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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为什么你的腿在发抖呢

 

林越今年已经28岁,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总像在打什么坏主意,他平时大多穿得松松垮垮以舒服为主,他的人生信条就是一切都为了避免麻烦,而他的丈夫为了让他更适合去勾引别的男人,硬把他打扮得一副学生模样。

眨了眨眼睛,林越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阿程,我这样未免有点太装嫩了吧。”

“哎呀你不懂男人,这种高校教师最能挑动他们的不就是学生。”周程洋洋得意陈述自己的高见,跟林越似笑非笑地神情对视又低下头,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口,“越越就这一次,我爱你越越。”

强压住呕吐的冲动,林越将衬衫整理了一下,示意他去开车,在周程兴冲冲踏出房门的时候,漫不经心将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塞进自己口袋里,想了一下,还是把防狼喷雾装进兜里,万一那个什么教授真是个人面兽心混不吝的呢,林越做事总是妥帖的。

他对这个典型国男丈夫自然没什么感情,更不可能为了他去跟另一个男人睡觉,只等着录点证据到时候离婚多分点钱,他是不缺钱,但是能坑别人一笔这种事最有趣了,他是绝不可能错过的。

在车上,周程还一直说着什么我真的爱你,就这一次,越越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的话,林越只当没听到,周程似乎自己把自己说感动了,完全没注意到副驾妻子的神色。

酒店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林越嗤笑他倒是不计成本,侍者给他们推开门,贴心为他们按好电梯,引向顶层的包厢。

研究生毕业后,林越就很少来这家酒店,踏上地毯时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美丽的脸在灯光映照下可怜非凡,周程晃神,一咬牙,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事业。

等侍者把他俩的外套接过拿出去后,空旷的包厢内,周程极小声对林越道,“我已经在这定好房间了。”他把房卡塞到林越手心,又像在安慰,捏了捏妻子的手。

林越实在等得无聊,开了一盘游戏打,按理说一个合格的妻子是不该这么贪玩的,化妆品和包包才是正常的娱乐对象,但他实在是被惯坏了,即使周程略有微词,但每次对上他垂眸时的失望神色,什么话就都说不出口了。

他玩什么游戏都算精通,打发时间的调剂品没废他什么心思,也许真是天赋使然,周程看着他完全没有今晚即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面对丈夫的羞愧与忐忑,反而这般没心没肺地打游戏,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越越,”他试探地问,“你,会不会介意啊。”

头也不抬,林越手指在屏幕上纷飞,考虑到今晚起很有可能是他俩和谐夫妻关系的最后一晚,他还是大发慈悲应付,“阿程,我的心是永远属于你的。”他骗人的话张口就能来。

还没等周程再确认一下妻子对自己的忠贞,包厢门开了。

他俩都本能抬头,林越原本只是想演一下,他丈夫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多么擅长虚与委蛇的人,他换上带着不安的微笑,准备扮演一个可怜妻子。

进门的男人很高,侍者给他脱下剪裁得当的黑色大衣,整个人笼罩在严肃冷厉中,他大概三十出头,英俊的脸面无表情,看得出来性格强势而严厉,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被美人计降服的人。

“段老师,您来啦。”周程连忙迎上,却发现妻子毫无反应,他来不及多想,推了林越一把,“越越给你介绍一下,这可是a大最年轻的段斯贤教授,真是年轻有为哈。”

勉强把妻子扶起来,周程扯出一个讨好的笑,“段老师,这是内人,林越。”

段斯贤看了他一眼,神情没什么变化,看起来对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目光平静扫向林越,他开口,“周夫人,幸会。”

屏幕上刺眼的“lose”他完全没意识到,林越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笑出来,“你好,段教授,久闻大名。”他没过脑子说出这句话。

“周夫人之前听说过我?”段斯贤气质沉郁,询问的语气像老师问学生般无可辩驳。

林越勉强笑笑道,“毕竟我本科也是a大的嘛。”反倒是周程愕然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妻子在读了一年英国水硕之前,在国内的a大读了四年的本科和两年的研究生。

不知怎的,周程觉得自己不像丈夫,甚至都不像一个皮条客,他的位置比刚刚出去的侍者还突兀。听说段斯贤为人极其严厉,面对企业更是不假辞色,这次给了他这个面子,还跟他妻子交谈了两句,他觉得也许有戏。

“越越,给段老师倒酒呀。”周程催促。

身边人坐着不动,林越很少在这种社交场合这么被动,甚至可以说呆住,周程只当他是为了背叛丈夫而心碎,更对他怜爱万分,但还是催着他去讨好。

“不用了,我不喝酒。”段斯贤不留痕迹扫了一眼林越发颤的眼睫,不知道是打圆场还是真的不喝酒,极黑的眼瞳看不出情绪波动。

整顿饭都吃的心不在焉,周程心怀鬼胎,林越魂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而今天的主角明显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周程甚至都没喝几杯酒,毕竟有求于人而段斯贤滴酒不沾,趁段教授酒醉成事的的算盘明显是落空了。

电话声响起,周程装模作样说了一通,用极其拙劣的演技解释着,“段老师,越越,刚才公司突然有点事情,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先吃,不用在意我。”

段斯贤不知道刚才目光盯着何处,现在才移到他身上,这种审视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阴暗的心思一览无余,但段斯贤没有揭穿。

他即将开门时转身给了林越一个眼色,示意他照计划行事,只是这次转身时,他那美丽的妻子毫无血色的苍白的面孔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水光。

水晶吊灯的光无端有些热,似乎是特意招呼过,门口寂静无声,侍者也不会进来。

冷淡的视线照在他脸上却像是在灼烧,林越喉咙发紧,他抬起头,今晚第一次跟段斯贤对视。

段教授虽然气势凛然,但带着学者的风度翩翩,英俊硬朗的脸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深邃如湖面,略下垂应当显得可接近的黑眼睛反而中和了成熟的斯文感。

着了魔一般,林越盯着自己的足尖,推开椅子向魔鬼走过去。

段斯贤深深地凝视他,也没有说话,直到林越熟稔地、本能地、轻松地跨坐到他腿上,将林越的腰紧紧扣住防止他掉下去,薄薄一层衬衫下的皮肉在颤抖。

“林越,”段斯贤声音清晰冷静,“为什么我刚进门,你的腿就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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