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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安全屋内的对峙/倒霉的安室透/被绑架【安室透】

 

某一隐蔽安全屋里,一站一坐的两个身影对峙,但气氛却不显紧张,反倒是有几分沉静。

“怎么这么狼狈?”琴酒双手抱胸,身体挺直,眉毛有些嘲讽地扬起,审视着面前难得狼狈的水泽佑一。对方刚刚拖着伤口和血迹大摇大摆地闯进自己安全屋,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笨拙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水泽佑一脸色阴沉,眼底聚满了暴风雨前的乌云,怒气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他低头,龇牙咧嘴地将左臂的子弹挖出,同时粗暴地用酒精消毒,头也不抬地回答:“少来这套,g。我怀疑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有误。”

“你的意思是说——”

“ru。”水泽佑一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声音中也带着刺骨的寒冷,他和琴酒几乎同一时间点出了他们共同的怀疑对象——朗姆。

朗姆,作为组织的二把手,是组织驻日本的主要负责人,以其神秘莫测的作风和高超的手段让人畏惧。

而如今,自从琴酒带着行动组空降日本、接手日本行动部门的事务以来,他与朗姆之间的博弈日益激烈。哪怕琴酒的到来是出自boss的命令,但朗姆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任由琴酒削弱他的权利,蚕食他的势力。

这次水泽佑一任务的失利,显然成为了这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朗姆极有可能通过隐瞒关键信息或者是传递过期情报的方式,间接导致水泽佑一的任务失败,以此来削弱琴酒一派在日本的影响力。

毕竟,水泽佑一一直以来都是以琴酒搭档的身份出现、活跃在组织里的。

水泽佑一努力单手给自己包扎伤口,但是绷带却反复松开,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这是你和ru之间的恩怨,我希望这种事情没有下次。”

“竟然被组织内部的人拖后腿……”水泽佑一冷笑一声,语气讥讽。

幸运的是,他的特殊体质使得他能够在龙头会和鬼面组织对的追击中幸存下来。

琴酒默然片刻,看着水泽佑一笨拙的包扎手法,最终还是看不过眼,夺过绷带亲自为他包扎伤口,“朗姆会为此付出代价。”他的承诺虽冷,却异常坚定。

“我会找人彻查这次究竟是谁搞的鬼,竟敢把这一黑锅推到我身上。”水泽佑一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声音冷酷而又坚决,看起来颇为记仇,“除了朗姆,他也需要付出代价。”

或许是坏事做得多了,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

安室透对此表示了由衷的赞同。自从他游走于龙头会与鬼面组织之间,以情报商身份间接操纵这两大势力,最终成功黑吃黑,吞下一批走私武器和非法药物,并还成功把黑锅甩到了慢他一步的倒霉蛋头上之后——

他就开始诸事不顺起来。

虽然还没到喝水塞牙的地步,但安室透却频繁地被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纷争之中,仿佛是被人盯上了。

安室透·调酒师版本·打工皇帝一边调酒,一边暗自警惕。但奇异的是,这层出不穷的纷争只是给他的卧底生活带来了一些小困扰,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不禁思考,那是否是对他因为卧底行动不得不牵涉到一条条生命的迟来的惩罚。

那这惩罚未免也有些太过轻了,生命的价值远比这要重许多。安室透眸色渐深,挂上灿烂的笑容迎接着每一位客人,双手熟练地调酒,心里却像是落了石一般猛地沉了下去。

总不可能是前不久被他甩锅的那个倒霉蛋从地狱归来找他索命报仇了吧。

安室透并不是没有考虑过那个背锅侠没死的可能性,但是上级的反馈以及属于情报商安室透的人脉都证实这位倒霉蛋最终的命运就是死亡。

一条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已经洗去警察身份,又在黑暗中以安室透的名号沉浸已久的降谷零这样告诉自己。

哪怕是任何教官或者任何一个同期,甚至是hiro,处于他这样的局面,也会做出同样的决策。

尽管如此,他还是会记下每一位因他的行动而直接或者间接失去生命的人,无论他们清白与否。

生活似乎除了多出了些有趣又烦人的小纷争外依旧行驶在正常的轨道上。但是属于情报商安室透的直觉,以及身为公安降谷零的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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