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扣B内裤变精布、泡B标记“用来给小B做精尿浴”
…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精布吧——完全是用来装精液的容器。
白知节的声音却顿了顿,“……我忘了,刚才把老婆的内裤割破了。”
“还好是精液……没漏出来多少……以后还是要换成尿不湿。”
厉季青抽了抽眼角:“用来做什么?”——用来防止他失禁吗?
白知节在缓慢地,把那些精液涂满他的屄肉,连肉缝和阴蒂包皮都没有放过,细致得像在做精油按摩……精液按摩才对。
声音很平和,一只手摸着屄,另一只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哄睡般轻语:
“用来给小屄做精尿浴——方便把小屄泡在精水尿液里。”
厉季青头皮一麻,没等恶寒结束,白知节继续道:“你昏迷的时候,我不敢做太过,只用了唾液标记。”
“但那样气味太浅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来得晚些还好,次数多了,唾液的味道也够。但明天的话……只能今晚临时补一点精液。”
厉季青忽略身上的鸡皮疙瘩,道:“这怎么区分气味深浅?而且为什么是体液标记……”
他忽然想到,白家的淫规都是为了做标记吗?
白知节抱着他,声音很轻,
“它能闻出来。”
白知节拨开厉季青湿掉的额发,“明天我会仔细告诉你……现在太晚了,睡吧。”
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厉季青,伴随着脊背上规律的轻拍,白知节开始小声地哼出一段轻柔的旋律,像是一种摇篮曲。
厉季青刚刚大病初愈,又接二连三被强迫高潮淫玩,加上噩梦消耗了精力,此刻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沉眠。
白知节从来没有撒过谎。他说明天会告诉,那就一定会告诉。厉季青陷入梦境。
很快,他又一次在梦中醒来,又和那巨大的舌头对上眼。
“……”不知为何,他对巨蛇的恐惧降低了不少。意识到这是梦后,甚至有空余打量起蛇——他忽然发现这条蛇有双漆黑的眼睛。
蛇信贴上他的身体,厉季青闭上眼,准备置身蛇腹的时候——
——那信子却从他的身体上舔过,由下往上,触及他的脑袋,一触即分。
他又被放了下来,蛇将他团在中央,居然就这样不动了。
蛇头挨着他,眼睛像是一团雪里扎眼的两团墨,吐出的蛇信小心翼翼地轻舔他的身体,明明蛇身冰凉,厉季青的恐惧却消弭了不少。
他贴着蛇,主动蹭了蹭湿滑的蛇信。
这是个好梦吗?厉季青想,眼睛逐渐合上。
月光从窗帘的边角冒出一点儿,白知节停止了哼唱,开始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小腹按揉。
“不会再做噩梦了。”他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两人紧贴着,呼吸都融在一起。
一个吻落在厉季青的额头。白知节的掌心下,厉季青的小腹浮现出浅淡的花纹,像是一条长长的、通体粉红的活物。他轻轻揉了下那圈纹路,声音温和。
“你会过上幸福的、崭新的生活。”
“——夫人。”他轻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