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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尿大死对头的肚子他还说谢谢我/叫主人

 

隋乔离开家前贴心地关闭了别墅内部所有的灯光,随着暮色渐暗,连最后一点微弱的日光也被剥夺,人眼对视野的能见度几近趋近于零。

在黑漆漆的餐厅中,纪语声仍摆着隋乔交代他摆好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地上,两只手从左右扒开自己的逼,像是迫不及待等待有人操他的性瘾患者。

但是纪语声身边空无一人,只有那个跳蛋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不断地发出“嗡嗡”的声音。

视线受阻后,人的感官对周遭的感知程度会被相当程度的放大,纪语声能清楚地感受到跳蛋在他身体里的位置,每一次的撞击点,震动的幅度,也拜这东西所赐,纪语声对欲望的渴求程度随着时间逐步加深。

他满脑子都是隋乔,他想要隋乔,更想要被隋乔操…

静候的过程同样是驯化的过程,纪语声原本精密运行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的,性需求成为主导他思考的。

他的世界中只剩下期盼隋乔回来这一件事,他不是什么事业有成的律师,更不是冷若冰霜的双性,他仅是供隋乔泄欲的器具,他生命中的全部意义就是疏解隋乔的性欲,只需隋乔高兴,他就会因为认为自己对隋乔有用而沾沾自喜。

隋乔回到家的时候纪语声已经到了崩溃的临近点。

“嗡嗡”的跳蛋声中混杂着来自纪语声的喘息,长时间的支撑使得他的小腿酸痛抽筋,胳膊的力气也几乎用尽,逼里流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挂在他的大腿根部,甚至在身体下方的地板上集聚成了一片。

可纪语声仍恪守着隋乔的要求,身体虽然有轻微的晃动,但整体上的姿势同隋乔出门前看见的没什么不一样。

他的性器垂直挺立着,显然积攒了大量有待释放的精液,柱身泛红透着紫色,倒是看出来它的主人对它管控有佳,一次都不曾射精过。

隋乔走到纪语声旁边,在后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上他的那根东西。

“嗯啊”纪语声直到隋乔触碰到自己,才意识到隋乔的到来。

他拼命被压制的欲望终于找到了豁口,长久的忍耐在这一刻迎来了曙光,他邀功似的想要向隋乔展示自己的乖巧,以此讨来一个奖赏,“你回来了!我都没有动,也没有射过…”

这句话之下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偏偏恶劣如隋乔就是不想随了纪语声的意。

“是吗?”隋乔的声音懒洋洋的,他的左手撸动着纪语声的阴茎,技巧性的手法让本就敏感的纪语声很快溃不成军。

“没射过的话,那现在呢,想射吗?”隋乔在纪语声抖如筛糠,即将射精时,毫不留情地用大拇指堵住了位于龟头顶端的马眼,将那股马上迸发出来的精液就堵在了输精管里面,一滴也漏不出来。

“想射可以射吗?”

“不可以。”隋乔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呜啊好难受。”

纪语声原以为漫长的等待后,隋乔是拯救他的,他会被隋乔揽入怀中,被温柔的贯穿,哪知道会被对方拉进更难捱的深渊之中,动弹不得。

猎物落入网中,总是让人赏心悦目。

隋乔靠近纪语声的耳垂,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感受到身下人即刻紧绷起来的的身体,他笑得更开心了,玩味地说:“我不想让你射,你就不能射,当然,如果我心情好想操你,你就要打开腿任我操,丝毫拒绝不得。跟着我,你最好已经做好了全盘接受的觉悟,因为以后我会支配你的全部。”

从很早之前,隋乔就发现自己对床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控制欲,用什么体位、对方什么时候射精、什么时间高潮这些通通都要隋乔说了算。

而且这种控制欲随着时间推移从床上延伸到了床下,他对于床伴的私人生活也渐渐生出想要掌控的想法,如果这个人是他的,他要把人完全把握在手心,喜怒哀乐全凭他做主。

在察觉到这些之后,隋乔有意回避起长期的性关系,后面的床伴多半是露水情缘,一夜过后再也不见,这种控制欲便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可是…纪语声来到了他的身边,隋乔才蓦然认识到,实际上特殊的控制欲并没有消失,更是与日俱增,一旦放开闸门,就再也没有收回的可能了。

纪语声又是不知死活地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的收下了。

隋乔捏起纪语声的脖颈,强迫他扬头,双方对视着,纪语声闪着泪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隋乔,好像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纪语声,你明白么,我会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你所有的管控者,从今天开始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这是好心的隋乔给纪语声。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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