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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安室透视角的放置lay【安室透】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变态抓进去,绳之以法。

随着一连串下流的淫言秽语不断在耳畔响起,降谷零很快发现被束缚着的他无法通过简单的扭头彻底地将视线挪开,于是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试图逃避电视里那两个男男相互交缠的画面。

这种看多了是会长针眼的。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不知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或亦是二十分钟?

降谷零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电视画面中的那两位主人公已经连续变换了四个姿势。

从安室透认识的姿势到那些他既不认识也不愿了解的姿势,他的反应也从无法直视到渐渐能够相对冷静地观看两个人做爱,甚至不禁慨叹男同的恐怖。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令降谷零都感到惊讶。

从一开始那种仿佛身体被劈开撕裂的痛苦,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相对平静地接受体内按的异物,安室透也震惊于自己的忍耐能力。

尽管插进去的按摩棒依旧存在着极强的侵略感,但安室透现在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不堪,进化成现在还能冷静地数着屏幕中的演员究竟抽插了几次,甚至还有心情点评受方呻吟的真实性,暗自猜测那些高潮场景是不是演的云云。

那家伙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急着去买红色药丸吧。安室透有些嘲讽地想到,听说这类人大多性能力有问题,难怪这家伙花样那么多,说不定只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

此时的安室透,心态已经从最初的气急败坏逐渐转变为一种无奈的不得已而接受的态度,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办,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由于口枷,他不得不频繁地吞咽口腔中过多分泌的唾液,以免他们顺着嘴角一路流淌至下巴,最终滴落到自己身上。

……

但很显然,宁静的时光并不会持续很久。

很快,安室透在平静之后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

不……该死……快停下……

突如其来的,插到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始振动,凹凸不平的圆粒反复碾压着后穴原本已经习惯了按摩棒的肉壁,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安室透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但这却使得他更能清晰地感知到按摩棒上的每一粒突起。

“啊……哈……”安室透的嘴唇无法闭合,不由自主地发出迷离的呻吟,他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不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很显然,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

这仿佛成为了一种悖论。

他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留下难以消除的刺痛感;他越是想放松身体,让后穴不再紧紧夹着这剧烈振动的按摩棒,但按摩棒却会趁机将自己埋得更深。

绳索在肌肤上摩擦引发的痛楚与波涛般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刺激着安室透的神经,身体也被这令人沉醉的快感所俘虏,背部不自觉地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度。

……

真想查封日本所有色情业……

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安室透此刻也顾不上吞咽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如电流般的快感在皮肤下穿梭,遍布全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安室透全身的肌肉紧绷,大腿肌肉线条分明。在这样的状态下,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本能地抵抗着,不愿就这么向欲望屈服。

但机器不懂人心。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固执地钻开紧紧合拢的穴肉,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突起都成为了暴风般的快感的来源,又酸又胀。

安室透整个人都随着按摩棒的振动颤抖着,双乳随着按摩棒的频率,荡漾着同频率的乳波。他被后穴里疯狂振动的按摩棒折磨得发疯,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前面的翘起又一次吐出白色的浊液。

要是将此时的安室透和屏幕中挨肏的受方置换,恐怕他也会顺从地接受攻方好似打桩机般的疯狂顶弄吧。

毕竟,人和机器的最显着的区别就在于人会感到疲惫,而机器不会。同理,人射精高潮之后也知道温存一会,但是机器却不会。

如果它没有接收到遥控器发出的停止信号,那它就会继续不知疲倦地震动下去,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直至最终能量耗尽。

还不如来个人肏他呢……安室透被按摩棒肏得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哪怕他通过后面被操到高潮了,前面也射精了,但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不应期的他。

他开始有些怀念那个陌生人了,至少被玩乳总比这永不停歇的高潮要来得好。

后穴不论是夹紧还是松开似乎都落入了按摩棒的陷阱,夹紧了肉穴会被按摩棒强硬地凿开,硬硬的突起无情地碾压着安室透的敏感点;放松则会让按摩棒顶到更深处,抵着穴心疯狂研磨,无论是哪种,都叫安室透陷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

安室透挣了挣绳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期望被外界发现,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但他周围能够造成声响的重物,早就在先前的挣扎中被他推落在地,如今他只能竭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甘的“赫赫”声。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声音淹没在屏幕里传出的水声、交配声和呻吟声之中,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无人回应的事实,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大白天的,哪家人家还放着片子啊,声音还开得那么大!”

飞鸟短暂地掠过装作平静的海面,远远飞去,只留下安室透再次沉入那暗流涌动的漩涡中,逐渐溺亡,无力抵抗。

某处无人问津的偏远仓库里。

“怎么,没想到我会到这来?”

水泽佑一,明明是来选拔预备的直系下属,却意外地将与训练成员的切磋变成了他自己以一敌百的守擂战。他扬起眉毛,直直地看向那位虽然未像其他成员一样被他以过肩摔摔到在地,但同样未能逃脱失败命运的诸星大。

任凭诸星大单手撑着墙壁把自己逼到墙角,水泽佑一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放松脊背,斜斜地靠着身后的墙壁,眼睛里含着一抹调侃之色。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在众人面前选择我,作为您的直系下属。”诸星大声音低沉,眸色深邃,他微曲的手臂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

鼻尖与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无法测量,只是若有若无地相碰着,微小的距离让彼此的呼吸在空气间交错。熟悉的硝烟气息与一抹淡淡的薄荷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在水泽佑一鼻尖周围。

水泽佑一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纠正:“预备而已,等你获得代号后才能转正。”

尽管自组织创建以来,几乎没有哪个被预先选定的直系下属拿不到代号的,只要拿出忠诚和敬业,就好比伏特加,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但是凭借着一颗忠心也能在组织里立足,在琴酒身边赢得一席之地。

身体与身体之间仍保持着这份下属与上司不该有的亲密的社交距离,诸星大轻薄的唇轻轻触碰他的唇,像是蜻蜓振翅轻盈地划过水面。伸出舌头,他快速地舔了一口水泽佑一唇边那道新鲜咬痕,像是小狗一样偷偷舔了一口。

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遮住那抹绿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失落,甚至有些委屈,仿佛是那个给纣王吹枕边风的妲己。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平静,听不出几分情绪波动,“训练营里有传闻说,我是您找来的替身。”

水泽佑一心微微一动,像是被挠了一下。听到这话,他缓缓地打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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