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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霓裳(伞螺gb/螺哥后X含玉势女装出门)

 

临天亮的时候,扬州连着下了几场雨。

珍珍平日里天蒙蒙亮就会飞出宅邸,时而去运河边上捉鱼吃,时而是去城中找乐子,每每到日上三竿才会回来。然而,眼下还没到辰时,这海雕便从城北飞回来,一头扎进连廊,抖抖羽毛上的水珠,全身羽毛蓬松起来,半走半跳地、像个毛球般在连廊里弹来弹去。

它先是在乔风翠门口转了两圈,察觉到主人似乎尚未睡醒,又蹦蹦地跳到温暖的偏厅去。

这一下雨,天气又冷下来。

何出岫是被冷醒的。

除了那根还缠在阳物上的珠链,他身上不着寸缕,甚至那张锦缎被子只盖住了他的半边身子,凉飕飕的冷气顺着缝隙侵蚀另外半边身子,冻得他半边鼻孔被堵上了,身子不住地打颤。

何出岫试探性地往身侧看了眼——乔风翠睡得正熟,被子大半被她卷走了。

纠结片刻,实在被冻得受不了,他只好揪住被子的一角,慢慢往被子里面缩,想着尽量不要惊动沉睡中的乔风翠。

才挤进去一半,他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在了身侧。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被子“哗”得一抖,将他整个人罩进去,带着薄肌的手臂从胸脯上环过来,女子温暖的身体与他仅隔着一层丝质的衣料。不光如此,她还亲昵地把大腿搭在他的身上。

何出岫整个人僵在那,脸瞬间变成绯红色,连鼻息也不敢出。

熟悉的气息从边上靠过来,柔软的发丝落在肩膀,再顺着肩膀的弧度滑下去。带着浓重倦意的嘟囔从耳畔飘过来:“嗯……怎么……这么冰……”

房间里重新静下来了。

何出岫吸了口气。

枕边人的呼吸声,连同一整夜的记忆,一齐涌上心头。

他又极轻地叹了口气。

好荒谬。

荒谬的相遇,荒谬的邀约,荒谬的肉欲,荒谬的性事。

种种过后,却能像这样——好似眷侣一般共枕而眠。

好荒谬。

女子突然挪动身体,将何出岫拥得更紧,侧脸抵着何出岫的肩头,似乎小声说了句什么——何出岫没有听清。

平稳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肌肤,像是揉进了春燕呢喃的东风。

何出岫小心翼翼地侧过头,与乔风翠的脑袋虚虚地靠在一起,又瞟了几眼,确认她还好好地枕在自己肩上,没被自己的小动静弄醒,才重新合上眼睛。

不想了。

就这样……再睡一会儿。

乔风翠的寝屋边上栽了一丛矮竹,雨水顺着滴水瓦打在竹叶上,再层层滴下去,颇有一番意趣。

何出岫是在这雨声中醒来的。

枕边已空,只留下尚未散尽的余温。床帐被掀开一角,冷气从外头钻进来,叫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裹紧被子,只留一只手在外头,将那半扇床帐全部掀开。

外间的桌上立着只白色大鸟,正低头啄弄一只瞧着眼熟的布包。

何出岫蹭一下攥着被子坐起来,大叫道:“喂,我的荷包!”

珍珍被吓个正着,展开翅膀朝他“呀呀”地叫了两声,眼瞧着就要飞扑过来给他两耳光。房门忽然吱呀一声,便听见乔风翠的声音传过来:“珍珍,不准乱动别人的东西。”

做坏事被主人逮个正着,珍珍前一刻的嚣张气势顷刻间消失殆尽,将荷包一丢,半飞半跳地下了桌子,蹦蹦到主人腿边当小跟屁虫。

乔风翠一路走进里间,直接坐在床沿,将被子压住一角,对何出岫道:“午后我要去布庄裁衣服,乖乖陪我一起去吧。”

何出岫找不到由头拒绝她,只好点头应下;又瞄了眼贴在乔风翠腿边的珍珍,这海雕一注意到他的视线,瞬间将羽毛立起来,无声地威吓他。

这讨厌的破鸟。

“乔总管,我的衣服……”

“给你备好啦。”乔风翠指指放在床头的一叠浅色的衣物。何出岫莫名生出些不安来,不过还是颇给面子地拿起一看——

这哪是他穿的衣服?这分明是套女子的衣裙!

迟疑半晌,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我昨日那套……”

女子却虚虚掩着嘴,作惊讶状:“哎呀!昨夜帮你洗掉了,今日下雨,这会儿还没干呢!”

何出岫心道不妙,再次试图婉拒:“那……下人的衣服也可以。”

乔风翠笑盈盈地挡回去:“除了你之外,这府上没别的男子呢。”

此话一出,何出岫认真想想,倒似乎真是:他在这儿留宿的几天都未曾见过其他男性,在府内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婢子。既然此路不通,他只好最后挣扎道:“能不能……”

“没事的啦,布庄午后只接待我一位。”乔风翠径直打断他,再仔细端详他的神色,发觉这皮薄的唐门弟子还是一副为难的模样。她只好拿出个叫他无法拒绝的提议:

“给乖乖再添点报酬。”

此话一出,那唐门弟子的神色有了些许松动,可也没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肉珠,用双唇将那肉珠含进去,两瓣唇肉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舌尖去轻触它,像是在品尝一颗甘甜的饴糖。

骑在脸上的女子渐渐被侍奉得舒服了,她按着何出岫的吸吮的动作,腰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女穴中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何出岫伸出舌头一舔,将那些淫液全部吃进去。

“这不就好啦?”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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