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一头黑丝散落枕间,有几缕落在脖子上,怕白妍不舒服,霍达伸手将它们撩开,一抹艳红的吻痕映入眼帘。
霍达呼吸都停滞了一秒,妻子白皙的脖颈上有了这番点缀,若是他的杰作那必然是赏心悦目的,但如今对他来说,却是刺目惊心。
思来想去最终只是一声叹息,或许这只是蚊虫叮咬所导致的,没有必要如此草木皆兵。霍达安慰自己道,默默地下了床。
霍达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连霍问津从外面走进来也没发现。
“……”霍问津汗涔涔地擦着脸,差点以为自己有了隐身术。
“才回来就晨跑了?”霍达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那你今天也能来公司上班的吧。”
霍问津挑眉,隐约有发怒的迹象,还没张口,霍达就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性,马上说道:“明天,答应过你的,我说话算数。”
睡梦中的白妍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等她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身子也有了力气。
来到楼下,目光瞥到厨房,脑海里闪过几段不可言说的画面,立马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夫人,想吃什么?我现在做。”负责做饭的阿姨本来应该已经离开了,但这家男主人的儿子多出了点钱让她待到下午再走,就是为了给这个女主人做顿饭。
白妍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随便做点什么就行,我现在饿得能吃一头大象。”
阿姨闻言,乐呵呵地跑进了厨房。
“是吗,”霍问津声音传来,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加掩饰地看了过来,“什么大象都能吃吗?”
白妍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客厅电视上正放着蜡笔小新的大象歌。
“霍问津,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健康的东西吗?”白妍忍无可忍,新仇加旧怨,马上就要爆发。
“你当我是什么?”白妍走近他,声音微颤,“我是和你一夜情没错,但我是被陷害的,所以这就是你作践我到现在的理由吗?”
“你未婚妻回来了,她不给你肏,所以你把一切都发泄到我身上是吗?”白妍望着霍问津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答案来。
霍问津的笑容凝固,慢慢消失,甚至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可是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对于白妍关于厉资的质问,他没有解释,因为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昨晚的失控是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这就等于变相地承认他霍问津对自己父亲的妻子产生了感情。
“父子两个都围着你转,一定很享受吧,”霍问津看着眼前女人越来越苍白的小脸,继续道,“别越界了,哪天等我玩腻了,再来声讨我。”
说完,霍问津径直越过白妍,抄起车钥匙,快步离开了家。
“夫人——饭做好了,快来吧。”阿姨在饭厅隔着老远冲白妍喊道。
白妍自嘲地勾勾嘴角,转身离开充斥着蜡笔小新“大象歌”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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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追妻火葬场预定
霍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早上看到的埋藏在心底,因为他真的很爱白妍,而且霍达能感受到她也是爱自己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主动去撕破这段关系。
破天荒的在外面喝了两杯酒,到家时在看到白妍的那一刻,仅存的一丝理智也都荡然无存,扣住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白妍能闻出霍达身上淡淡的香醇酒味,可见他是喝的不多的,那怎么会像耍酒疯似的不管不顾就扑上来啃咬她的嘴唇。
霍达带着火热的温度贴上白妍柔软的唇瓣,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接着舌头伸入湿滑的口腔,唇齿相依,只听见吞咽唾液和忘情的“啧啧”声。
白妍被吻得身子发软,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了霍达的脖子,两具身体越贴越紧,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今天……不行。”在霍达的手探入裤腰的一瞬间,白妍恢复了几分清醒,抓住他的大手制止道,“我来那个了……”
滚烫的掌心还覆在女人细嫩的腰腹处,霍达遗憾地抽出,转而揉上高挺的乳峰,掐了掐两颗宝石般的红珠子就张口含住,用舌头来回挑弄。
“那怎么办,”霍达含糊不清地舔吮着奶头,灼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有意无意地顶着妻子的小腹,“我硬得难受。”
对,就这样卖惨,扮得可怜兮兮,阿妍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软。霍达暗暗对自己说道。
“那我……用嘴帮老公,好不好?”白妍一半是出于愧疚,一半是出自真心,在仰头微微喘息间出声说道。
霍达面露诧异,他预想过小妻子用手,甚至用奶子,但没想到她愿意用嘴。
停下吃奶的动作,霍达刚想出声拒绝,白妍就预判了他的心思,“就这一次,平时都是你给我舔的……”
霍达的喉结反复滚动,分明是想的,酒精到底是能麻痹一个人的神经,等他后悔时,已经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将阴茎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
“真的好大。”白妍仔细地打量着丈夫翘立的粗大性器,一只手根本包裹不住茎身,前端的蘑菇头还要大一圈,感觉会撑满整张小嘴。
一根根的青筋像暴起的盘曲缠绕的树根,衬得格外狰狞,和霍达温文尔雅的面孔大相径庭。
白妍轻张朱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霍达的顶端,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皂香。
被口腔包裹住的一瞬间,霍达就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想挺腰往里面送入更多,但是他忍住了。
“嘶……”霍达忍不住喘息,敏感的马眼被舔了一下就不断地分泌出黏液,霍达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毛头小子的时期,一点也经不起逗弄。
白妍虽然曾经给霍问津口过了一次,但在这方面依旧还是个新手,舔完马眼后开始舔舐整根肉棒,时不时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口中的那物到底是太粗,白妍艰难地作吞吐状,腮帮子发酸,“对,就是这儿……呃、好舒服。”霍达低喘着,五指做梳顺着她的头发,看似轻柔地抚摸他人,实则在压抑自己想要捅进喉咙的冲动。
“好了,可以了。”霍达见妻子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似乎自己不射出来就不罢休,便主动抽出分身,蹲下身去吻上她辛苦的小嘴。
“怎么办,你还没射。”白妍被亲的气喘吁吁,还不忘关心霍达的性问题。
“那你得一边叫爸爸,”霍达亲了亲白妍的耳朵,“一边揉奶子才行。”
女人红着脸,顺从地抚摸上自己单侧的乳房,没有任何技巧的,生涩的,就只是抚摸。
纤细的五指在这片丰腴面前显得有些单薄,圆润小巧的乳粒轻而易举地从指缝中钻出来,被两根手指夹紧,搓了几下,连乳肉都开始摇晃,像雪白的浪花。
白妍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溢出了什么温热,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接踵而至。
“喜不喜欢在爸爸面前揉奶子?”霍达加快着自己手上的速度,也不让女人分心。
白妍轻咬贝齿,忍耐着自己把玩双乳的快感,竭力克制呻吟,“喜欢在、爸爸面前、嗬啊…揉奶子…”
乳尖翘得老高,最终还是在霍达的嘴里战栗着到达顶峰。
射精后的霍达继续亲吻着白妍,在她耳下那处殷红重重啃咬,覆盖了原先的痕迹,重新标记上自己的记号。
中年男人仅剩的一点占有欲作祟,小心而隐秘地宣示主权。
白妍抚上霍达结实而匀称的胸肌,感受着细密的吻,她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