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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X)

 

动,肠道深处吐出一股一股黏糊温热的肠液浇在男鬼的龟头上,前面的性器竟然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粘在玻璃上的奶色精液慢慢往下滑。

何年眼神都失焦了,肉穴还一缩一缩地乖巧地吮咬着鸡巴,身体软得像水直往下流,被男鬼搂着肩膀抬起一条腿转了个圈,站不住,又被勾着腿弯抱在怀里。

圆润硕大的龟头戳着软热的肠肉磨,由于半悬在空中的姿势,鸡巴也进得更深,何年倒在男鬼怀里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双腿也自然地夹紧了男鬼劲瘦的腰,湿亮的眼睫垂着,看起来又软又乖。

“宝宝,你好乖,好可爱,里面好湿好多水。”

男鬼拉着何年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往上顶弄,一边观察何年脸上浮现的神色,何年娇气难伺候,重了蹙眉吸鼻子要哭,轻了又撇嘴委屈不满,哼哼唧唧地猫似的伸着爪子挠他的肩膀。

何年单纯,胆小,懦弱,习惯讨好,不会拒绝,别人一强硬,他就会成了只会点头的哑巴。

“年年,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男鬼抱着被鬼气弄得昏头的何年,眼神一瞬间闪过别样的情绪,他抬手拨开何年额头前湿了的碎发,骨节分明的手指停留在他眼角尾的一道细疤摩挲,神色淡沉,却散发莫名地威压,大拇指去蹭着何年汗涔涔湿乎乎的脸,他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仰头咬着何年的下巴开始粗野地往上顶,次次操道肠道深处,何年的哭吟随着激烈的碰撞声越发尖锐。

何年被操的直抖,肠道里面的黏液咕叽咕叽地响,他喘不上气,神经乱跳,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还在涨大,上面凸起的筋脉也在跳,迷糊回不过神,一股冰凉的液体就劲劲地打在他的肠道深处。

“呜呜呜!”,何年腿晃着乱踢,夹紧了屁股抓着男鬼的胳膊想往上爬,又被拽回来操得更深,被迫承受浓稠的欲望,冰凉的精液刺激得肠道不停地挛缩着吃鸡巴。

男鬼射完就不再动了,抬手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年年,还有三年。”

守时的生物钟让何年从昏沉但并不安稳的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什么都来不及想,僵硬酸胀的四肢和无法忽视的疼痛就在赤裸裸地提醒他,他被一只鬼操了。

何年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实,除了嘴巴红了点,基本看不出什么异样,他就这么盯着墙角的蜘蛛网发呆。

直到寝室外面传来宿管阿姨的哨声,同寝室的男生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来,他才很轻很慢地眨眼,打算起身,可何年一动,黏糊的液体就从洞口奔涌出来,何年身体一僵,脸色发白,眼眶红了。

“老巫婆别吹了,吵死了!!”

对床的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直接从床上跳下去,大吼了句。

何年被吓得抖了下,温热的黏液尽数流出来浸湿了裤子,像是尿床一样,他弓着腰扯上被子把自己完全地裹起来,咬住下唇死死地闭上眼睛,睫毛翕动,看着过分的隐忍可怜,像是碎落凋零的花。

床边不停地有人走过,呼吸的声音,刷牙洗脸的声音,厕所冲水的声音,讲话打闹的声音,最后随着砰地一声巨响的关门声,寝室归于一片死寂。

何年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身下淡蓝色的床单都被洇湿成深色,他别开眼,下床时腿都在抖。

宿舍早上是不供热水的,何年脱掉衣服裤子,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彻骨的冷水从头淋到脚,这样的温度又让他想起昨天晚上被一只鬼摁在身下反复侵犯,他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埋头哭了起来,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削瘦的脊背上肩胛骨凸起,一下一下扇动,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呢?为什么承受这一切的要是我呢?

何年绝望地想,明明何钰才是同性恋,为什么被鬼强奸的人要是我?明明我对他们那么好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无视我看不起我?明明我想要的一点都不多,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明明我都够笨够蠢够窝囊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为难我?明明我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做过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好没用,怎么做都是错的,好废物啊,为什么还要活着啊,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死乞白赖地活着啊……好难受啊……活着……怎么这么累……

“年年又不乖了。”

声音在狭小闭塞的卫生间里穿梭回荡,然后像丝线一样死死地缠绕在何年身上,何年慌乱地左右看却没看见人,吓得有些岔气了,退到角落里蜷缩着直抽噎。

“昨天晚上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又不乖了呢?一大早上用冷水也要洗掉,是觉得我脏吗?”

冰凉的风迎面而来,何年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开口,喉咙却发紧,脑袋也空白,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木讷笨拙,于是垂着头听从发落任凭宰割,何年从来都这样,沉默地逃避。

男鬼抱住他不停颤抖的身躯,何年的身体已经冻得僵硬,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他的眼睫垂下去盖住眼里浮动的了戾气,神色沉沉:“是不是只有挨操的时候,年年才会乖?才会听话?”

何年绷着不吭声,男鬼眼神扫过何年惨白的面色,抿唇没再说话,静静地双手环抱着何年,几分钟之后叹了口气,飘到外面把何年的帕子拿进来给何年擦身上的水渍,粗糙的毛面擦过何年的腰腹时,何年往旁边躲,被拽回来,男鬼不满:“躲什么?”

何年听了后别扭又乖巧地站着,好奇怪,眼眶就这样开始发烫,他无意识地撇嘴,僵着身体让男鬼擦,何年的皮肤太白太嫩了,男鬼觉得自己都没用什么力气,腿根就红了一大片,看起来瘆人得很。

“娇气。”

男鬼蹲着擦完何年的腿一抬头就看见何年要哭不哭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怎么?骂错了?弄疼了?年年又委屈上了。”

何年看不见男鬼,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戏谑的语气让他难堪地撇过脸,脸颊都有些微微发热,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刚竟然是在委屈,因为他那凶巴巴的语气。

他还没想清楚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情绪,臀瓣却被突然掰开,凉飕飕的空气打在穴口,男鬼伸出食指在红艳艳的穴肉上轻轻地碰了下,何年就感受到一阵钻心的刺痛,以为又要被肏一番,连忙夹紧屁股手伸到身后去推男鬼的手,声音却还是细弱蚊蝇:“不……不要。”

男鬼半蹲着,那个软烂红肿的肉洞就在他眼前含羞带怯地缩,小口张开又合上像在呼吸,他嗓子发紧,喉结向下滚动咽了咽,声音下沉:“肿了。”

“那……那要怎么办?”何年转头往后看,眼神清澈:“啊——”

男鬼突然偏头在他白中带粉的臀尖上地咬了一口,没有收着力气,惩罚似得刻下一个深浅暧昧的齿印,何年僵硬地绷着,腰腹收着往里凹陷,描摹出柔和优美的人体线条。

男鬼深色的眼睛盯着何年后腰上陷下去的两个腰窝,阴侧侧的眼神顺着尾椎骨沿着光滑的脊背往上攀爬,何年不合时宜地抖了下,屁股上的软肉也跟着颤,男鬼眼皮盖下去遮住大半眼瞳,他慢吞吞地站起来,大拇指嵌进何年的腰窝,掌心磨着何年的胯骨,修长的手指掐着何年细瘦的腰把人压进怀里,眼神晦暗不明地直盯着何年水亮的眸子。

何年的眼睛很圆很亮,猫似得可爱得很,眼头尖尖地像藏了把勾子,眼尾又微微地向上翘,狐狸一样带着点魅。

“亲我。”男鬼抬手捏着何年的后颈,嗓音低沉沙哑,染了情欲,带着些许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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