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关望因为尤青时喊的那声名字心里高兴,穿上衣服就要带他离开。
尤青时侧过脸,看着“沙包”艰难地扶着围绳站起来,尽管这种狼狈的姿态,他的腰都是直的。
也没一个人帮他。
心脏闷闷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尤青时猜测应该是这里的空气太过稀薄的缘故。
“他叫什么?”尤青时问。
关望侧着身子让他先下楼,状似仔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忘了,只记得跟你一个姓。”
尤青时顿时僵硬在原地,脚很沉,他转过脸看向关望,问了句: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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