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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竞(玩N/雌竞/踹N/脚垫/耳光)

 

庄园中除了这四名有明确份位的女性,其余女奴雌畜都只是看家主心情而赏赐。翁旗云性致高时,会传唤平时伺候得力的女奴雌畜过来助兴,玩得开心便会赏赐金银财宝,甚至抬进房内当侍床婢女。房内的侍床婢女与房外的普通奴婢可不一样,她们有可能被家主抬成妾位或者高一等的专属奴位,若是家主正妻三年内无子女,她们就有机会怀上龙种为家主孕育后代,这可是无上的尊荣,是庄园里无数奴畜求不到的富贵。

如今谢冰凝已经进门快三年了,肚子里始终没有动静,虽说家主的精液只能存在正妻的肉逼里,但若是正妻一无所出,那一切可都不好说了。

妾奴郭翠怡自然也有这为家主生育孩子的想法,只不过家主每次在她的穴里射完之后,都会让下人给她送避孕药,多多少少也是伤了身体的。承欢次数多,自然吃药的次数也多。郑嘉怡倒是聪慧得很,在床上经常提醒家主不要内射,将精液存好给正妻姐姐,当然也少了吃避孕药的机会。若是今年谢冰凝始终没怀上孩子,她受孕的机会可是很大的。至少比那个之会狐媚勾人的下贱胚子郭翠怡要好上几倍吧?

倒是奶娘江碧娟似乎一直很安分,踏踏实实侍奉家主,也没有拿过子嗣说话。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也鲜少与三位有份位的妻妾争抢,翁旗云最喜欢的便是她这点。

三月是翁氏庄园祭祀月,族中德高望重有地位的男性聚集在翁氏庄园内向上天祭祀。虽然已经是现代化科技发达的时代,但皖州依旧遵循旧制祭祀祖宗。核心势力的翁氏庄园自然是主心骨,一切祭祀相关事项都在翁氏庄园主持进行。

“夫人,家主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过来……刚刚小婢按您的吩咐去给家主送了甜羹,家主让小婢放在一旁便驱散了小婢。”跪在地上的小婢惊恐地抖着身体回答正妻夫人,她没有成功地把家主请回来,按谢冰凝的性格,自己恐怕是要吃好些苦头。本来从畜院调进来的时候,小婢以为自己能有大把接触家主的机会,但是这正妻夫人天生善妒,侍奉家主时只会让她们这些房里的小婢跪俯在一旁,家主根本就看不到她们这些小婢的脸,更别说有机会和家主接触了。况且谢冰凝性格高傲脾气火爆,稍微不顺意就肆意欺侮她们这些没有地位的小婢。

“嘭——”是杯子摔碎在地的声音。谢冰凝脸色不善,红润的樱唇抿成一条线,明显是心情极差。“你去请家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家主已经半个月没有碰她了,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怀孩子,这几年一直在调养身体,希望能成功怀上家主的孩子以绵延子嗣。但是她已经过门三年了,如果她再没有怀上孩子,恐怕她的正妻位置都快保不住了。

“小婢……小婢……”跪在地上的小婢颤颤巍巍却不敢回复谢冰凝,倘若把她看到的告诉谢冰凝,恐怕她会更加生气。

“嘴巴哑了?哑了就拖下去给园里的公狗配对去吧。”谢冰凝冷哼一声,这小婢肯定是看到了什么,虽然自己也猜到了半分,但她向来不喜欢身边的奴婢们不好好汇报,既然不忠心,那也不必留着了。

“小婢说!求求夫人不要把小婢丢进公狗堆里!刚刚家主把郭翠怡和郑嘉怡都喊去书房伺候了……还招了一群新进的嫩奴在一旁伺候,玩得……玩得甚是开心。”小婢趴在地上,半分都不敢隐瞒。

“啪!”谢冰凝怒拍桌子,差点没咬碎银牙,她怒不可遏地指挥着其他奴婢把跪在地上的发抖小婢丢进公狗堆,捂着胸口平复心里的妒火。

翁氏庄园书房内

郭翠怡俯身向坐在办公椅上的家主行礼,她提着裙摆与站在身旁的郑嘉怡一同进去。只是二人谁也没有搭瞧谁,二女同时被传唤过来侍奉,自然心里都在暗自较劲。郑嘉怡与郭翠怡一块跪在地上。翁旗云松了松衣襟放松地靠在办公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两条姗姗来迟的母狗,道:“知道也叫你们过来干什么吗?”

“回爷的话,妾知道。”郭翠怡一向很有眼力,翁旗云半月没有回后院玩乐泄欲,应该是在忙祭祀大会的事情,难怪家主看上去略显疲惫了。“翠怡给家主大人按脚放松放松。”

自从上次侍奉得力,郭翠怡已经被抬为贴身奴妾,被送去学习了一些按摩的技艺,以便更好地伺候家主。庄园里奴宠奴畜众多,她能一直呆在家主身边,当然是有几分手段。郭翠怡知道翁旗云最是喜欢她胸前这一对白嫩的大奶子,方才跪下来的时候悄悄将胸前的内衣解开,露出幽深的沟壑在少爷跟前。随着奴妾跪伏的动作,柔软肥硕的奶子荡出惑人的乳波,郭翠怡荡着狐媚勾人的笑,眼波流转。

翁旗云轻蔑一笑,这种小把戏还是糊弄不了他的,只不过恰好他也喜欢,女人嘛,养在庄园里就是取悦他的货色而已。翁旗云抬脚随意踢了踢那两团烂肉,用大脚完全覆盖在郭翠怡饱满的胸脯上,将她柔软的奶子当成了玩具使用。

郭翠怡眉眼含春地浪叫出声,“啊——家主再用力点,骚逼要被您踩出水了——”。

美人纤腰下塌,浑圆饱满的肥臀轻轻晃动,她扬起娇媚的笑歪头直视高高在上的家主翁旗云,优美细长的脖颈微微向前,双手撑地却不完全跪趴在地上,活脱脱一副母狗淫贱模样。

“就半个月没玩你这骚逼,怎么越来越浪了?真是头不知廉耻的母狗。”翁旗云饶有兴趣地向跪在一旁忍不住扭动腰身发情的郑嘉怡招手,示意她也钻进到自己胯下。郑嘉怡没有显得急不可耐,她向来看不起郭翠怡那骚婊子的下贱货模样,但是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也不差。她悠悠地晃着裸露了一大半的白软肥臀爬到翁旗云面前,可爱的萝莉小脸上还挂着薄薄的红霞。翁旗云最喜欢的便是郑嘉怡这副羞中带骚的反差模样,高大的家主大脚往前一伸,赐给跪在地上的郑嘉怡一只男性大脚侍奉。

脚下两头奴妾对这种情况早就是习以为常了,家主最喜欢看两头母畜无脑争宠犯贱,当然,她们两本身就是竞争关系,跪在家主脚下雌竞也是常有的事情。

“最近爷都不常在后院里,你们两个的侍奉功夫却还进步了不少,不错。”翁旗云闲闲道,大脚在郑嘉怡可爱幼态的小脸上来回碾过,连同她那红润的小嘴都不放过。另一只脚放在郭翠怡的奶子上,将奴妾软软又丰满的奶子当成了脚垫。向来有些矜持的郑嘉怡乖巧顺从地仰头任大庄园中的家主大人肆意蹂躏自己的脸蛋,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满是对男人的迷恋和崇拜。翁旗云却突然停止了对郑嘉怡脸蛋的玩弄,扬起巴掌对着她的萝莉脸蛋狠狠扇上去——

男人有力的巴掌落在奴妾白皙的小脸上。

“爷……”郑嘉怡双眸含春,唇间忍不住溢出吃痛的娇吟,她接受过无数次的痛感训练,由于身体习惯,郑嘉怡被这一巴掌反倒扇出好些淫水,打湿了自己的蕾丝内裤。但男性力气对她这种娇小的雌奴还是很有力量冲击的,她原本白嫩的小脸顿时泛起一片红肿,无助地倒在地上捂脸咬唇。

而一旁的郭翠怡则是暗自窃喜,也许是这自作清高的郑嘉怡私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家主发现了,活该被家主这样惩罚。

郑嘉怡红着眼眶地倒在地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来回打转,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她没有一直呆在原地,而是立刻爬回家主跟前摆好跪姿献媚道:“爷好心狠……把嘉怡的脸都扇肿了。”

翁旗云面无表情地用大手提起郑嘉怡的头发,伸腿毫不留情地踢了踢她湿透了的骚逼,潺潺的淫水浸湿了整条蕾丝内裤。“如果下次再背着爷把奶奴玩得下不了床,爷就把你丢进最下等的奴园去训一个月。这次如果不是爷顺路去瞧了瞧她,恐怕她又被你们按着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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