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能生孩子的男人还挺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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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爽……钟擎,钟擎…唔”
关雎被舔得意乱情迷,双腿微微屈起,夹住了钟擎的头。
他们都不是羞于性事的人,一勾起欲望便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钟擎显然不太善于口活,但关雎也没被这么伺候过,没什么技巧的吞吐做久了,这一来二去竟然还带着些原始粗暴的快感。
他很快就射在钟擎嘴里。
“!!!!”关雎惊得马上从沙发上坐起来,又被钟擎摁下去。
于是关雎便眼睁睁看着钟擎把那些浓浊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你……”关雎喉头滚动,似是不敢相信钟擎能做到这个地步。
钟擎微微一笑,不忘调戏他,“好浓,很久没弄过了吗?”
比以往更没羞没臊。
关雎红着脸,说:“你没必要这样。”
钟擎俯身下来,手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我很想你。”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种想,总之关雎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精虫上脑。
好没出息,见面前忧心着相见,也不敢见。
谁料刚见面,就又赤身裸体纠缠在了一起。
关雎心里有些唾弃自己,但钟擎调情的手段可谓高明,他很熟悉关雎的身体,稍微一撩拨,关雎就软到不行。
他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任由着钟擎解开他的扣子。
钟擎终于又要尝到了心爱的小鸟,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手都有些颤抖。
若是放在之前,他不会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也不会这么着急着做爱。
可三年思念,他怎么也抑制不住,便也选择了放纵。
相比于微不足道的面子,他更想和关雎进行深入的交融。
最后一个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躯体。
包厢的灯光稍暗,但因关雎皮肤白,所以有一点瑕疵都藏不住。
他看见关雎的小腹下面又多了一个纹身:细黑曲线勾勒成水纹,水面之上还有一只将落未落的飞鸟纹饰,纹在白皙肚皮上,就像一幅留白过多的水墨国画。
黑暗也难掩钟擎炙热的目光,关雎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刚准备挣扎就被钟擎摁住。
钟擎轻吻了那只飞鸟纹饰。
“怎么这么喜欢往自己身上贴印记?”
温热鼻息洒在小腹上,那道疤痕好似又开始发痒了。
钟擎是真的很喜欢他身上的纹身,脚踝处妖艳的蔷薇摄人心魄,腹部新增的水墨纹身又多添了丝孤寂。
和他的人也有些相似,看着热烈奔放却始终走不进他的心。
“想纹就纹了。”关雎答道。
“为什么偏要在这个地方?”
钟擎只是随口又问了一句,却没想到关雎霎时脸色发白。
关雎含糊答了句:“为了纪念。”
虽然不知道关雎是为了纪念什么,但钟擎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好看。”他由衷夸道。
关雎弱弱嗯了一声,兴致都少了一半。
钟擎近似膜拜地再次亲吻,而后猛地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相对。
两具炙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做尽了所有调情的前戏,发泄着三年未见的渴望。
这远远不够……
两人目光相交,几乎是一瞬就肯定,他们要更加深入的交流。
钟擎忍着想马上就进入那处的心,耐心地用手扩张着那里,待到差不多了,他才扶正了性器,抵在入口。
“别再离开了。”
他说完,马上挺身而进,不留任何余地。
进入的那一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关雎双手抱着钟擎的背部,双腿也勾着他,看起来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关关。”
钟擎边抽动边喊他名字。
“嗯……”
关雎软软回他。
得到回应的钟擎像是吃了药,兴奋得好像要把关雎做死在这张沙发上。
包厢内萦绕着呻吟和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这里的隔音设备非常好,他们完全可以放开了做。
过了一会,钟擎把关雎整个人抱起来站着占有他。
关雎被顶得意乱情迷,什么也不想了,任由着钟擎在身上驰骋。
钟擎把关雎压在墙上还嫌不够,身下猛地挺动的同时,看着关雎线条流畅的肩部,还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嘶~”关雎吃痛,喘着气骂他:“你发什么疯?”
“留个印记。”
“痛死了。”
“对不起啊。”
钟擎抽出一只手揉了揉被咬的那处,心里却极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正想着,包厢的门被人敲响,沉默了几秒,又有人推了推门。
“有人!”关雎急道。
他声音有些小,外面的人应当听不到,更像是在提醒钟擎。
“我关门了。”钟擎说。
他感受到关雎下面的穴吸得更紧,心里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感。
钟擎停了下来,“让你同事送点酒进来?”
“不要!”关雎立马回绝,要是被老同事们看到他这么快就和钟擎重新搞在一起,他要怎么解释?
“为什么不要?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见他过于自信,关雎嘴硬回道:“现在不是。”
“胡说,一直都是。”
“我可不敢,我只是个被玩腻的小玩意。”
“……”
钟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没事别乱说话。
这事他确实理亏,关雎拿这话堵他他十分没辙,就重复前面的问题。
“别再走了。”
说到这个话题,关雎就不说话了。
钟擎下身顶了顶他,他哼唧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但是门外的人嘀咕着这里今晚也没人订,怎么就锁了。
眼看着服务员马上要去叫经理,关雎难耐地反手推他:“快跟他说别进来。”
“肯说话了?”
也不知道钟擎现在什么毛病,开始对这些小事较真了。
“啊…我答应你,你快说。”
关雎任命般答应了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答应了他又何妨。
终于得到满意的回答,钟擎扬起一抹笑。
他朝着门外喊道:“我是钟擎,告诉你们经理这里我包了。”
“啊!好的钟总!”
外面的人应该也认识钟擎,听到久违的声音还有些惊讶。
脚步声渐远,关雎稍稍放心,身后却又开始捣弄起来了。
两人在包厢里胡闹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平静了下来。
沙发不大,关雎只能赤身裸体趴在钟擎身上。
“您还不回去吗?”关雎埋在他胸前闷声问。
“嗯?回哪?”
“您不是来聚会的吗?”
“不是,我自己来的。”
“噢。”
关雎心累,不是说他很久不来了吗,这还没到一个月怎么就这么巧。
钟擎看着埋在他胸前的关雎,心里软了一片。
除此之外还有些隐隐得意。
他确实很久没来在河了,也不会这么巧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关雎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