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向哨)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型的按摩棒,命令他站在跑步机上迈步走路。
如果停下,那根小的像一根筷子的状似的无害按摩棒就会释放一股电流令他加紧屁股继续锻炼。
执行官走路拉扯臀部肌肉,那根按摩棒因为充足润滑和穴肉近几日开发的过度软烂不断下滑,掉出两次都被钟离硬生生用皮带抽了回去。
“继续,公子阁下,别让它再掉出来。”
这就是要再多加一份刑罚的意思了。
达达利亚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看见一片海,那是一种非常纯净的颜色,远方更是和天空连成一片,现实生活中都少见的清澈蓝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而他的精神体正在里面嬉戏,时不时喷出一道数米高水柱,灿烂阳光经晶莹水汽散射便在海面落成一弯彩虹。
它很开心,达达利亚大概能猜出原因,自觉醒之后没太久他就经历了深渊洗礼,成为半个黑暗哨兵后就不太能接受向导疏导,他的鲸鱼因此很久没畅快游过水。
黑暗哨兵不用担心精神损耗的燥乱症,他们本身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像黑洞似的存在,会摧毁一切异物包括向导进行精神梳理的精神力。但达达利亚却并非如此,他有正常哨兵的精神图景也会堆积污染,但它们并不会时刻影响他让他失控,顶多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刺他一下,让他对向导想进入他神经的精神力极度抗拒且充满攻击性。
这些疼痛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比不上一次战斗的伤痛。
不能处理精神污染也危及不了生命,习惯之后也没什么。
久而久之达达利亚精神世界中原本平静的海面慢慢变得漆黑深邃,岸边堆积各种各样的废弃物,浅水湾也常年浮着铁块木头碎片还有破碎石料,仿若一处被污染的水源。
但是现在,污染和堆积物都不见了,晦暗的天空也如洗过一般澄澈。
他的鲸鱼正肆意享受着这份平静,它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哨兵,他耳边只有细微的不惹人讨厌的白噪音……海浪和微风吹拂的动静。
莫名的奇怪,但又实在很舒服,达达利亚精神还有些恍惚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但他很难对这份安静的片刻说不。
战士天生的敏感神经突突跳了几下最终还是平息下来让他自己继续沉溺其中而不细想其他。
他喜欢悠闲夏日中的橙子味汽水,透彻的玻璃杯里混着薄荷和冰块的凉意,人也好似明媚阳光下摇曳的枝叶,晃晃悠悠随性的舒展肢体。
感觉像睡了平生以来最安稳漫长的一觉,如幼时在母亲怀中安眠,困倦了便惬意缩进蓬松柔软的棉花被子。
“……橙子味……自然是喜欢……但长久不可…”
“也才刚成年不久……倒是舍得……这是他的选择,我自然确保他……”
“契约如此……”
“……钟离?”
他蓦然从美梦中苏醒,四肢仿佛枯木逢春重唤生机,手指不自然的抓握几下,恢复了沉甸甸的感知。
执行官努力睁开眼,抬头看见钟离披了一件外套坐在旁边在和人视频,见他醒来便随意说了句客套话结束聊天。
“阁下休息的如何?”璃月男人体贴的端过一杯温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精神疏导可还有用?”
一如初见般稳重温和。
达达利亚迟疑片刻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他从没感觉这么轻松过,精神上的压力被清理的丝毫不剩,浑身松懈的像泡过热水。
顺畅的喝下去了,温热的水没有味道但很解渴。
喉咙食道也没有残留的不适,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毫无异样,仿佛之前逼得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从不存在。
只是梦吗?
“先生……我……”他嗫嚅着,揪着头发捂住隐隐抽痛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
“以普遍理性而言,做完精神疏导后做梦不是什么异常情况。公子阁下,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吗?”
“我……”他的声音戛然为止,不自觉低下了头。
达达利亚陷入了沉默,钟离鼓励的看着他并不言语,青年执行官反复抬头又垂眸,不停对比梦中的恍惚片段和眼前的钟离,面前的人有着温和儒雅的气质,和那些清晰过头的记忆碎片里冷漠强势的摩拉克斯截然不同。
钟离正坐到他身边替他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他的手温热柔软,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过重但存在感鲜明。
而记忆里摩拉克斯曾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吞咽性器,然后粗鲁强硬的掰过青年的脸,用带着手套的拇指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检查里面的黏膜有无损伤。
达达利亚抿紧了唇,浑身发冷,一种未知的恐惧攫取了他的语言。
他说不出来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噩梦。
说不出来梦里欺骗他的摩拉克斯如何残忍的逼迫他向向哨天性和快感屈服。
那种恐怖的经历细致又痛苦……过程清晰的简直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心情,抬手制止了钟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