里,快感黏糊糊地从肉穴深处蔓延到大脑。他全身酥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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