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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

 

“怎么又开直播了?最近压力很大吗?”

宋栖望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余滟问道。

门锁转动声响起,结束一天工作的宋栖推门入屋,卧在沙发上休息的余滟听见声响,迷糊的睁眼,磁性的声音入耳,余滟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在跟他说话。

“啊?有点吧。”

“稿子不太能画出来,aanda催好几回了。”

钥匙被随手挂到墙上,宋栖在玄关处脱下鞋,放进鞋柜,换上拖鞋才行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边的地上,伸手揽住余滟的腰,手掌贴在他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要不要念个小故事给你听?”

温热有力的臂膀隔着衣服贴在腰上,手掌带着安抚的暖意,被催促的不安焦躁慢慢退去,余滟下意识去凑近宋栖,与他贴得更加亲密。

宋栖侧过身体,将沙发上的人揽得更紧,唇柔和的亲在余滟的脸侧,吻至嘴角。

余滟闭着眼没再开口,宋栖也没说话打扰他。

“去洗漱吧,我热一碗汤给你。”

隔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余滟拍拍揽着自己的手臂,宋栖顺从地松开对他的制肘,好让他能从沙发坐起。

“衣服我备好在浴室啦,今天上班辛苦了。”

余滟从沙发上坐好,弯腰亲吻坐在地上的恋人,用着轻松的语气朝人撒娇邀功,随后穿着拖鞋哒哒走进厨房,去给忙碌一天的恋人温一碗热汤。

宋栖瞧着他的背影失笑,撑着沙发站起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热水澡。

深夜关了灯的卧室,余滟滚进宋栖怀里,脑袋埋进他胸口,声音透过被褥传出,闷闷的,带着点不高兴。

“睡了吗?能不能唱首歌给我听?”

“想听良宵酒馆。”

拉上窗帘的室内透不进月亮轻纱似的光,静溢的空间只有时间漫步的滴答声,以及宋栖鼻腔发出绵长的呼吸。

当他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砰砰的心跳声即将入耳时,那诉说故事的温柔声线抢先一步。

“拨开云层的月光,将夜点亮。”

“四下无人的街道,晚风微凉。”

“行色匆匆的旅人啊,在路上。”

“终点是你曾提及的,诗和远方。”

宋栖将怀里缩起的人紧紧拥住,余滟卷缩在他身前,泪流满面,凶涌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身体因为情绪的起伏在颤抖。

歌一遍一遍在唱,情绪一点一点平复,紧绷的弦获得片刻松弛,抽泣的人淌着泪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余滟还是惊醒了睡不着,悄悄地离开宋栖暖和的怀抱,赤着脚走进旁边的工作室,亮了灯点了烟,曲着腿坐在转椅上,目无焦距地发呆。

桌面被揉皱的纸团铺满,中午发脾气时扔断笔尖的铅笔滚到桌沿,橡皮被掰成粒四散在纸面上。

一支烟燃尽,桌上堆积的垃圾尽数扫落到垃圾桶里,新的稿纸重新展在桌上,新的铅笔橡皮工整置放在右侧,重新点烟咬在嘴里,执笔画稿。

黑夜淡去,黎明将至,敲门声唤起刚趴到桌上放空的人,余滟站起伸展僵坐一夜的身躯,方行至门边将门打开。

“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睡不着也闭上眼睛歇歇。”

门外的宋栖脸色不太好看,手上端着一杯乳白的温牛奶,余滟没敢拒绝,主动把那温奶喝下,跟在他身后回房。

被人重新拥入怀,贪恋的深吸口气,乖乖闭上了眼养神,还是睡不着觉,他安静地躺着,听宋栖重新入睡的绵长呼吸。

迷迷糊糊游离在入睡边缘时,宋栖已经在换衣服准备上班,钥匙被拎起的声音远远传到余滟的耳中,大门关上的声响隔绝了现实的连接,彻底的安睡在梦里。

余滟再醒来的时候才十点多,这场觉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工作室里的画稿勉强有两幅能看,余下十多张稿纸通通被揉皱扔进垃圾桶,将两幅设计稿精修细化,发送电子版堵住上级喋喋不休的催促。

停下来的时候余滟又想要做爱了。

设计师工作量大,追求数量的同时也要求高质量,尤其是他现职的服装设计师,每季的主题款式团队都要提供上百份稿件给上级审核挑选,要是不获满意又得在余下的时间加班加点赶工。

刚入行的余滟主意多,想法天马行空,画稿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工作年期愈久,能画的东西就愈少。

灵感如同海绵,吸满水的时候轻轻一捏都能挤出很多来,当水一点点流出消逝,到最后能挤出来的水就只余少量几滴,再用力也挤不出了。

余滟目前的情绪如同被挤干水的海绵,画不出来了,画出来的东西被嫌弃不够贴近潮流,不够以往的有卖点吸引消费者。

快餐式时装让设计更新迭代得很快,风格趋向相同简化,千篇一律,他所在的生产线团队也是如此,总和其他公司比较,漂亮的图案比不过简约的线条,有寓意的文字图画比不过一个英文词语,诸如此类。

然而一开始公司面向的消费大众是中产阶级的人,想做的也是中高端时装,在发展之中反倒在走下坡路,目光放得不够长远,余滟想要离开,只是他没有裸辞的勇气,而他惜日的锐气早被磋磨干净,他现在是只懂逃避的胆小鬼。

宋栖回到家的时候余滟正夹着他的衬衫高潮,眼睛盈着一泪水在望向门口,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咬着他内裤的嘴,无一不在勾引他的神经。

余滟衣衫凌乱侧躺在沙发上,露出白净的左肩与粉色的乳尖,下身不着寸缕,宋栖衣柜里的衬衫被他取下一件,此刻被他团起夹在腿间磨蹭。

粗糙的面料碾过流水的雌穴,硬圆的钮扣刮过艳红的蒂珠,高潮来势汹汹,水一股股地流,深色的衣服洇出一大滩水渍。

“唔…宋栖…宋栖…哈啊…”

余滟完全没有注意到进门的人,只一味地夹着宋栖的衬衫在磨穴,一下下刺激仍在高潮中的性器官,指尖从衣服下摆探入,撩起衣摆抚摸着自己的腰,再上移去揉弄自己的胸乳,捻着乳尖磋揉。

塞在嘴里的内裤被抽离,牵出丝丝银线,手掌覆在干净的档位处内,湿润的舌尖伸出,舔在内裤布料上,一下又一下,内裤档位处被他的口水舔湿,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想舔手掌还是单纯想舔内裤,抑或是把内裤想成另一样物什在舔。

“宋栖…呜…哈啊…宋栖宋栖…”

单纯的蹭腿已经满足不了余滟的欲望,舔湿的内裤被他重新塞开嘴里咬住,呻吟叫唤声尽堵在喉咙处,只余下鼻腔发出的潮湿喘息声,手指抚慰上涨红的阴茎,上下撸动茎身,偶尔用指尖刮弄茎头的眼儿。

夹在腿间的衣服被手掌用力压向穴口,手掌也被夹进腿中蹭弄,腰臀也难耐的前后摆动,堆积的快感再次爆发,阴茎射出了精,雌穴喷出水来。

然而手掌动作不停,直接往深了摸,瞧他的动作像是隔着衣服去揉弄敏感的蒂珠,或许是用钮扣去磨那颗珠儿,没隔多久身体开始颤抖,然后就有大波水液淅淅沥沥的漫出来,基乎打湿整件衬衫。

整个人都被余滟自己浊玩到失神,眼睛里全是性欲,目光爽到唤散,在潮喷的时候更是兴奋到翻白,嘴巴的呻吟内裤都堵不住,口水打湿内裤顺着嘴角流出,身体抖个不停,在最舒服的时候,双腿直接绷直到痉挛不止。

宋栖站在门口看完他自慰的整个过程,在他沉溺在高潮余韵时才向他走近,居高临下眼神赤裸打量着余滟的身体,他该为这具身体添上些艳红的痕迹。

而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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