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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死对头B痒了我只好一下

 

里夹青菜,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装的。

隋乔轻而易举下了定论,臭婊子还挺会演,谁还不知道他一看见自己就发骚,逼水怕是这会儿都溢出去了,肯定是暗示自己操他呢。

“主人,怎么不吃了?”纪语声很快发现了隋乔的异样,他疑惑地停了夹菜的动作,好像真的对蹭隋乔脚踝这件事一无所知。

“你过来点。”隋乔命令道。

看着隋乔斜着肩膀,离自己越来越近,意识到对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纪语声忙伏低脑袋,把耳朵凑到隋乔嘴边。

“我看你是逼痒了,婊子。”恶意指责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纪语声的耳朵里,清清楚楚。

纪语声愣住了,表情呆呆的,小声喊了声“主人?”,有点疑问的性质。

他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在吃饭为什么主人这样说他。

不过每次主人一骂他他先是不好意思的羞涩,身体温度不自觉开始升高,然后莫名其妙那口穴就好像被激活了,分泌起滑腻的液体。

整个过程通常很快,就好比现在,隋乔眼睁睁看着几秒之前还十分正常的纪语声,脸上迅速透起红色,眼神也逐渐变得粘稠,他发情了。

纪语声这幅想要挨操的模样正好印证了隋乔的想法,他体会到一种考试拿了满分的畅快感。

家里的母狗就是会这样随时随地发情,隋乔表示理解,并非常乐意帮助他疏解情欲。

“你们先吃,我俩出去一下。”隋乔对着曲靖和傅景阁交代一声,说完他从餐椅上站起,踢了踢纪语声的小腿,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晚上的会所是人流量最高的时间段,纪语声紧跟着隋乔穿过一层层人流,最后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男士卫生间。

高级会所的卫生间装修奢华,上方挂了水晶吊顶,吊顶中的灯光四散反射到地面,照亮卫生间里的每一寸地方,看起来打扫得足够干净。

但再怎么装饰或整洁,这里毕竟是厕所,是公共场合,意味着有不同的人在不停进进出出。

隋乔和纪语声走进去时里面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洗手,见两人进来也没有过多关注,扔下擦手纸便离开了。

纪语声被隋乔推着进入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随后隋乔挤了进来,并落了锁。

隔间里一下子站了两个成年男性,空间瞬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隋乔和纪语声几乎是面对面贴身站立,他俩离得太近了,纪语声甚至能感受到隋乔的呼吸打到他的鼻尖,热乎乎的,使得他更为燥热。

纪语声很清楚隋乔带他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是带他来上厕所的吧。

他抬头,没什么底气的迂回提议道:“主人能不能回家再做?”

“怎么?”隋乔不以为意的问,边说边用膝盖抵着纪语声的腿缝,逼得后者不得不张开双腿,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这里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是在家里,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纪语声不敢再看隋乔了,他垂眸看向地面的瓷砖,蜷缩起手指有些不安。

“贱逼都流水了还想着回家。”

隋乔嗤笑一声,他都不用想,敢打包票纪语声的贱逼现在正不知廉耻的冒淫水,就这也敢在他面前拿乔?

纪语声被隋乔说的哑口无言,明明他是法庭上能言善辩的金牌律师,可偏偏在隋乔这里永远落于下风,被对方轻飘飘的三两句轻松打发。

“还有,你什么时候有反对的权利了?我记得我和你之间应该都是我说了算吧。”隋乔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错了,我听主人的。”纪语声敏锐的察觉出隋乔言语中潜藏的不悦,他马上转变说法。

隋乔算是被纪语声捧惯了,偶尔被拒绝一次会感到极其不习惯,有种家里的母狗骑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的感觉。

不过也还好,母狗嘛,多操操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

纪语声被隋乔摁着跪在马桶上,隋乔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拿起那条刚脱下的内裤推到纪语声嘴边。

“咬着,不是不想让人你知道你在挨操吗,免得发出声音。”

隋乔自以为很贴心的举动在纪语声看来却很多余。

纪语声愿意舔隋乔的性器,愿意吃隋乔的精液,愿意含隋乔的内裤,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定语“隋乔”,隋乔的东西对他而言是一种奖励,而他自己的东西不是。

可是主人都递到嘴边了,纪语声还是顺从的张嘴咬了上去,内裤已经被淫水浸了个半湿,一股腥咸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引得纪语声不好受的皱起鼻尖。

他难受了几秒,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隋乔摸了摸他那个还在流水的逼,确认了那里足够湿滑,没有再给纪语声做任何扩张,挺着勃起的鸡巴就往穴口中进。

双性的女穴被算操了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紧,每一次的进入对承受方来说都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纪语声痛得想叫出声,然而出声口已被那团内裤堵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低分贝的哀鸣,音量并不高。

隋乔离得近,倒是对纪语声的低吟声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来内裤的隔音效果不错啊。”

他边说边顶胯往里面进的更深,纪语声实在疼痛难忍,本能反应之下夹着腿想往前面挪,虽然他也挪不动哪去,可他此时此刻仅剩的念头就是离开那根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鸡巴。

隋乔哪里会让他如愿,他轻而易举的伸手扯住纪语声的头发,纪语声的头发微长,隋乔抓住发根,一下揪了个彻底,接着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被人牵制之下,纪语声的脖颈后仰,隋乔低头便能看见他泛红的眼角眉梢,鼓鼓的双颊,嘴巴包不住的内裤边就耷拉在嘴唇外,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我操。隋乔在心里骂道,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啊,随便操他两下就变成能充当鸡巴套子的痴女,这跟人人可夫的贱货有什么区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算是贱货也是他一个人的贱货,纪语声是被他开了苞的,处女膜是他捅破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玩了个遍,最后还那么爱他,一想到这里,隋乔就爽得直哼哼——心理和生理各方面的爽。

接受纪语声的求爱在隋乔心里应该是他今年做得最成功同时也是最正确的一个选择,每逢想起都能让隋乔畅快无比,恨不得炫耀一辈子。

那根杵在纪语声女逼里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几分,隋乔扣住纪语声的腰,把纪语声再次拉近自己,鸡巴在逼里的占据位置一点点增大。

鸡巴差不多全根进入了,隋乔开始在纪语声的身体里抽插,他进攻的速度时快时慢,力度也不尽相同,但无论什么样,对于纪语声来说都是难以招架的。

有几次隋乔对纪语声的撞击力极大,纪语声被捅得险些脑袋撞到马桶的水箱上,幸好被隋乔及时发现,男人的掌心挡在他的额头前垫了一下,才免于被撞傻的下场。

尽管他现在的状态离被操傻也不远了,大脑混沌一片,满脑子都是主人太厉害了,他受不了了,能不能轻点操啊。

他想把脑中所想说出来,传达给主人,嘴里呜呜呜了半天,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内裤的隔音效果真的如隋乔所说,实在太好。

“怎么了?”

隋乔听出纪语声想说话,他善解人意的俯身弯腰倾听,又好像故意为难人一般,根本没有解开对纪语声嘴的束缚,假模假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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