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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亲亲)

 

“年年是要讨好我了吗?”

男鬼抬起头,笑得眼睛眯起来,嫣红的唇瓣晶莹透亮,沾了鲜血似是抹了胭脂:“可是只像猫一样光蹭蹭,还远远不够呢,年年。”

冰凉的手摩挲着纤细白皙的脖子,何年低头缩着肩膀,咬紧了下唇,视线垂着,眼里裹满了要落不落的泪珠,他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他连偶尔的自渎都觉得羞耻,现在却是坐在一只男鬼的大腿上,要用身体去取悦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男鬼,他僵硬地板着身子,一动不动。

“又怎么了?哭得这么凶。”

男鬼开口,冰凉手掌擦过何年的脸颊,大拇指指腹抹掉他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又往后移,蹭过耳朵,五指轻柔地插入鬓发,慢条斯理地好像在抚慰受伤哭泣的小孩。

何年无言,眼泪却流得越急,突然就被狠狠地拽着头发抬头,他吃痛地闷哼出声。

耳边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冷冰冰地质问他:“年年是临时后悔了,还是存心玩我呢?”

“好玩吗?”

何年怔了下,疯狂地摇头,泪珠都被甩到鬼的脸上。

男鬼伸出舌头舔掉然后凑过去,逼何年直视自己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只手已经从宽大的裤筒里伸进去,冻得何年双腿直打颤:“年年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总是这样,乖一点,好不好?”

何年呜咽着点头。

“那乖年年知道要怎么做吗?”

何年迟疑了半秒后,点头。

“真乖。”

何年看不清男鬼的脸,只好在层叠的黑雾之中慢慢地寻找,笨拙地用嘴巴去找它的嘴巴,慌乱地一下一下小鸟似得啄,在它的鼻梁上,脸腮上,嘴角边抖落下一个个青涩的吻,最后用自己柔软温热的唇覆上冰冷的嘴唇。

可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的吻,男鬼的喘息却肉眼可见地粗重起来,一手越发重地揉掐着何年大腿跟处的软肉,感受它们如细腻的奶油般从指缝中溢出,一手捏着他的后颈,眼神变得幽深晦暗,开口调笑道:“年年是第一次接吻吧,像笨蛋一样只知道贴着呢。”

这一句话亲昵得像恋人间的呢喃,却好似戳中了何年的伤心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他委屈,难过,觉得屈辱,他明明也是男人,连女生的手都还没拉过,就要下贱地用肉体服侍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鬼。

可他别无选择,他不能惹它生气,于是颤颤巍巍兢兢业业地伸出舌头,捡回来的小猫讨好主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舔上那冷冰冰的唇瓣

男鬼眼中的血光瞬间如海浪般翻滚涌动,身下的手指猛然陷入白嫩的软肉里,他吐出一口气,手上一使劲用力地摁着何年的后颈贴向自己,张着嘴勾着就把湿热的舌头吃进嘴里。

何年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啧啧地吸舔,舌尖交缠在一起摩擦,搅动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发出黏腻的声响,何年感觉又冷又热,被缠住舌头呼吸也忘了,憋得眼角脸腮都发红,脑袋也晕乎乎地发涨,乱七八糟的像是被蜘蛛网缠绕包住,怎么都躲不掉,抓着衣摆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

何年被亲得呜呜地哼唧,深黑的眼睫毛不住地扇动,在缺氧的状况下,意识模糊不清,身体竟然生出了一丝陌生的快感,浑身发软地往下掉,又被一只手提着衣领捞起来继续舔弄啃咬,一切变成黏糊糊的焦糖,甜丝丝地扯都扯不断。

何年觉得自己在烧开的热水里飘来飘去,煮熟了连血液都咕噜咕噜地冒泡儿,耳边的声音像隔了一层玻璃似得飘,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笑,年年怎么这么笨,连换气都不会,只是接了个吻就像是被肏坏了一样。

何年被抱在怀里,眼神迷离,张着嘴小口吸着气,可以看见猩红的舌尖微微上翘着,饱满的臀肉被一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的布料肆意地揉捏掰弄,他似乎还没察觉到危险,仍旧软绵绵地靠在男鬼的肩膀上,听他不停地说着可爱漂亮之类的情话,让人陷进这迷乱湿黏的欲望漩涡之中。

直到穴口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他才回了神,本能地往后躲,他还是怕,怕得眼泪簌簌地落,下雨一样。

随着他退的那一下,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不满的叹息,身下的支撑突然消失,他跌坐在地上,摔得有些懵,周围又变得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安静得令人窒息,何年瞬间就慌了,想开口求他别走,张嘴却是呜呜的鼻音,他跪在地上,急切用手四处摸索寻找。

男鬼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看他万分惊恐地警惕,看他万念俱灰地崩溃,突然问:“何年,你还要逃多少次?”

“嗯嗯嗯…”

何年摇头否认,一张白净的脸上糊满了泪,眼神都虚散失焦了,身体却像是听见救命的哨声一样迅速地爬了过来,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它的腿,仰着头求饶。

“啧。”

鬼连身子都没弯,手卡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满面潮红的脸,一副凄惨可怜又窝囊的模样,眉头下意识皱起来,喉头却不自觉发紧,一股热流腾腾地下涌,连裤子都被撑起来一块,阴茎硬得发疼。

“乖年年,做错事了就要有惩罚是不是?”

何年乖巧地点头。

“那乖年年帮我把鸡巴拿出来好不好?”

鬼的声音堪称温和,手轻揉地摸着他的头,却是诱导着稚嫩的少年做些出格的龌龊事。

尽管难堪,何年只能点头,他的手颤抖着一路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上摸,他的心跳乱糟糟的,蹦得脑袋嗡嗡地响,手从裤腰里探进去,掌心碰到连胯上凸起的青筋,他在心里建设了一万遍,但当手指真正触碰到那根冷冰冰硬梆梆的阴茎时,还是被吓到了,吓得手指用力地戳了下那根阳具,他听见男鬼粗重的喘息。

“摸一摸,乖乖。”

男鬼太阳穴的青筋都绷起来,他重重地揉何年的头发,情欲揉进血红的目光,更是瘆人。

何年眼眶都红透了,伸着蜷曲的手指认命似得去摸那根阳具,他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愈加敏感。很粗很长的一根,表面密布着凸起来的筋脉,顶端铃口湿湿的吐出清液,圆圆的龟头微微往上翘,沟壑里蓄着强悍的力量。

何年想逃,但不敢,手抓着硬挺的鸡巴不知所措,仰头眼神迷茫。

“怎么什么都不会?”

男鬼抓着何年的手紧扣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起来,滚烫光滑的皮肤不停和冰棍一样的鸡巴摩擦,何年呆住了,脑袋变得空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手腕都开始发酸了它还没射出来。

他又抬头去看,水亮的眸子干净清澈,还是少年那样纯粹不谙世事,可微张的嘴巴红通通的肿着,一尾舌尖隐约可见,就勾得男鬼心痒痒,下一秒就被从地上拽起来,嘴巴被咬住,舌头就钻了进来。

冰凉的舌头像游蛇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滑动,两条舌头纠缠不清,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混乱的喘息也交缠在一起,空气粘热,住在蒸笼里一样。

何年张着嘴,热得晕乎,头脑死机了,唾液从嘴角滑落,一双冰凉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摸着他的腰不住地磨,小腹被摸得直颤,细密的痒顺着脊椎骨往上爬,耳边是鬼又沉又哑的喘息,从皮肉骨缝里渗进去,抓心挠肺地让何年整个人都软了,根本站不住,被扣着腰揉着臀,脚尖摇摇晃晃地点着地。

“年年…真是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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