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2催眠对镜
了。
需要新的刺激建立新的联系。
他已经能畅通无阻的进入执行官的精神图景并为他进行清理疏导,结合因此完成了一半在他们彼此的手腕上都印出一条双环样的痕迹,只是这条痕迹颜色很浅,像是被硬物咯了一下,只有彻底完成绑定才能长久留存变得鲜艳起来。
“摩拉克斯,你到底什么时候复工,七星都快吃了我了……你成功了?那个执行官已经……”
暂时把烂摊子交给老友的钟离面色不变,“暂时不回去,成功了一半,他还在我这里。我已经控制住他精神图景了,只是还差一点,冰神只说他受了深渊侵袭作为交换让我帮他做些处理,但我也没想到他像是要进化了……不是往黑暗哨兵方向,更像是天理曾经禁止的那类,有点棘手,我还在想怎么跟他彻底绑定掰正进化方向。”
“他总是要回去至冬的。”
“我知道,只是暂时绑定,所有痕迹过后自然会消失。”
他还想怎么样,根本做不到。
达达利亚精神几近崩溃,他畏惧摩拉克斯为他带来的痛苦,只能拼命缩紧肠道,但无论如何那些肌肉都酸痛麻木不听使唤,实在无法一直死死咬住道具,他被电的双腿发软,刺痛比细微快感更多,但他流的水也很多,湿滑的水液使电流弥漫了整个肠道。
于是第三次掉落也仅仅延后了十几分钟。
电击棒掉出来的那一瞬间,哨兵比钟离更快的反应自己又搞砸了,但仍下意识的祈求的望向这位暴君。
摩拉克斯很喜欢他这种下意识的交让主权的眼神。
他最后把人捆在了之前的十字架上,达达利亚只能以耶稣受难姿势踮着脚吊在上面。
他嘴里有一只金口环,细皮带勒过齿间胸口小腹以及腿根小腿,崩的很紧,完全动弹不得。
摩拉克斯说你太过顽劣了。
他取过一些金色的带钩子的细链,用它们勾住了他无法完全闭合的肛口然后连接他的项圈锁扣,迫使他仰头,并大大打开后穴。
“呜呜!啊……”
摩拉克斯用一根很粗的毛笔抹进了他的肠道,上面蘸了黏糊糊的白色药膏,一沾到肉就让哨兵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烫热。
“不是什么催情药物,只是山药。”不会伤人,但会很痒。
“…呃啊啊啊……”
细细麻麻的仿佛羽毛刮过或者细蚁啃咬的酥痒,公子拼命拱着腰也躲不开毛笔带着药物将他脆弱敏感的腔道侵犯了遍。
那种钻心的瘙痒让他迫切绝望的希望有东西能插进去粗暴的来回抽插肠道,但摩拉克斯说是惩罚就不会让他享受。
他只是挂好吊瓶关上灯离开了达达利亚的视线范围。
徒留哨兵崩溃的颤抖和哽咽回荡在地下室。
钟离在外面处理了最后的关于达达利亚归属自己的相关程序,现在执行官名义上是驻留璃月的外交官,在他确认完契合度百分百后就可以操手订婚结婚事宜,届时至冬璃月还有新的合作条例,属于双方互利共赢的决策。
除过达达利亚本人,没有人会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他放置了执行官四个小时,以精神力萦绕在达达利亚身边检测他生命体征,途中有几位下属拜访询问休假事宜,他还特意放大了他们交谈的声音给达达利亚听,执行官听见自己和至冬的字眼便竭力维持清醒,比他用精神力反复刺激要好用的多。
“您有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吗?”
摩拉克斯双手交叠,看见达达利亚骤然咬紧了口中金环。
“我最近养了只小狗,还没教会规矩。”
下属道,“原来如此,宠物还是要乖顺些好。”
待他们交流完,摩拉克斯又返回了地下室,这次是解吊瓶,达达利亚浑身都又红又热,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抽泣着,他虽然不能射精但是排尿无虞,地上湿漉漉的虽然没有异味但显然是已经失禁过了。
“没有费洛蒙也想要?”
达达利亚流着泪点头,心里完全没有了顽抗的念头,只想立刻用摩拉克斯的阴茎给自己止痒。
他看起来完全不同于早上,已经不复清醒。
摩拉克斯知道公子已经到极限了。
————
他解开了哨兵身上的各种束缚,只在他身上留下项圈和四肢的锁扣,这几天达达利亚挣扎不停手腕脚腕都磨出了伤,淤红的勒痕和青紫血管配着过于白皙的皮肤像是被长期亵玩的禁脔,他又漂亮的失了神,一直懵懵懂懂的抽噎,无端多出几分凄艳。
摩拉克斯不急于一时,山药凝胶需要清理,达达利亚被他训得服帖,虽然手抖得厉害但也顺从的接过灌水袋自己给自己清理。
那是一种乳白的像牛奶的液体,分量很多,又被热过,达达利亚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灌进身体后那种瘙痒感立刻就缓解了,他挤进去两袋才意识感觉到被撑得太过的酸胀,但又不舍的那种舒缓,还是钟离看够了让他排出才抽出来灌肠器。
源源不断的白色水液从他红肿穴口淌下,不断冲刷着他的臀缝肛肉会阴,简直就像是大量精液从中流出。
“还没弄完,自己用手导出来。”
他顺从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撑开已经合拢的穴肉肠壁,一手挤压小腹,又是一股混着固体凝胶的牛奶涌了出来。
公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呜咽,前端淅淅沥沥的滴出一摊水液,仿佛从自慰翻搅自己的淫道中得了快感。
他已经沉溺于灌肠和玩弄自己的淫乱中了。摩拉克斯想,哨兵身体很容易被快感驯服,执行官沉溺于其中精神又怎么可能不会对此产生依赖?
“可以了,过来。”
执政官解开自己衣服,达达利亚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对准他怒张的粗大阴茎左右晃着屁股吃下了大半,欢喜的哼唧起来。
只是一下那种残余的瘙痒就被撑满的酸胀刺激盖过了。
“啊啊……唔……”他蜷起了脚趾,紧紧抱着摩拉克斯就像抱着海水间的一块浮木。
钟离的性器在捣弄他的腔道,像石杵磨药一般在里面戳弄碾压脆弱肠肉,达达利亚被迫交让了主导权,随他动作被顶的不断上耸臀肉也一颤一颤的挨着打。
“要……嗯、啊……好舒服……喜欢……”他零散的吐出些曾听过的淫词,喘息被顶的破碎混乱,又不停的因为过激快感失声叫喊。
他耳边都是自己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连不够还要用力的话也说得出来,倒是天生的会叫床。
摩拉克斯把人往下按了按,公子觉得肚子疼又抽噎着扭起腰要起来,他吃的难受就娇气的想跑,实在不像话,被摩拉克斯掐着腰窝狠狠肏了好几下才安分继续当他的淫穴肉套。
“呜呜…不、要到了!啊啊……嗯嗯…”
他又射了一股水,绞紧的肠肉像按摩一样紧紧吸附着摩拉克斯阴茎,天然的湿穴红艳乖巧,淫荡的蠕动流水。
单看公子痴痴的已然失神的表情,仿佛他已经被操得神智崩溃变成了只会承欢勾引男人吃人性器的淫具。
“阁下真是好功夫,之前不是一直不要吗?怎么才一天没挨肏就这么饥渴了?”
“呜……啊啊呜……要的,要啊啊啊啊啊……”他附和着,浑身一颤一颤的绷紧又松开。
滑腻的淫液已经弄湿了钟离的衣服,他甚至因此完全吃尽钟离性器,几乎要被他连睾丸也塞进去,他弄得钟离腰腹都滑溜溜的,腿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