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植]铜雀春深(r)
。为什么曹植要逃走呢?为什么曹植总是那么有自己的想法呢?为什么曹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呢?就算是把他困在了宫腔一隅,他怎么还能像宫外鸟儿一样自由远去呢?
曹植一声一声地求着曹丕放过他,“好疼……好疼,兄长……求求你……不要这样……”他的腿被曹丕架在了肩上,半个人都悬空起来,漂亮的穴口充着血色,淫水伴着他一张一张的穴口缓缓流出,好像在邀请着谁任人采撷。曹植死死地抓住了床单,连呼吸都仿佛换不过来一般。
“疼吗?”闻言曹植小声呜咽着,脑内的快感让他分不出心来回答曹丕的话。曹丕一寸一寸抚摸过曹植的肌肤,疯魔一般的想法从他脑中浮现出来,他们血脉相连,曹子建的骨肉上合该刻下曹子桓的名字。
墨色泼下落到曹植的身上如同毒药一般侵残着他的躯体,点点血色殷出仿佛在他身上开出了最孤傲的花儿。曹植记不清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他疼晕过去很多次,却又因为痛感刺激而醒。在那黑暗中无数次的回忆里,只有无休止的痛经久不绝。
曹植跨坐在曹丕身上,身下人的顶弄让他彻底迷失在这里。自从他失明后,他的感知越来越敏感。曹丕低沉的声音,粗犷的气息,手上时轻时重的动作,以及他身下的器物对曹植来说无一不是催情的良药。他搂过曹丕的肩膀,在那人的脖颈上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泪水浸透了他们两个人,可谁都像不知疲倦一般继续着这场闹剧。
伴着自己一声声呻吟,曹植觉得自己的快感已然达到了顶峰,那种高潮前的焦躁与释放后的失神茫然让他在虚无的黑暗中无措。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曹丕的衣服,将他搂的更紧,好像是攀附着曹丕把自己全身心都交付了一样。在情欲浮沉之际,在身心空幻之时,除了这个加害者他又有谁可倚呢?他只能任凭浪潮碾过他的身躯,留下一片又一片欢爱的痕迹。
而曹丕自然乐得享受。
等到这一场尽兴却绝算不上欢愉的结束后,曹植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曹丕的怀里。曹丕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曹植的脸庞,勾勒着、勾勒着,在这一刻他们好像不是君臣、没有侵占,只是一对普通的兄弟、一对相爱着的夫妻,难得的安心涌上心头,或许他会在这一刻失神,会和曹植如同后者所愿一般带着深情而温存。
但曹丕清楚,这不过都是偏颇的妄念,如同镜花水月般随风而散。他不贪恋这个,他比曹植更深刻的意识到他们两个这辈子注定只能相互纠缠,不算爱、不作恨,或许到了最后一了百了却仍藕断丝连着,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与怀中的人一起睡去,随后等待着明日朝阳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