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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总,你有体检报告不?”

“我操。”

蒋琛骂了一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拽进来,于望没他力气大,跌了两下,扶着柜子,蒋琛说:“小望老师,我都不操你了,你的事儿是不是有点忒多了。”

于望站直整理整理衣服,“这是最基本的保障,虽然是包养,但是我也有人权,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你不能欺瞒我,你要是隐瞒我,我一定会告你。”

蒋琛:“……”

他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开始觉得包养对方是个错误。偶尔的兴起的确让人感到有意思,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让人感到厌倦,他点了根烟,说:“出来。”

于望莫名,跟着他出去,下楼,到车边,蒋琛打开车门,让他上车,于望察觉到他心情不好了,抿了下唇,却又觉得自己没错,“蒋总。”

“安静。”

于望安静了。

蒋琛把他送了回来。

于望没有下车,看着他的侧脸说:“合同……”

蒋琛说:“有效。”

于望本着有效的话,自己少一次服务当然开心的准则想要下车,但是莫名的他又想和这个男人沟通,他说:“蒋总,我哪里惹您生气了吗?”

蒋琛不想再说一句废话,扭过来看他,“你知道包养的意思吗?”

“知道。”

“我觉得你不知道。”蒋琛笑了一声,“回去吧。”

于望张张嘴,又闭上,下了车,看着黑轿驶离。

当晚,于望辗转反侧,总觉得难受。

他躺下,坐起来,躺下,坐起来,总觉得自己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忽然不会表达了。

蒋琛回去后真想把合同撕了,又想到对方的艰辛,劝自己当扶贫。

后来一两个月他都没再找过于望。

于望简直匪夷所思,他看着卡上打来的钱,以为对方把自己忘了,结果没有,没忘,但不找,还真像他说的,莫名其妙给他钱,要是借助包养资助他,于望可能还会感谢他,但他清楚的知道,是签了合同了,但是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也没销毁合同,却已经看不上自己了,又或者说,对自己没兴趣了。

于望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委屈。

想了很久,他还是觉得话要当面说,毕竟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都像石沉大海。

他来了,敲了门,有人开了,是个女人。

是上次他见过的女人,那个金头发的女人。

女人还记得他,很开心地和他贴贴,她知道他是蒋琛的家庭老师,邀请对方进屋:“阿琛在洗澡。”

于望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戏耍?他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情人吧。”女人笑眯眯地递他水果。

于望没接,恰巧蒋琛出来,看到他有些惊讶,腰间就围了条浴巾,女人也穿着超短裙,稍不留神就会走光,两个人一看就知道准备干什么,蒋琛擦着头发说,“有事吗?”

于望说:“你也包养了她。”

蒋琛看眼女人,“怎么。”

于望气笑了:“我们合同取消,钱我还你。”

蒋琛莫名其妙,“闹什么。”

“我的确没什么立场,毕竟合同没写对包养人的约束。”于望的思绪很清晰,“我只是觉得败好感,被包养人也有选择金主的权利吧?”

蒋琛说:“可以。”

他实在是没工夫陪小孩子玩什么你气我哄的过家家游戏,不愿意就算。

于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蒋总,细节见真章,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转身要走,蒋琛笑了一声,挥手让女人进屋,一把摁住于望,于望吓一跳,奋力挣扎,蒋琛在他耳边说:“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求我?姿态比天皇老子都高,我白给你钱你倒拿乔上了,你吃的哪家饭给你这么大的脸?”

于望气的头脑发涨,“放开我!”

挣动着,他猛然感到身后的男人,硬了。

他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蒋琛的手从他的脸摸到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上抬,看他颤动的睫毛,嘴唇贴着他的耳骨,“我就是在这儿强奸你,你告不告得赢我,小老师?”

“滚吧。”

蒋琛松开他直起身,他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遑论这个犟种,他要是真弄了他,他毫不怀疑他会告到他公司都开不下去。

于望备受屈辱地起身,失望地看他一眼,脚迈出去了,又退回来了:“你让我滚我就滚?”

蒋琛正揉着眉心,再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于望气愤地说:“你说包养就包养,你说不包养就不包养,你让我滚我就滚,凭什么?”

我操,蒋琛堪称震惊地看着他,这他妈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而且那他妈是他说的不包养吗,那不是他自己吗,这是人逼急了一点道理都不讲了,开始颠倒是非黑白了是吧,他说:“你走不走。”

于望说:“我不走。”

他又说:“我要走我也不是现在走。”

蒋琛深吸一口气,“你说。”

于望本来是这么想的,过来找他说清楚,两个人好聚好散,哪怕不是好聚好散,话说开也不会再有什么疙瘩,毕竟没什么恩怨,这么纠缠着谁心里都不舒坦,结果这么一来,好么,真没来亏,直接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那点儿好印象甚至是滤镜哗哗啦啦地碎完了,既然如此,那他也没什么仁义可留。

他的脑子转的飞快,想着两个人关系闹成这样,不解合同也挺好,这样自己还有钱拿,最重要的是拿的没有心理负担,他说:“合同不解除,我也不管你包几个,维持原样,当我没来过。”

蒋琛简直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他都不知道他来这趟的意义是什么,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完疯又迅速想清楚的,“你是来给我找不痛快的吗?”

“那没有。”于望说,“我没有这么卑鄙。”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并不伤及无辜地靠近蒋琛说:“当然,你要是想我服务你,你还是得拿体检报告。”

蒋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直到他离开。

“怎么和你的老师吵起来了?”女人问。

蒋琛嘲讽,“他配是老师么他。”

他抽根烟平复心情,那点儿想做的旖旎消失殆尽。女人看他兴致缺缺,也穿衣服离开。等到公寓剩蒋琛一个人,他突然想明白了。

这人是想白白拿他的钱啊。

还特么说自己不卑鄙,这不是卑鄙到家了吗。

有的事儿就是这样的,我给你,是我自愿的,你占我便宜,那不行。

于是蒋琛也想通了,他不让取消合同,可以,但是钱你是一分别想白拿,合着没反应过来整倒反天罡一出,反应过来直接尝到甜头,他蒋琛真特么下美国扶贫来了?你别说是中国同胞,你就是一母同胞,你也想都别想!

割资本家的韭菜比割他的鸡鸡都难。

于是当天下午,蒋琛还真就去做体检报告了,显示很健康,非常健康,他冷哼一声,直奔于望的居住地,那个破烂不堪的小楼,给人打电话,让他速速收拾东西下来。

于望挂断电话以后琢磨出味儿了,蒋琛不傻,肯定是反应过来了,他迅速翻合同,找到一条漏洞。于是蒋琛在楼下等了恨不得一个多小时,才把人等下来,等于望下来以后,蒋琛的脸比黑夜都黑,“你要进宫啊准备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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