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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在攻2注视下给攻1深喉嘴被当做储精器

 

秦崇屿甩头想把肉棒吐出来的动作,一把抱住他的后脑勺,下体动起来直把肉棒往秦崇屿喉咙更深处塞。

藏在林中暗中窥伺的秦祁瑞不由抠紧树皮,心跳声快如擂鼓。他亲眼目睹向来冷漠矜持的六哥被四哥的肉棒捅破喉咙,噎得眼泪直流,微微上翻眼白。

而四哥,腰部摆动不歇,凝神把肉棒插进六哥嘴里,胯下硬硬的耻毛跟随大开大合的动作剐蹭那张俊美但表情破碎的脸,不仅如此,他更是以指插入六哥发间,一边揉乱他的头发,一边畅快说马上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的六弟。

说着,肉棒重重一顶,整根深喉,秦崇屿如溺水的人乱舞着手,撑开的喉管鼓动一下,显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秦阳羽放开他的头,身体拉开动作,肉棒从合不上的嘴里缓缓拔出来,湿润的棒身还在随着胯间两颗收缩的囊袋不停抖动。

他憋了好些天,打定主意要把浓精全射给秦崇屿。肉棒插进去喂了秦崇屿一部分,还给那张泪痕未干的脸喷上一些,不仔细瞧着挂满睫毛倒有几分像落雪。

秦祁瑞就数他一股一股射,已经过去四五股,仍不见停。至于六哥秦崇屿,被肉棒狠干了嘴加上大股热精灌喉,此时还没缓过气,一只手捂着喉咙,张口大喘气,这就又给了秦阳羽作弄他的机会。

就见秦阳羽一只大手捧住他的下颌,浑然将他磨红的口腔当成储精的器具,自己扶稳肉棒对准将精液射进去,满意欣赏秦崇屿吞咽不下,浊白的热精就从两边嘴角往下流,沾满下巴。至于秦崇屿本人,羞怒失魂落魄交加的俊脸淋满精液,狼狈的模样只会激起在场的人心中生出新想法,比如一心想把他埋进精窟里。

鄂王党应该改名叫昭王党了。望着如今一门私信都在秦崇屿身上打转的秦阳羽,秦祁瑞叹了口气。

秦阳羽自己不觉得,鄂王党的其他官员看不出,顶多以为最近自家王爷同昭王关系突然缓和,是因为王爷身后内阁舅爷的布局指点。

与昭王减少正面冲突,乃是温舅爷的新策。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阳羽最烦手下人对他的事多加指摘,鄂王党官员里,就算有些人感觉内有异样,也不敢去求证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一致默契认为鄂王爷最近行事种种是温舅爷的计策,只有秦祁瑞一眼看出,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舅爷恐怕还被自家缺心眼的外甥蒙在鼓里,做了挡箭牌。

秦祁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即使算有高招,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四哥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秦崇屿身上,小心翼翼呵护讨好的眼神,像极了他府上那只见人就咧嘴吐舌、举爪作揖的京巴。

秦祁瑞自忖自己绝做不来秦阳羽这样,他只是个母家势力低微的皇子,不敢也没资格像秦阳羽这般随意挥霍。

所有人都以为秦祁瑞是个铁杆鄂王党,殊不知大树底下好乘凉。他借秦阳羽的势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亲信,秦阳羽沉溺情爱,在他看来着实可笑。

他瞟了眼站在一众官员前列目不转睛盯着秦崇屿瞧的秦阳羽,冷冷扯了扯嘴角,不屑移开目光。

朝堂之上,文武官员分列两旁,秦崇屿一身紫金华贵的亲王朝服,宽大的朝服套在他身上,不会觉得臃肿,而是一派赏心悦目的修身得体。

秦崇屿定是故意的,肩宽背阔之下,是用月白色玉带勒得极细的腰身。秦祁瑞忍不住打量了自己手掌,心里不动声色比划了一番,似乎他一手就能把那腰身握住。

秦崇屿上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一定是一个浪荡的婊子。出列向父皇奏报时一开一合的朱色薄唇,恭敬揖礼低头露出白皙流畅的后颈,一行一止,一动一静,那契合完美的角度,无不落入秦祁瑞眼中,烙印入眼底。

他跟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分属阵营不同,若无公事,平日绝无交际。

秦崇屿已经拿下了鄂王党核心秦阳羽,其他官员无一不是随波逐流之辈,目前来看只有秦祁瑞坚决保持和他的距离。

难保秦崇屿不是看出秦阳羽的弱点,才会选择以色诱之,并且为了彻底攻破鄂王党,将同样拙劣的伎俩安排到秦祁瑞身上。

朝议上,兵部和户部的议事中,去后宫向皇后嫡母与温皇贵妃请安时,秦祁瑞都能见到秦崇屿有意无意在自己眼前晃悠。有时展露精巧的下颌,有时朱唇故意不抿掉沾在上面的茶水,更甚者……那张素日冷冰冰的脸忽然会绽出一丝浅笑,轻柔点缀在昳丽的俊颜上,宛如春晓之花。

而每当他发现刻意引诱时,秦崇屿又会立马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便是一副秦阳羽爱极了的欲拒还迎的姿态,以为这样勾勾手指,他秦祁瑞就会如秦阳羽那般,心甘情愿落入他的圈套。

秦崇屿不明白秦祁瑞是不是吃错了药,自从上次鄂王府筵席后,秦祁瑞总有意无意在他周围出没,每次都借口有公事相商,每逢朝会时,除了秦阳羽,就数秦祁瑞的目光最灼热。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跟秦阳羽太像,会让秦崇屿想起一些恨不得永远遗忘的事。

于是他对秦祁瑞的态度越发冰冷,不假以辞色。

他眼中,秦祁瑞就是秦阳羽的跟班,两人并无直接正面冲突,秦崇屿不是疯子,自然不想与人多结怨。

可秦祁瑞看向自己时,眼里时常有意无意透露出一些他看不明的向往期待,而每当他要投去目光时,秦祁瑞总会快速移开,换上清明凛然的神色。

仿佛牢牢盯着他的人不是他。

听说四哥今夜又会在府中举行小宴,不知道会邀请谁,秦祁瑞不用猜就已经知道答案,秦崇屿。

秦祁瑞从不会在书房中喝酒,但现在,他举杯自斟自饮,明明酒量不差,却没饮几杯眼前就出现一阵晃荡。

合拢的书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近来一个身着青楸色素衫的人儿,夜里的风鼓动来人袍袖,那人在门前顿了一会儿,才转身推门重新合拢。

他步履轻缓,翩然走到秦祁瑞面前,两人间隔了一张书桌,秦祁瑞睨了他一眼,笑了笑摇头,为自己斟满酒大饮一口。

他喝得太急,呛着了,一只玉白的手轻轻拿走他手里的酒杯,如玉击棱的声音响起:“七弟,身体要紧,小酌怡情,大醉伤身。”

“不请自来,想做什么?”秦祁瑞不懂自己为何出口毫不客气,几乎是一种恶劣的语气,“你不是该在鄂王府里么……”说着,打了个酒隔,不耐地摆摆衣袖,“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不是四哥,不会上你的当。”

谁知听他说话的人没有动怒,面上更无丝毫不耐,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温然道:“你希望我来,你每日都等着我来。”书桌那头的人微微倾下身,细细剔透的指尖若有似无滑过秦祁瑞些微汗湿的鬓边,宽袖拂过他的鼻尖。

秦祁瑞不禁深嗅一记,是秦阳羽口中无数次说过的,引人迷醉的香风。

来人纤长的睫毛颤颤撩人,垂眸看秦祁瑞戳破心事的表情,浅浅哼笑出声,施施然收回抚弄鬓发的手,正准备依秦祁瑞将才的逐客之意转身离开。

一只手忽地伸出攥紧他的手腕,长袖在书桌上一扫,笔架砚台叮铃哐啷掉落一地。

秦祁瑞将人一把拽来半卧在书桌上,拇指、食指与中指一点一点捏弄掌中分明的手腕,侧身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眸光散漫又隐晦迷离的在此刻居于自己身下,青衫半掩的人身上流连。

秦祁瑞张口,幽幽念道:“六哥……崇屿……”

“六哥……崇屿……”

他呼唤的人转过脸正视他,雾蓝色的眸子清冷疏离,只一眼便移了开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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