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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R中文网 > 【剑三/凌刀】凌雪不行,他不能捐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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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些困难。凌雪进得很慢,刚肏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甬道内壁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开了,媚肉湿软得要命紧缠着自己不放,他进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来,重重地喘了口气。

青冥低下头,目光落在江洲月脸上,却忽然愣住了。

江洲月躺在他身下,泪珠顺着眼尾滑落一颗颗滚进鬓发里,无声地在哭。

青冥一下子慌乱起来,明明刚才还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等真看到心上人的眼泪却立刻手足无措了。

“是我弄疼你了吗?”

江洲月没有回答。

他抬起手,颤抖的指尖抚上凌雪前胸,那里有一处他从未见过的伤疤,从锁骨下方一寸一直延伸到小腹,贯穿了整个胸膛。疤痕已经淡了不少,却依然可以看出当时是怎样凶险的境地,几乎要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

江洲月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疼不疼?”

当时的你,十六岁的你,我不在身边的你……

疼不疼?

新生的皮肉要嫩一些,被抚摸时带着细微的痒,青冥一愣,然后又笑了,拉着江洲月的手贴到脸颊,歪头轻轻蹭了蹭。

“刚醒来是有点疼……没事的,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江洲月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进凌雪怀里,于是那些泪珠滴落在青冥的肩颈。近在咫尺的兰花香突然浓郁了数倍,江洲月连哭都不发出声音,更别提主动开口求欢,他只能想到这一种方法。

他在用信香作无声的勾引。

青冥想到这,呼吸一下子加重了,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也跟着胀大。他顿了顿,然后猛地一挺腰,本来只进了一半的肉棒整根没入后穴。

江洲月发出一声闷哼,太久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初时还稍显青涩,却很快感知到熟悉的气息,热情地迎接着造访者。太白霜雪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寸肌肤,他微微发着抖,身体却在渴望被填满,好像漂浮数年的游魂终于找到了归处。

后穴被强硬地撑开,青冥试着动了动,江洲月立刻难耐地屈起腿,轻吸了一口气。他低头趁机亲了一口刀宗,蜻蜓点水似的,嘴唇稍稍触碰到又飞快离开,生怕江洲月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膝弯便开始抽插。

江洲月被他顶得倒回了床榻上,随着肏弄的幅度不住往床头栽去。青冥怕他撞到头,连忙将人拉回来,这一动作恰好让阴茎进得更深,龟头狠狠地顶在了阳心上,江洲月忍不住,泄出了一丝含糊不清的哭腔。

身上人立刻变本加厉,几乎是将他钉在了性器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碾过,快感似阵阵浪潮席卷全身,屋内仿佛下了一场暴雨,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兰花香。江洲月舌根发麻,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喘息。

“等……啊、慢点……呜。”

青冥俯身,吻去他眼尾摇摇欲坠的泪水。

哭出来了,还在求我。

要更过分一点吗?会把他逼成什么样子?

他不是没见过雨露期的地坤,身边还围绕着同样被勾起情欲的天乾。凌雪阁不允许失控,所有天乾弟子都经过特殊的训练,于是青冥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神色冷淡地旁观着,两具交缠的身躯在他眼里宛若行尸走肉。

可江洲月只是一个普通人,青冥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即使快被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了,也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为什么不再依赖我一点?向我索求更多,甚至可以变成被情欲控制的怪物,和那些地坤一样,一日吃不到男人的精水就会死。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江洲月关在屋里,压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被肏成禁脔,从此眼里只有自己一个。

江洲月又开始哭了,涌出来的眼泪被青冥一一舔去。

哭得好厉害,下面也潮喷了好几次,随便插两下都能带出水来,股沟到大腿湿得一塌糊涂。

他最后把这些危险的念头都收了回去,温柔地吻上刀宗的眼睛。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就爱这样的江洲月。

他埋在江洲月颈窝,又一次咬上他的腺体,体内的阴茎也开始胀大成结,进行一次完整的成契。

然后他在江洲月的腺体里,感知到了另一缕残留的气息。

时间久远已经淡得闻不出味道,但作为天乾的青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那气息像是江洲月身体里的烙印,也不知是留下多少次才能这般深刻,对任何一个造访的同类来说都是明晃晃的挑衅。

有人在他之前,占有标记了这具身体。

即使早已知道了江洲月的过往,青冥仍是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周身信香刹那暴涨浓郁数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肏进最深处,阴茎埋在后穴不再动作,他反应过来后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道:

“不要——”

这话一出,落在青冥耳中反而令他更为恼火,恶狠狠道:

“你就那么放不下他吗?”

江洲月根本来不及解释,浇在内壁的精液烫得他浑身发抖,泠冽霜雪也像潮水一样涌进腺体,沿着四肢百骸经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非要将前人留下的印记洗抹干净才罢休。

他也跟着开始高潮,等凌雪好不容易射完了,他的后穴仍在抽搐收缩,前面也小幅度地喷着水液。江洲月陷在床榻里大口地喘息着,脑海混沌一片,一会儿是青冥初次和自己结契的记忆,一会儿又被拉回现实。

雨露期当然不是一次成契就可以过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青冥刻意为之,新涌入的信香在江洲月体内翻腾不休,很快又一次唤起他的情潮。他被凌雪抱在怀中,呜咽着仰起脖子,承受又一轮的灌溉。

等这场荒唐结束,窗外天色已经微亮。江洲月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好几次,偏雨露期的身体永不餍足,睡梦中也绞着人不放。青冥帮他仔细清理过,将刀宗抱回床上。

他看着江洲月微颤的眼睫,忽然笑了起来,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轻柔又虔诚地在唇上落了一吻,终于抱着人沉沉睡去。

他难得地做了一个梦。

即使在梦里,视线仍旧一片漆黑,只能闻到强烈的腥臭,身边应该堆满了腐烂的尸体。青冥听见了脚步声,有人走得近了,随后是一具重物砸下。被抛来的尸体刚好压在他上方,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可青冥却神奇地不再感知到疼痛。

我快要死了。

他想。

密信已经放到了接头点,不管谁接替我,都能找到它带回阁里。虽然死状有点惨,但好歹能落个全尸,任务也成功完成了。

如果师兄能找到我的话,还能把我腰牌挂到墓林呢。

青冥依然乐观地想着。

作为一名凌雪弟子,能像这样死去,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五感也在消失。

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问:

——还有没做完的事吗?

没有了。

——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也没有。

——那……还有想见的人吗?

……

青冥的手指动了动。

他费力地想要掀起眼帘,粘稠血液在睫毛上糊作一团,和灰尘汗水混在一起,压得眼皮沉若千钧。痛觉渐渐地回到了身躯里,胸腔仿佛被生生劈成两半,五脏六腑都被翻了出来。青冥疼得不住粗喘,可落在外界不过是声若蚊蝇,连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都比不过。

他抬起手,挣扎着、用尽全力地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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