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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C傻了是不是?

 

“我做爱很烂吗?你不舒服?”

这个问题,她之前真没想过,只顾自己舒服,从来没问过凌江。

凌江额上黑线一条加一条,怎么确认关系后她就不高冷了。

前面的话他还没回答,后面她就又问:“呜凌江…你日的我好爽啊,你爽吗?我啥也没做。”

“爽,下面很紧,夹的我快射了。”凌江环视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好用的东西,所以捡起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不说话更爽。”

她又想说话,但嘴被堵住了,呜呜咽咽的听不清。

日。

怎么不高潮了。

他心急,自己在后面顶了那么久,她一直说话,不好好感受,水出的也少了,弄的他不好往里进。

他解释:“容棾沂,别说了,说话碍事,你看,你都不湿了。”

屁。

大理石地板湿了大片,映出她们交缠的身影,明明她就湿了很多,只是没之前多而已。

说不出话,她就回头瞪他,眼睛被他顶的雾蒙蒙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凌江看了之后,觉得除了想蹂躏,还是想蹂躏。

柱身瞬间胀大两圈,撑得她直流眼泪。

对,就是这样。

操哭的时候最漂亮,最想让他疼爱。

或许是真的觉得她委屈极了,凌江伸手扯掉塞进她嘴里的东西,倾身吻她的唇。

“我讨厌你……”

哪儿能讨厌他啊。

凌江勾唇轻笑,撞的她尾音高仰,说出的话也像是调情的反话。

“呜…它怎么一直变大,凌江嗯…别让它大……”

“它撑的我好胀…啊嗯我会不会被撑坏啊…”

虽然她说的可怜巴巴的,但这种东西哪儿能控制啊。

他笑,捏着她发硬的乳尖,问道:“还讨厌我吗?”

容棾沂直摇头。

实在是他阴茎大的骇人,手上的茧磨的她难受。

“不讨厌了…我不要了凌江…你出来…”

她感觉她是真的要被凌江玩坏了。

“没射呢。”凌江高兴了,撞的更厉害。

“嗯…你射啊…”

“之前不是说我早泄?”

旧事重提。

容棾沂有一瞬间的愣神,很快又被凌江顶的回神,媚肉被他顶开,粗壮的柱身不停撩拨她的神经,像条蛇一样不停往深处钻。

“你最厉害…是我…是我早泄…你厉害到能把我日死…”

明明是哄他的话,他却听的不高兴。

只一会儿,凌江就入的她接连高潮,爱液粘了满腿,到处都是。

容棾沂没心思哄他了,高频率抽插送来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高潮迭起给她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一直喘息。

知道他不射就不会停,容棾沂用着仅有的理智夹紧甬道,换方法逼迫他射出来。

凌江动情粗喘:“磨人精。”

然后全都射到她背上,之后就伏在她身上低喘。

容棾沂反抗:“沉死了,操死我不够,还要把我压死。”

“天地良心,我没这么想过。”凌江坐回椅子上,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你睡吧,我抱着你。”

容棾沂嘟囔:“这么大个房子,你爸怎么没弄张床给你,空荡荡的,说话都回音。”

凌江嗤笑,笑她什么都不懂:“弄张床可还了得,我天天不上课来这儿跟你滚床单。”

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凌江这种沾床就想来一炮的人,弄张床有的她累。

“你爸是不是知道这个,所以才不买的?”

“操傻了是不是,他哪知道我们的事儿,他就是想让我没日没夜练琴。”

他才不练,最好琴真的坏了,不然一直揪心。

容棾沂忍不住控诉:“可是你身上很硬,睡着不舒服。”

“你身上软。”凌江把手覆在她胸口上,故意揉捏,“特别是这儿,还有下面,下面也软。”

容棾沂皱眉,轻喘两声,窝进他怀里不好意思。

还真是不适时的不好意思。

凌江直笑,浑身颤抖,柱身不知不觉又顶到她。

“凌江,别让它动。”容棾沂握上去,威胁说,“再动咱俩没完。”

凌江也喘:“做个没完?”

容棾沂瞪他:“绝交。”

他还是笑。

外婆这几天身体不好,总是咳嗽,吃了药也不管用,凌江守在跟前儿给她炖雪梨银耳汤,也会在半夜投喂容棾沂。

“人老了,不中用了,吹点风病就出来了。”外婆叹气,坐沙发上看电视,“忙去吧,不用管我,小咳嗽。”

容棾沂还是不放心,给她泡蜂蜜水喝。

趁凌江在厨房忙碌,外婆拉着她的手,小声询问:“丫头,是不是跟凌江谈恋爱了?那小子总看你。”

“这个——”

容棾沂不好意思,怕她告诉外公。

外婆轻拍她的手背:“放心说,外公那儿我瞒着。”

容棾沂别开眼,回头看了厨房里的人一眼,恰巧那人也在看她。

她朝外婆点点头:“是,外婆。”

看凌江要出来,外婆叮嘱她:“等会儿别说话,看外婆的。”

容棾沂还在不明所以,外婆已经开始表演了。

“凌江,你觉不觉得棾沂身上缺点啥?我觉得少点东西。”

少什么?

他都看光了,看的比外婆要多。

“金手镯,金项链。”凌江笑着看容棾沂埋下去的头,“外婆,你点我呢。”

外婆训斥他:“知道还不买?”

“行,去了。”凌江起身拉容棾沂的手,“走吧外婆婆,给你也买。”

外婆摇头:“我不要了,戴了一辈子了,不稀罕。”

“你外孙给钱,当然要。”凌江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棾沂,买了得戴。”

他不是没给容棾沂买过,好几套了,除了脖子上那个粉晶吊坠,容棾沂都没戴过。

容棾沂努起嘴:“我嫌沉。”

“外婆,他之前就买了,是我不想戴。”

可算站他这边了。

他让人订做的,加重,五个都是七十多克,刻了容棾沂仨字,加工费收了一万,一只镯子下来六万多块钱,当然沉。

那可是他满满的心意。

容棾沂说他没脑子,三个字收一万他也敢付。

凌江却说花的值。

所以容棾沂觉得凌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有钱没脑子。

买镯子的事儿本来容棾沂让他作罢,外婆也说可以暂时搁一搁,但凌江不同意,领着她非要去。

最后买了两只镯子三个项链回来,花了十三万多,要不是容棾沂拦,他拿的更多。

凌江说:“放心吧,咱家最不差的就是钱。”

北郑的冬总是格外凌冽,凌江爱溜达,没事儿就往楼下跑,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下去,觉得太冷。

每到这时候,凌江总哄她说楼下有卖炸淀粉肠的。

她的最爱。

那时候物价便宜,五毛钱就能买到一个,还管吃饱,所以她一直钟爱。

等她下去了,楼下也确实有,不过是凌江摆的摊。

她问:“你炸的会不会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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