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
即便他真的拿了和钟离完成绑定的证据检举对方,恐怕璃月这个以和为贵实际上无限压榨其中一方的婚姻社会也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犯罪,他们只会觉得达达利亚和钟离只是闹了点矛盾,夫妻之间的暴力行为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璃月离婚解绑难如登天,而且只要你不同意,我证据再多也没意义。”
“……”良久,摩拉克斯叹息,“我没想到一些稳固社会环境的举措会让你这么……反感,璃月人讲究含蓄内敛,自然不会像至冬那般开放,但,达达利亚,无论什么环境,稳定的长期婚姻家庭才是国家最主要的社会构成。”这也是国力立足根本之一,璃月之所以稳固也是因为他们的家庭关系相对简单。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永远都是压迫别人获取利益的一方,你……”
他被迫闭嘴了,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的精神力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了自己。
执政官不是没有耐心听他说话,岩王帝君往年遭受的质疑不比达达利亚的诘难少,但他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不该太浪费时间。
于是他操纵着倔强的哨兵,让他走到镜子前脱下前不久穿上的衣服。
“唔!!!”
皮肤红的像熟虾的青年别开了脸,虽然他痛恨这种没什么感情的性,但他的身体俨然习惯了向导的费洛蒙并为之支配,性器此刻正精神饱满的勃起,连胸前乳尖也晕出一轮深色。
他羞迫的闭上眼,不愿意看自己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的私处。
“为什么不看,”摩拉克斯走过去替他摆正脸,“阁下不觉得你自己实在太容易发情吗?我只是释放了费洛蒙而已,按你的说法,契合度再高也只是生理匹配,只要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有反应?”
达达利亚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钟离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么久,再不喜欢身体都习惯了……但他还是不想认同对方的任何一个字。
执行官咬牙挤出一句话:“……要做就做,别废话。”
钟离微笑颔首,简单扩张两下便将达达利亚按在镜面前从后方进入了他。
“呃……”
“看着镜子。”
达达利亚不太想听他的,但钟离猛的向前一顶,狰狞的阴茎正好顶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颤,湿滑的体腔都缩紧了一下,撑得他难受的直喘气。
于是他只能边骂钟离有病边睁眼,镜面干净清晰,连他鼓动的青色血管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咬着牙看见自己伤痕还未褪去的身体被钟离扣着压着,双膝分开着地,两只手被束在身前胡乱抓着衣服,钟离一只手扣过他腰另一只则抬着他的下颌,下身则不间断的抽动前顶,在他身体里进出玩弄。
“唔!”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其实他不太想往下看,毕竟看见别人的阴茎在操自己并不是什么好的场景,但钟离那东西显然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达达利亚在脑中回想那一瞬间的画面,人类阴茎绝对没有那种造型可怕的倒刺。
他心里惊讶它那么狰狞恐怖,是怎么操进来自己还觉得舒服的。
摩拉克斯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你没见过我的精神体吧,或者你见过你的女皇和她的精神体同时出现过吗?”
达达利亚被他深顶了一下,肚子都要麻木的痉挛了,闻言挣扎的去看他,镜子里的璃月执政官眼眸金如石珀,瞳孔已经缩成了类似蛇的墨金细线……他原本瞳孔就不像人类,现在更是完全和人没有关系了。
于此同时,达达利亚感觉到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东西在变形,刚才看见的倒刺已经变成实质粗粝的擦过细腻肠肉,一瞬间他又疼又酸爽连表情都失神不已。
但它还在变硬变粗,仿佛要变成一条能捅烂他肠道的怪物。
达达利亚呼吸困难,他甚至有了逃跑的念头。
摩拉克斯觉得他因为这些变化而惊恐的表情实在有趣。
他眼下额角四肢都浮出细碎龙鳞,头顶则冒出两只绮曲富有美感的金角,黑色金色的奇异纹路在他身上像流淌的水墨画和金箔,其实他现在这份模样觉得称得上俊美,但显然达达利亚对此并不理解,他只是觉得钟离又要发疯了,这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是想用这幅恐怖的非人躯体在今天肏死自己。
啪的一声,年轻的执行官被他向前顶歪身体,半边胸膛都贴上了冰凉的镜面,他被冰的一颤,下意识挣扎又被更粗粝的鳞片抵住下身,摩拉克斯的性器除过倒刺还长出了鳞片!他几乎要尖叫起来让他滚出去!
“不……”
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起的刑具,达达利亚竭力摇头,他觉得那东西全部进入自己身体会把自己肠子弄烂的!
“放心,弄不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他挺身将剩余的一半异化性器全部贯入了达达利亚后庭,人类当即便无声崩溃的失去了力气,只能喘着气半睁眼睛发出像幼小动物呜咽的细微叫声。
真是可怜极了,上次昏迷期间他每次进入抽出达达利亚都会无意识的发出吟叫,这场醒着人类反而不出声了。
摩拉克斯慢慢弄了几下,就去挑逗达达利亚的敏感点让他能快点恢复感知参与这场合奸。
他俯下身一只手撑着镜面,在半歪身体的达达利亚耳边低语他的感受,黏腻滚烫的龙息贴在人类皮肤上留下浓重的费洛蒙。
“看着我,我在操你,你很喜欢被这么对待都硬的流水了,阁下……是你咬着我不放呢。”
达达利亚给了他一些细微的喘息做反应,他实在吃的很艰难,肛口被撑得发白,破碎的呼吸和快感已经连贯不起,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仿佛有流星不断划过,全靠钟离的屏蔽才没昏过去。
“呜呜……钟、离……啊哈……”
他哽咽着,半扶着镜面又完全靠摩拉克斯维持身体,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了,软绵绵的泛着粉红色,各种淫靡的秽迹堆积在他腿间会阴,又淌到地面蹭到镜面。
他摇着头又在钟离深顶到结肠时发抖,进出的深色阴茎不断拉扯着柔弱脆弱的腔肉,讲它折磨的充血红肿,达达利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种过分强烈的刺激在哭,他只是一直被抛上高空又坠入地狱,湿润的脸颊有时会在镜面留下模糊的划痕。
像他已经被改造成性器官的肠道一样,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不行了……停,摩拉克斯……呜!”
摩拉克斯咬着他的耳垂,含住他的红宝石耳坠舔弄,全然不管达达利亚射出几次的阴茎又一次生理性勃起。
“没有不行,你看看你,你明明喜欢得很呢。”
达达利亚抽噎起来,濒临高潮的酸软麻木让他又一次尖叫着射出一道水液,偏偏摩拉克斯托着他叫他对着镜子看完了全程不让他逃避他又一次短暂失禁的模样。
“真是又骚又浪。”他这下又像个封建严厉的老师,指责说,“一边说不要一边又爽的尿的到处都是,阁下知道口是心非怎么写吗?”
其实达达利亚只短短的尿出一小股液体来,但他身上出的热汗和其他混杂的体液在镜子上留了很多痕迹。
钟离逗他又叫他回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抽着气摇头。
“对不起……呜……”
达达利亚神智是有些不清楚的,他只能看见自己面前的镜子已经湿漉漉的被弄脏了,上面还有他抵着镜子射出来的精水。
可是他还是能看得见他发红酸软的身体仍在另一具半人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