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催眠鞭笞道具
人格身体被玩弄到不可收拾的淫贱肉具,没有变成拍卖会上第二个被众人环绕操弄施虐的奴隶。
他由衷的感恩钟离对自己的喜爱,所以他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妻子,而不是给客卿丢人。
“知、知道……呜啊!”他说着体内的道具猛的向前冲刺了一截,棱角顶着公子的宫口软肉剧烈震动起来。
达达利亚几乎是立刻哀叫着喷出一股热液了,浑身僵硬的感觉带穴道绞紧又被岩脊带着来回搅弄。
“呃…呜……哈啊啊啊——!”
公子夹紧了腿,以便将那根跟钟离性器接近的长柱更深的完全绞住,他习惯了淫虐的身体刚才就叫嚣着渴求更刺激的体验,直到体腔内可怖的假阳具突然震动扯得他浑身发软神经过电般陷入高潮,他不免满足的喟叹,在不应期抚弄因为吃下太多东西而涨到发白的穴口嫩肉。
“先生啊啊——!我呃唔我等您回来,嗯……”
钟离收回了意识,公子孺慕的温驯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媚意与艳丽都恰到好处,他心里很难说没有类似驯服烈马的成就感,毕竟此刻令人想要占有吞食的达达利亚由他亲手调教开发。
神对人的控制分很多种,欲望也是,钟离不止一次的感慨过他与达达利亚仿佛命中注定的纠缠。
能承载魔神阴暗负面欲望的人类实在不多,同时又让摩拉克斯喜欢欣赏以至于不把人弄到报废的也着实没有几个。
可他将达达利亚捏在手心,人类敞着肚皮任他揉捏予夺时他却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更大的空虚和渴望像黑洞坍塌,让他觉得还不够。
摩拉克斯用了很多法子比如把人类留在自己可以操控时间的洞天,他把达达利亚教导成了以他为天的小妻子,人类因此总是捧着圆鼓鼓装满了龙精的肚子带着他施予的器具等他回来进行下一场神魂颠倒的快潮,如他所想的承载他的情欲和掌控,就像孩童手里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但是还是不够,即便达达利亚从未再违逆他甚至主动讨好他,摩拉克斯都不能感觉满足了。
他看着被纸包起的达达利亚衣物皮带的碎片想起捕获人类时久违的心跳加速。
那双湛蓝的眼睛又冷又热,仿佛深藏的海冰或者燃烧的鬼火。
两个月前钟离在追捕他,达达利亚撕毁了他们之间的和平协议,他是契约之神自然要亲自惩戒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
达达利亚尽他所能的反抗了,他甚至凝聚自己的血试图划伤磐岩不动的假面,但直到他的衣物被完全撕破,污泥席卷着布料和扯断的腿环掉下山崖,他仍未看见岩神流出一丝金血。
即便强迫人类和他做爱……达达利亚不想用强奸这种词形容他们之间惨痛的第一次,总之钟离这个混账神明就算做的不是人事,也没弄乱头发衣服,而是把达达利亚折腾的几乎浑身痕迹、失去意识。
整个过程中达达利亚发疯一般咒骂摩拉克斯,屈辱而痛苦的处刑前所未闻。他被岩神的岩脊死死钉在身上,感觉下身几乎要撕裂的像是已经折断连呼吸都勉强的续不上。
摩拉克斯就在林子里把他顶在断了一半的粗糙树皮上来回抽插,达达利亚痛的讲不出话,也就是那时他心里从荒谬愤怒变成了无尽的绝望。
自深渊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神明迫近的注视和欲望。
他觉得那比死更可怕……不,他根本不能接受那样的欲望。
摩拉克斯并没有给达达利亚选择,他修改了人类的记忆,让人类不得不依赖自己并一步步引导他学习“合格”。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那双眼睛里冒出令人心痒的鬼火了。
摩拉克斯敲了敲桌面,他想起他这些天的假设:假如解除催眠达达利亚会如何面对他已经习惯淫乱并享受性欲支配的身体,又该如何看待这两样的亲密与驯化。
会生气吗?
还是会崩溃?
他认为自己有无数种方法应对达达利亚的各种反应。
晚上回家时,达达利亚已经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一整天都在高潮迭起的情潮里起伏,早就没了体力,但好在受了罚的软肉因为鼓肿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把岩脊卡在了里面。
钟离很是惋惜,又少了个理由,达达利亚哭的不多,但每次挨鞭子都会哭的很可怜,眼尾湿红的低低呻吟,他很喜欢看。
他唤达达利亚,人类很快醒来,按着惯例把绵软的臀肉送到钟离手里然后摆出他最熟悉的姿势让钟离检查功课。
“你做的很好。”
他打了个响指,金色的迷雾从洞天散出人类的眼神也变得凝滞:“公子阁下。”
“啊——!”
达达利亚猛的瞪大眼睛,但出口的却是一声充满了媚意的哀叫,仿佛是在勾引而非惊异。
“怎么……唔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如狂风骤雨般的痛和爽意一同侵袭全身,他崩溃似的高声叫喊,眼泪和涎水一同淌下。
被折磨一天的宫腔已经软化的不成样子钟离指挥它向内它就旋转着冲进了宫腔,将达达利亚体内最隐私最不可受侵犯的地方肏了个便。
达达利亚躺在那已经叫不出声,这种感觉太超过了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除了快感外的刺激,眼前一阵白光闪烁,痉挛的身体抓着一节床单颤抖,他小声呜咽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在了这种诡异到崩溃的高潮里。
高热的穴道被操弄的肿烫钟离取了冰块挨个塞入在阴蒂上也留了一块挤弄,这种刺激麻痒又酸涩,却极大的缓解了疼痛和过热的难受,然而仅仅只是一小段不应期过去达达利亚就又被逼入了叫喊无用的连续高潮,在冰块刺激下不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他根本无法应对这样狂乱的身体,就支起身子都会高潮到重新倒下。
“钟…离……”公子睁着眼睛,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和精神都疲惫的连多一句话都说的很艰难。
他努力睁开眼,俊美斯文的璃月人面色如常将冰块移到了乳首,似乎是在摆弄一件喜欢的古董。
太多恶心的东西从他面前闪过,达达利亚记起自己依赖钟离主动求爱,记起自己在钟离训练下学会不断高潮学会清洗自己供其享用……也想起表演台上恐怖的多人性虐,他记起自己挨鞭子到高潮,而钟离就在他面前将他视作玩物……
他在高潮中喘息,看见钟离隐晦期待的目光。
你想要我认输吗?
他努力凑近钟离,凑近这个傲慢的将他控制成性奴并享用两个月的神。他因为这样的靠近不可避免的恐惧颤栗又强咬着牙挤出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如神所愿的那般卑微。
钟离听见达达利亚慢慢的嘲弄地说:
“摩…拉克斯……你真、可怜。”
水滴声,很慢很清脆,像一颗豆子掉进瓷盘,“哒”的一声砸进漫无日夜的阴影。
“达达利亚,该起床了。”
身体比意识更先清醒,意识到自己似乎睡过头前,达达利亚已经驯服的低下头去蹭对方的手。
“唔……先生。”
“还没睡够吗?”对方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那早上的排泄就省去,怎么样?”
达达利亚的思维骤然明了,仅剩的困意因为几句话勾起的某些回忆烟消云散,身体也想起了一些不算痛苦却足以让他流泪的感受。
“呜。”他不敢说不,只是哀求的轻轻舔了舔男人的手,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伸出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