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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兄弟政敌和情敌

 

有了夺嫡的想法,秦崇屿安安静静在王府闭门思过一段时日,等时间差不多了,向皇帝上了一封悔过的折子。

顺衡帝看秦崇屿肯安分守己,便不多加苛责,准他继续上朝。

他手中的兵权对顺衡帝来说始终是个不定因素,但他才回朝半年就削权实在是师出无名说不过去,只能暂且按下不表,看今后发展再做定论。

秦崇屿一向对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知道自己如果突然表现出对朝政上心定会引起关注。

为了不那么快暴露夺嫡之心,秦崇屿照样装作不理政事,只不过再不像以前那般在朝中一味孤高,看谁都不屑一股。他做的很巧妙,看上去就像是吃多了苦头只为了自保的手段而已。

朝臣们只当愣头青的王爷撞够了南墙总算学圆滑了点。

秦崇屿快二十二岁了,别说是皇子,换做其他世家贵族,基本都妻妾成群,孩子能跑能跳了。

只因秦崇屿常年在军中,回京后陷入明争暗斗的漩涡里,他的母妃早逝,同别的后妃也不亲近,如今爵位虽贵为亲王,却无人操心他的婚事。

顺衡帝身为父亲本应上心,不过秦崇屿是诸位皇子中身份地位最特殊的那一个,指婚的事自然非同小可。

要做昭王妃的女子,家世门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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