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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抽烟只抽炫赫门

 

子突然把火热硬唐的性器顶了进去,顾择叫了一声,抓着雷子的肩膀撑着上半身向上挺。

雷子见他想逃便攥着他的腰按了下去,顾择的手指尖都在颤动,他像猫儿似的瑟缩着爪子,有些无力地被雷子上上下下地操弄。

好热……好紧……

雷子的额头沁出细汗,他在顾择身上摸索了半天,这该死的衣服实在是找不到开口,反正顾择有的是钱,不差这点。想着,雷子隔着衣服攥紧了顾择的性器。

白色的衣料,一共三层,最内侧的一层是纱织的,顾择哪儿受得住这个,他在激烈的上下运动的间隙里去掰雷子的手,“别、啊别攥着…太磨了……!”

他身上都是汗,粗糙的面料在他的性器上撸动,本就射过一次的龟头格外敏感,顾择全身都红了,原本雪白的皮肤此刻如若桃花。

……

“救命……救命……”顾择一边被高速操干一边喘息着,他快被这哑巴玩疯了。

从某一刻开始,顾择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又向前弯,像是商场门口随风飘扬的气球人,他被层层叠叠的衣服裹挟,汗水顺着他纤长的脖子滑下,在深陷的锁骨上停留。

雷子看他全情投入的样子,胸口突然升起一阵奇异的酸涩,他用牙齿顺着顾择的脖子咬过,他知道不能在顾择身上留印子,理智和疯狂的挣扎下,他收起了犬牙,用舌头顺着顾择的颈线一滴一滴舔掉了那些汗液。

疯了、真是疯了。

这恶心的动作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烦躁,反而变本加厉,他觉得渴。

渴死了。

雷子掐着顾择的窄腰狠肏,顾择的内穴一阵阵瑟缩,夹得他低喘。

怎么会有男人有这样一副淫靡的身躯。

雷子越想越气,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在遇到顾择之前,他觉得自己是个心态平和的哑巴。现在,他心里那股不只是恼恨还是醋意的强烈情绪绞得他胸口一阵翻涌。时不时爆发的情绪又让他对自己感到陌生。

到底该拿这个小骗子怎么办……

在他痛苦时,顾择夹紧了他的腰,竟开始挺着身子自己动起来,他们的交合愈来愈炽烈,车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被密密麻麻的塞满了体液的糜烂味道。

顾择靠在他耳边,用气声喘息道,“好舒服…要操死了……”

“……”雷子的呼吸乱了,他更加猛烈地挺动着腰,性器在顾择身体里愈发粗热,他看向顾择,却发现顾择一直盯着他。

那双勾人的眼睛半眯着,在情欲之外,眼底更多的是好奇和观察。

……

“嗯!”雷子挺身将他压下,快感的堆叠让他难以抑制,他隔着衣服攥紧了顾择的性器,身下的人一阵慌乱,可惜为时已晚。雷子捏紧了顾择的龟头又顺着柱身上上下下的撸动,隔着衣料像是要给顾择抛光打蜡一样。

他又凶又恨地用力顶弄着顾择的前列腺,龟头沿着甬道的上壁细细密密地磨过,男人在射精前奇怪的占有欲一览无余。他想,他要给这骗子身体里留个种盖个印才行。

要是顾择能生,他一定要把他关起来,只做他雷子一个人的情妇。

几下重重的顶弄后,雷子闷哼了一声,抵着顾择的敏感点猛地射了出来,他看到身下的人绷紧了脖子咬着牙,大腿不断地打颤,于是他又狠肏了几下,他想把那些精液堆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留下无法清洗的烙印。

……

“啊…我没力气了。”顾择长叹了一口气,“傅东雷…”

雷子听到他叫自己大名一个激灵。

“…抱我去清理。”

他朝雷子张开手臂,雷子把他的衣服剥了下去。

卫生间在一个很小的夹角,里面只能容纳一个人,雷子只好先把顾择放在马桶上。

“扭一下…”顾择指了指侧面。

雷子蹲在地上找了半天,找到一个蓝色的钮,他扭了一圈就听到顾择说,“可以了。”然后这人把马桶圈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雷子坐。

[怎么洗澡?]

“洗个屁,这地方太小了,清理起来麻烦。”顾择拿了块毛巾递给雷子,“把这个打湿给我擦一下身体得了。”

雷子听话照做,在擦拭时他偷偷瞥向顾择的下半身,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能看到一些液体缓慢地流到马桶的洞里。

…好像刚刚射得有点多。

“咳咳…”雷子咳嗽了两声,脸红了。

“油上多了…”顾择也低下头看,那些液体流出身体所带来的奇异抽离感让他不禁哼了几声。

雷子把他擦干净就去找衣服,再走来时,顾择已经拿湿纸巾擦了几遍屁股了。

他抬眼挑眉把纸巾展示给雷子看,“射好多啊宝贝儿…”

恶趣味。

雷子一把夺过丢到垃圾桶里,顾择还在埋头清理,雷子拿着衣服下意识偏过头不看。

“你怎么射这么深…嗯、靠…出不来…”顾择见雷子的耳朵越来越红,轻笑了声,“小疯狗在菊花里划地盘呢。”

“咳咳…”

“哎,我送你的助听器好用吗?”

雷子这才看过来,点点头。就是储电不行。不过这不是大问题。

“嗯那就好,嗯?干嘛盯着我看?”

[你太瘦了。]

距离上次见顾择这小半个月时间,顾择居然又瘦了一圈,肋骨已经很明显了,大臂上的脂肪迅速流失,连带着肌肉结构也变浅了,一抬手就能看到骨头缝间的凹陷。

“嗯确实,你走了我就不太想吃东西…”顾择愣了一下,很快换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宝贝儿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狗屁。

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家那厨子最近做饭审美下降了,摆盘太丑,我吃不得丑东西。”顾择一本正经地说,雷子的脸越来越黑。

[你…]

他指着顾择咬着牙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很快他想到了个更好的问法。

[你父母会担心你的。]

“……”顾择笑了一声,“我没有父母。”

“我爸妈早死了。”

“应该能查到吧,火灾,都死绝了。”顾择无所谓地说。

[别难过。]

“我可不会难过。”顾择身体向后靠,“可能我对情感的认知比较浅薄吧。”

……

雷子五味杂陈。

如果顾择把衣服穿好,那此刻一定破碎感拉满。

可惜,他现在是个裸体坐在马桶盖上吟诗的文豪。

雷子只能尽量和顾择对视,忽略他的脖子以下部位。

“…你知道为什么干这行吗?”顾择自顾自地说,“因为我想站在亮一点的地方。”

雷子一怔,顾择眼里流转的情愫不像假的。

是了,是这种感觉:褪去壳子的顾择。

“小哑巴狗,你活的比我快活的多。”顾择在雷子手心捏了捏,“给我穿衣服吧。”

……

“喂麦麦,问问服装还有没有新衣服,嗯,那套被我弄脏了,嗯。”顾择挂断电话,穿好衣服的顾择又变得人模狗样了。

雷子找了一圈才从柜子里翻出一包饼干,他递给顾择。

“……”顾择面露难色,还是接了过去。

他端着一片轻咬了一口。

雷子凑过去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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