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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讨他欢心求他怜悯

 

顾锦觉得自己完全明白了那些军雌抓自己过来是为什么。

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只能为雄虫打开身体。

没有雄虫的信息素,雌虫很难情动,更别说感到快感了,对于被进入的一方而言完全就是酷刑。一般只在雌虫有意羞辱另一方的时候会这样。被同性进入是奇耻大辱,而且会被所有雄虫判死刑,粘上都嫌恶心的那种,对于雌虫来说,就是社会性死亡。

顾锦洗完澡,顺手捞了件他的衬衫披上就出去了。

房间床上,一只金发的雌虫跪趴在床上,白衬衫已经被汗湿,紧紧贴着皮肉,精壮的腰塌下去,头埋在被子里,喘息粗重。

地下散落着军装外套,显出了他挣扎的痕迹。

劣质的信息素让顾锦很不舒服,顾锦静静看了一会,确认他已经被情欲烧干了理智,轻手轻脚准备溜出去看看。

从他外套掏出通行证,熟练地在感应槽一滑,微微推动一点,往外看了看。

这种信号灯的意思是……我靠已经起航了?不能吧,说不定意思变了呢?不过,去哪里都比那个垃圾星好。

虽然本来就没有溜出去的想法,但是确认了外面的情况后,顾锦就更死了这条心。

把门关上。

顾锦靠在门边,外套上的简章说明他的少将身份,情动散发的信息素说明他是s级雌虫。

所以……他叫得越来越惨了,从欲求不满到痛苦地低吼。

雄虫的精神力可以抚慰雌虫精神海,也会刺激精神海激荡,如果雄虫的精神力压不住雌虫的精神海,那就是一场灾难。

劣质信息素本身就压不住s级的雌虫,用来助助兴还行,没想到勾起他精神海的暴动了。

顾锦一时间拿不定那三个雌虫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通行证一翻,这只金发碧眼的军雌叫洛斯里。

顾锦手指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做着心理建设。

一个精神海暴动的雌虫啊……

属于顾锦的信息素散开,像蜘蛛织网一样把房间一层层的围起来。

因为信息素的转变,洛斯里明显停顿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不清的呜咽,下意识蜷缩起来。

洛斯里脑子昏昏沉沉的,顷刻之间缠绕自己的信息素就换了一种,这种感觉很难受,他下意识的低吼,自以为很用力的挣扎反击,实际只是闭着眼睛,可怜地艰难转动着脑袋,连粘在皮肤上的发丝都蹭不开。

很快,身体被迫打开,手被摁在床头,能生撕机甲的肌肉此时被情欲泡得软绵,腰间行动带已经被拆下,黑色军裤半褪,露出半个结实浑圆的屁股,朴实的白色内裤已经完全被黏腻的肠液打湿,若隐若现地遮着那条肉色细缝。

理智短暂回笼,却还是不能处理现在的情况,洛斯里艰难地睁开眼睛,在湿润的,涣散的目光里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下巴。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嘴无意识地张开,难以分清是受不住了想要哭喘还是要说些什么。

如果说,掠夺占有是雄虫的本能,那迎合雄虫,与雄虫结合就是雌虫的本能。

洛斯里的双手没办法挣开顾锦单手随意的禁锢,因为那是雄虫的意愿。大腿不自知地慢慢用力,碍事的军裤被一点点的撕裂,没有一下把在膝盖的裤子崩开是怕打扰到雄虫。

随着精神力的外显,顾锦单薄的身上开始显现出一圈圈繁复华丽的虫纹,从脖子开始,蔓过左腰,一直到腹部,发着幽幽的蓝光。

顾锦连忙腾出一只手把刚刚忘记系上的衬衣扣子系上,遮住虫纹。

雄虫是尊贵的,娇弱的,在床上,要克制,要忍耐,要展现自己的无害和淫荡,才能让雄虫施舍一些对精神海的安抚。洛斯里回顾着军校所学,可是老师没说精神海会被……被占领、审视……

他是军雌,安抚和镇压的差别是如此大,以至于他挣扎出了片刻的理智。

顾锦与他额头相抵,掐着他的下巴,逼人张开嘴,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诱哄。通过降低雌虫的警惕,减少疏导精神海的压力,情欲是最好的手段。

雄虫对精神海暴动的雌虫有救助义务,如果是之前,顾锦大可以用精神力横推镇压,但他现在的状态也只能采取引导的方式了。他放缓了节奏,舌头舔着洛斯里的唇肉,等人真正软了,再一点点探进去,精神力若有若无地散在两人之间。

手底下的皮肉已经汗湿发烫,可偏偏身下的雌虫除了含糊的喘息,过高的体温,安静得像是尸体。要说内敛含蓄吧,半褪的军裤被他自己崩开,迫不可待地近乎放荡。

顾锦把洛斯里翻过去,额头抵在床头,塌腰翘臀,双腿分开,虽然顾锦松了手,他的手还保持着那个举过头顶的姿势。

他的大腿结实有力,因为被吊了太久而发烫,此刻僵硬地隆起,蒙着薄汗发力,自己禁锢住自己。

顾锦揉了揉那个细缝,隔着内裤也被温热的液体沾了一手,原来里面早就泛滥成灾。

雄虫……的手……在揉……我的……

洛斯里羞耻地脸都烧起来了,把冰冷的床头烫出水雾。

雄虫长于精神,雌虫敏于体魄。

被入侵精神海的感觉再危险也是水面之下的冰山,而此时的触感鲜明滚烫的像是烧得通红的热碳摁在灵魂上。

他没办法应对雄虫镇压精神海的压迫,不知所措,毫无还手之力。却能感受到在他雌穴中的手指温度偏低,指腹带着薄茧,粗糙着擦过外面的穴口就已经让他大腿哆嗦,现在……唔!……那个纤细的,属于雄虫的手指探进来,轻轻挠过那个本来被好好裹住的小豆子,几乎是立刻,喷出一股黏腻清亮的液体来。

还有一声被吞下的喘。

奇怪了,明明没人的时候喘的那么好听。顾锦恶趣味上来了,非逼着他叫出来不可。

也没扯下内裤,两指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往里面探,贴着内壁刮走一波淫水,却很快有新的一波涌出,顾锦不急不慌,慢慢地刮着,一圈,两圈,再往里面一点,三圈……

一声短促的呜咽,尾音再次被吞进去。

本来乖乖翘着任由估计施为的屁股哆嗦着塌下去,又在吞进尾音时勉强抬起,却意外让顾锦的指节进的更深。

太突然了,未经人事却又被吊了许久的雌虫,就像一个丰沛多汁的薄皮果实,被轻易戳破,温热的汁水,柔软的内里,全被来者指尖挑拨把玩,被弄成黏糊软烂的一滩。

顾锦捏着那个小小的豆子,揪出来些,这一个动作便让身下的雌虫喘息声粗了不少,就算死死抿住唇,也从鼻腔中溢出。

然后便是过分熟练的手段,或捻,或揉,或刮,或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也不局限于那个豆子,穴口外翻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尿孔,甚至更深层的甬道……

一连串稀碎地喘息从合不拢的唇齿间飘出,加重,染上哭腔,砸在洛斯里隐忍的面容上,一点点把克制敲开。

怎么会……

从捕食者变成猎物,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反而是想交出脆弱的咽喉,呜咽着臣服……不,不是,是想要献上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讨他欢心,求他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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